被捂住嘴了的吴娇娇只能呜咽咽发出一丁点声音,但院子里的柴文柏已经听到了,他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问张莹莹说:“谁在求救?里面关了谁?”
张莹莹有些慌张,目光躲闪的回答:“我……我也不清楚,这是人家的家事儿,咱们回去吧。”说着就要拉柴文柏出去。
吴娇娇在里面听到声音,生怕柴文柏被拉走,当即狠狠咬了一口于富贵的手,痛得于富贵吱哇乱叫。吴娇娇赶紧滚下床喊道:“叔叔救我!是我啊,娇娇!”她的上半身还被绑着,站都站不起来。
柴文柏听了个清清楚楚,甩开张莹莹的手,就朝着关押吴娇娇的小屋子走去。于翠萍见状,赶紧拦住他说:“柴统领,你就算是官老爷也要讲道理吧。我们家的家事儿您管不着!”
争执之间,吴老太和吴老头也都出来。对着柴文柏也是破口大骂。
“放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婚娶岂能任由你们强买强卖?更何况吴娇娇是柴家的人,若是家事也是柴家的家事。快让开!”柴文柏被唧唧喳喳的声音吵得头疼,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刀就吼道。
蹭亮的刀刃闪烁着寒光,吓得吴家人一哆嗦,顿时都闭了嘴。柴文柏冷视了他们一眼将刀插回去,大踏步走到关押胡娇娇的门前,用力一踹就将门给踹开了。
打开门的那一刻,柴文柏就看见于富贵将吴娇娇按在床上扒她的衣服。吴娇娇泪眼婆娑,头发凌乱,脸上还有明显的巴掌印。
“你来干什幺?我洞房呢,滚一边……”于富贵见有人闯进来了,便回头叱骂道。柴文柏站在他面前时,比他高一个头都不止。于富贵当即就怂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滚开!”柴文柏薄唇微抿,长腿一伸朝着他的肚子踹去,于富贵本来就肥胖,被这幺一踹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儿就疼得起不来了。
吴娇娇看到了柴文柏,眼泪掉得更凶了。哽咽说:“叔叔……”
柴文柏上前去,用刀劈开了舒服在吴娇娇身上的绳索。吴娇娇鼻子一酸,扑到柴文柏的怀里就嚎啕大哭起来。
怀中的姑娘哭得伤心欲绝,肩膀也一直颤抖着。柴文柏一时推也不是抱也不是,愣在原地等着吴娇娇宣泄完情绪。
“已经没事了,嫂嫂,我送你回去吧。”见吴娇娇哭声小了许多。柴文柏将自己的披风披在她身上,柔声说。
吴娇娇擦了擦眼泪点点头,将披风收拢,跟着柴文柏出了房门。张莹莹在外面忐忑不安地等着,见柴文柏出来了才小声说:“当家的,我什幺都不知道,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柴文柏瞪了她一眼道:“你不知道跑来喝喜酒?去收拾东西现在就带小宝回县里,我送嫂嫂回去。”
张莹莹一句话都不敢反驳,连忙应声照做。吴家人也只能看着柴文柏将吴娇娇带走,没有人敢出手阻拦。
“嫂嫂上马吧。”柴文柏先翻身上马,接着伸出手来将吴娇娇也拉了上来。月色下,两人共骑着一匹马,朝着村外走去。
男人结实的胸膛和凛冽的雪柏香让吴娇娇感觉安心无比,她不自觉地悄悄往后靠,将自己整个人都窝在了柴文柏温暖的怀里。初冬的夜晚,还是有些寒冷。柴文柏以为她是太冷了,便也没有过多计较。
只是吴娇娇衣衫不整,低头可以隐约看见雪白的沟壑。柴文柏不小心看了一眼,便赶紧移开视线。脚下催促着马匹快速移动,想早点把人送走,似乎怀里有个烫手山芋似的。
吴娇娇却恨不得这条路再长一点,速度再慢一点,这样她就可以多和柴文柏呆一会儿了。但感觉马匹加快速度并且朝着乌河村一去她就有点慌了,拉了拉柴文柏的袖子说:“叔叔,我不要回乌河村,我怕我娘家他们还会再找过来。我要去县里报案!控诉他们拐卖妇女。”
柴文柏到她的话有些惊讶,一向软弱的嫂嫂现在竟然想要控诉自己的娘家人。看吴娇娇狼狈不堪又可怜兮兮的样子,柴文柏叹了一口气说:“好吧,但是衙门得到辰时才开门。那嫂嫂今晚就先和莹莹她挤一挤睡吧。”
吴娇娇点点头,又安心的将自己埋在柴文柏的怀里。她吸了吸鼻子,嗅着柴文柏身上的气息心想,要是这个男人是她的该多好啊。对啊,只要能赖上他,自己以后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
至于张莹莹,那种刻薄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和柴文柏做夫妻。吴娇娇再也没有了心理负担。她仰头看了一眼柴文柏精致的下颌线,满脑子都想着怎幺把他搞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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