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一次的肉棒并未完全疲软,刚攀登上极乐又迫不及待地擡头,在依然的吸吮下很快又恢复激情。
“真是年轻啊。”依然不得不叹服。
饱暖思淫欲,嘴巴饱了体内又空虚起来。
依然脱下碍事的衣服,细细地抚摸自己。
她的动作很熟练,自从欲求不满后就经常自慰,她可不会委屈了自己。
只是自慰和冰凉的按摩棒终究比不上男人温暖的怀抱和滚烫的肉棍,强有力的撞击,那种顶到肺的销魂,二人耻骨相抵毛发纠缠,还有难耐的表情,情难自已的粗喘和冲刺射精时动情的低吼,每一样都让她迷醉。
这幺想着下身就已经湿透了,手指在洞口摩梭,惹得娇花一阵轻颤,手指轻松陷进一个指节,就像陷入松软的泥土,泥泞不堪。
作为一个魅魔,必须有个绝世名器。
依然的穴很小,紧窄,小的好像一根手指都插不进,但是弹性非常大,依然已经轻松插进两整根手指了。
手指在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捣弄都让依然爽快不已。
自慰好是好,能够自己掌握节奏,也知道敏感点的位置,无疑是一次愉快的体验。
但是少了些许激情和未知的刺激。
三根手指在小穴里搅动,依然已经不满足了,手指太短了,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才行。
睁开迷蒙的双眼,她抓住那根被忽视许久不满晃动的肉棒,缓缓凑近,翻身跨坐在陈牧扬身上,挺直腰握着那根肉棒在洞口摩梭。
硕大的龟头拂过花瓣,拨开它们,在缝隙处滑动,依然呻吟不止,蜜汁顺着缝隙一滴一滴流到龟头上,顺着棒身滑下,弄得到处湿漉漉的。
忍不了了,她扶着肉棒缓缓坐下。
已经足够湿润了,但是依然不敢用力。
这具身体旷了太久太久,前几天赵明睿的做爱因为鸡巴太小可以直接忽略不计,身体已经很久没有被开发,这场性爱就跟破处一样,刺激又难挨。
闭合许久的小穴被缓缓撑开,粗大的肉棒寸寸推进,依然坐到一半,便受不住地软下身子,准备休息休息再继续。
被吊的一半不上不下的是陈牧扬,他总算体会到什幺叫一半天堂一半地狱了。
龟头和半截肉棒被包裹在一片丰润紧致湿软的极了之地,还有一半露在外面焦躁胀痛不得疏解。
突然身下人一个颠簸,还在慢吞吞下坐的依然一下子失了平衡,着力点只有一根肉棒,依然狠狠坐下去,跌倒在床上。
肉棒极速破开内壁,重重杵到低,硕大的龟头跟个小棒槌似的。这个体位入的最深,龟头直接顶到了最里面,巨大的冲击让依然惊叫一声,闭合的耻骨被强行撬开,填满空虚的同时也撑得格外难受,收到刺激的小穴迅速做出反应,死死绞住异物,有节奏地快速收缩,想要把异物挤出去。
陈牧扬要疯了。
巨大的快感从肉棒的每一寸皮肤渗入,整根肉棒被卡的死紧,偏偏小穴又极其柔软,重重包裹的同时又是若有似无的,让他急切地想要动一动。
依然全身的压力都落在胯间,依然属于丰满型的,166个子算高挑,前凸后翘不是轻盈类的。陈牧扬本就昏迷身体不太有力气,此刻被压制住,想要向上挺动却无能为力,只能皱眉干着急,屁股向下撅,再回弹到,勉强获得一点儿摩擦慰藉。
依然不过喘息几下,陈牧扬就做了这幺多小动作。这副猴急的样子依然真是好气又好笑。
“睡着了还这幺不安分。”依然抓住他乱摸的手,调整好姿势开始缓慢律动。
腰肢前后摆动,小穴渐渐被肏开,像花瓣一样绽放,逐渐适应了生机勃勃的粗大,结合处感官被无限放大,缓慢温柔的摩擦分外甜蜜,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快感平稳增加。
陈牧扬就像一个人形按摩棒,被依然随意使用。
他已经忍耐到要爆炸了,可是依然仍然不紧不慢地扭动,掌握着自己的节奏和快感。
陈牧扬脸涨的通红,浑身都想用力却使不上劲儿,体内的火越烧越旺,慢吞吞的研磨只让它越烧越旺,憋屈极了。
依然终于体力不支倒在陈牧扬身上。
两人的身体顿时大面积接触,女人柔软馥郁的躯体贴上来,胯下的重量也为之一轻。
陈牧扬一把抱住依然,腰腹挺动地用力,总算是挣扎着吃了点儿甜蜜的肉。
依然在他毫无章法地胡乱撞击下得到了别样的快感,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她很快达到了高潮,小穴大力绞紧,柔软的可怜兮兮地攀附着肉棒,又毫不留情地用力撕咬,陈牧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肉棒再也经受不住尖叫着高潮。
巨大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席卷了他,肉棒一抖一抖地射出白浊,龟头抵着最深处,马眼不断激射,把依然地小肚子都射的鼓起来。
陈牧扬爽的浑身发颤,第二次射精,滋味却与第一次完全不同,精液一股一股冒出,每冒出的一瞬都让他爽到想要尖叫,精液划过尿道内壁,带着灼烫的温度排出体外,囊袋不由自主地收缩挤压,想要多射一点、再多射一点,让高潮的快感停留地更长一些。
依然被烫地一个哆嗦,肚子里装满了精液,她再也受不住脱力滚了下去。
疲软的肉棒滑出,小穴被长时间撑开,撑出一个小洞,一时之间竟闭合不上。没了堵塞开始缓慢吐露汁液,只是精液射的太深,已经埋在身体最深处。
体内炸开一朵朵火热的浪花,滚烫的精液在肚腹内翻腾,依然一时之间竟有些受不住。
一双冰凉的大手复上小腹,轻轻揉按着。
“你这是第一次吃到任务对象的精液,又是这样浓厚的处男精,难免有些受不了。”清离淡淡地说,“不过没事,你的身体适应得很快,现在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
依然舒服地眯上眼,像一只满足的猫。
“要回去吗?”
“不,”依然若有所思地看向陈牧扬,“给可爱的小男生破了处怎幺能不负责任呢?”
羞涩软和的处男陡然失身,依然很期待明天早上他的表情。
陈牧扬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有一个女人,丰满迷人,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四处亲吻,把他弄的很难受,身体似乎有一股邪火烧着。然后胯下的物什被捉住,被一双鲜嫩的手握住,摩擦摩擦,带来巨大的快感,他醒不来挣不开,只能被迫承受疯狂的刺激。
身体很奇怪,很热,喘不过气了,好像要尿尿,有什幺东西要出来了,可是他在睡觉啊,怎幺能尿床!
他想忍住,可是不行,他好崩溃,一股强大的压力从胸口下压到胯下,接着上弹,上弹,上弹,有什幺东西要挤出来,平时从未注意到的囊袋一阵阵收缩,他忍不住了,液体被压力控制着破开他努力闭合的甬道,把马眼冲出一个小小的圆孔,滔天的快感席卷全身,他不受控制地扭动,颤抖,挣扎,哭泣。
好不容易从窒息中恢复,肉棒又被缠住了。
那是什幺,是嘴唇吗?他大脑转得缓慢,一下发生太多事了根本来不及思考。
并未消下去的欲望被几番啄舔重又复燃,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
可是突然没有动静了,柔软的身体和手都离开,他难受地不停扭动。
好热,好难受,好想,好想要再来一次。
他徒劳地乱抓,肉棒无助地晃动。
突然压下一个重物,他的腰腹动弹不得,接着肉棒被抓住,蹭到了一处芳草萋萋之地,似乎还有个更柔软的地方可以陷入,每一次龟头陷进那处都会带来更大的刺激,酥麻的电流划过尾椎,激得他阵阵颤栗。
肉棒被抓着玩了一会,突然冲入一个极致柔软紧致的地方,全方位的包裹让他想要尖叫,可是只能发出“嗬嗬”的嘶吼。
从来没有,体会过,这幺绝妙的触感……
他挺着腰,只想动一动,在动一动。
可是身上的人压的紧,又磨蹭缓慢,他要疯了,触感是多幺真实。
他要憋疯了,鸡巴忍得快要爆炸。
终于身上人体力不支倒了下来,着力点胯下一轻,他迫不及待地挺动,用尽全力横冲直撞。
他以前也见过室友偷偷自渎的样子,狰狞的表情和发狂的吼叫,他一度觉得太夸张了,可是……可是这样极致的快乐是真的太夸张了!
烟花在脑海里炸开,他什幺声音也发不出来了,来不及闭合的嘴巴流出口水,僵直的舌头只能无助地搅动。
他再一次“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