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歉

施画(作者)有话说:呜呜呜啊啊啊呃呃两天过去了就增加了三个收藏,我这就开始凉了吗呜呜呜呃啊啊啊啊呜呜呃啊啊啊啊啊,到底是哪里写得不好呜呜呜呜啊啊(咽气

———正文———

今天下午碎雨直接跟欢欢一起去的学校,在进入学校后不久就能听到议论纷纷的声音,大概就是之前校园论坛的那一段监控视频。

周温羽的几个“黑粉”头子在那里大肆宣扬,称他实际上表里不一,不配为学生会主席。

等周温羽来学校之后,去了校长办公室,后来那几个“黑粉”头子也被叫过去了。

其实也有挺多人都不信那段视频,毕竟周温羽平时在学校的表现和那段视频完全不搭边。

更何况男女厕所的牌子是可以取下来的,也有可能是故意有人调换了牌子。

这件事在校园论坛里炸开了锅,周末时碎雨看他不慌不忙的样子,还以为他已经解决了,谁知道他连视频都没有撤。

校长再次去监控室取证,只留周温羽和几个“大黑粉”在校长办公室。

其中一个人不耐烦的开口:“你这是走到绝路了,要拉上我们垫背?”

“我承认,是,之前我们老是造谣你,但是这次的监控视频跟我们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知道跟你们没关系。”周温羽坐到校长的椅子上,“我只需要你们承认就行了。”

“啥?你脑子没问题吧,不是我们做的事情,为什幺要承认。”其中一个人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周温羽拿起手机晃了晃,笑里藏刀,“在通视频,对面连接着学生会会议室,你确定要在他们面前动手吗?”

那人的火焰这才消了下去,周温羽把手机倒扣在桌子上,似笑非笑道:

“你们前几天去ktv包了个小姐,追求刺激开始玩俄罗斯转盘,结果把那个小姐玩死了是吗?”

他们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其中有一个人颤抖着看向周温羽的手机。

周温羽心领神会地解释:“放心吧,我没有打开麦克风,他们听不到的。”

下一秒,有一个人突然暴怒,质问道:“是谁告诉他的!”

“没有谁告诉我。你们只需要承认,是你们为了造谣我才在校园论坛发了那个虚假的监控视频。”他顿了顿,继续说,“不然东郊树林里的尸体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

“要……答应他吗?”有一个人颤颤巍巍地问。

站在最中间的人估量许久,才咬咬牙,看向周温羽:“行,但是关于尸体的事情,你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周温羽站了起来,把手机放回兜里,“当然可以。不过你们也不用试着转移尸体的位置。”

“就算是烧成骨灰后丢进海里,到时候再抖出我胁迫你们承认的事情,我也一样有其他办法让你们闭嘴。”

有一个人看不下去,嘟囔着:“装什幺装,就你会装逼。”

周温羽看向他,并没有恼。

“既然都答应了,就不要试图私下跟别人传胁迫的事。毕竟这学校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是我的眼线,或许你们之中都有一个也不一定呢?”

周温羽经过他们时,食指贴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留下那些让人摸捉不透的话就走了。

等校长再回来时,他们不约而同地声称就是自己伪造的视频,请求宽大处理,看得校长一头雾水。

结果就是,次日的升旗仪式结束后,又听他们在台上念检讨:

“……我们为之前针对周温羽同学的种种行为感到愧疚。他能不与我们计较,我们却一次次变本加厉,甚至在这次故意恶搞,在校园论坛上传虚假视频,在此,我们对周温羽同学表示深深的歉意……”

台下沸沸扬扬。

“我就说是假的吧,这些人造谣周会长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次也太过分了吧,这可是严重影响声誉的,要不是校长亲自去取证……”

“我看不明白了,造谣周温羽对他们有什幺好处,因为自己垃圾就看不惯别人优秀吗?”

如果学校能贩卖蔬菜的话,此时台上估计已经堆满了砸向他们的蔬菜。

结束后,几个人滑溜溜地下台。

有这几个恶霸的承认,估计也不会有人怀疑周温羽了。

只有碎雨知道,那天他真的进了女厕所,还在女厕所里操了她。

欢欢握了握她的手,拿起来嗅了嗅,惊奇道:“碎雨,你手上怎幺有一股腥味啊,昨天你也没吃小鱼干啊。”

碎雨擡起手闻了闻,思考片刻后一本正经道:“因为我昨天在摸鱼,所以手上就有鱼腥味。”

欢欢愣了一秒笑了起来,挽着她一起回教室,却没听见身后的人议论着:

“池塘里的鱼好像又少了一条……”

中午吃过午饭,碎雨被迫跟着周温羽一起前往会议室。

清香扑鼻而来,熟悉而朴素,碎雨擡起头,是桂花树开花了。

满地都是金灿灿的桂花,即使被踩过,香气却不会散去。

有几朵活泼的桂花乘着风落到周温羽的肩上,他掸了掸,“我记得之前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我说我想吃桂花糕,我妈就哭了。”

碎雨沉默着抿了抿唇。

“我问她为什幺要哭,她不说话。但是我知道,她是觉得我活不到桂花开的时候了。”

“没病死你真是可惜。”

周温羽看向她,并不着急地扬了扬嘴角:“如果我死了,现在发现你挪用公款的就不是我了。你是选择坐牢毁一辈子,还是选择被我威胁。”

碎雨不说话,但是他知道她的选择了。

毁掉一辈子的代价太残酷了,以前碎雨不欢迎他,就是因为他的到来会抢走家产,如果真的坐牢了,她一分一毫都拿不到了。

可笑的是他们的爸爸周振新,居然已经打算把产业交给周温羽打理了,明明在那之前,这些都是属于碎雨的。

就算是为了夺回家产,继续她精彩的一生,碎雨也不敢逼周温羽,不然坐牢后她真是什幺都没有了。

他们来到会议室,其他成员已经在等着了。

周温羽拉开椅子坐下,“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我们也刚来。”

这次会议无非就是在策划辩论赛的事情,以及几个星期后的研学旅行。

“辩论赛的观众名单尽快整理出来,研学旅行可以先放在下周再议。”

“那研学旅行是高中部学生先去,还是初中部学生先去?”

“这个……”周温羽看向正在平静转笔的碎雨,片刻后说,“之后由学生自己分成四组,然后按顺序一组一组的前往吧。”

“也是,人少了方便管理,还能跟朋友选一组。”

“就是老师要多跑几趟了,不过也就是塞点钱的事。”

会议在半个小时后结束,周温羽和碎雨留下来收拾东西、整理桌布什幺的。

周温羽清点着档案袋,一边问道:“A档案袋还是少了,还没找到吗?”

“马上。”碎雨很快翻出来,递给了周温羽。

周温羽把档案袋放回去,关上柜门,推了推眼镜,去把U盘取下来。

他把U盘揣进兜里,“可以了,走吧。”

一回头却看见碎雨夹着大腿,面露难色。

“怎幺了?”周温羽问。

碎雨摇摇头,不说话,但他思考两秒之后反应过来,拿出纸巾给她,“自己擦擦吧。”

碎雨接过纸巾,从裙子下面伸进去,擦了擦不自觉流出了白色液体,擦的过程中似乎觉得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正常生理现象,没什幺好可耻的。”周温羽把擦完的纸巾拿去都进垃圾桶。

“我知道。”碎雨倔强地说,然后又有些底气不足,“再给我一张。”

周温羽一顿,“流得很多吗?流了多少,白带增多有可能是炎症。”

“你给我就行了。”

周温羽的神色染上了几分严肃,“白带异常要去检查,我看看分泌了多少。”

虽然碎雨知道他打算以后想去当医生,但是也没有必要现在就显得跟个老大夫一样。

不过即使在抗拒周温羽,但健康还是最重要的,她不情不愿地褪下内裤,给周温羽看。

会议室里突然响起了按下门把手的声音,却没能打开门,外面的人奇怪道:“居然锁住了?”

然后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在拿外面的备用钥匙。

碎雨动了动,“来人了。”

“我知道。”周温羽仍然皱着眉,抱臂看着,“我记得医务室有氟康唑胶囊,等会儿我去给你拿。”

钥匙插入锁孔,随着“咔嚓一声”,门打开了,那个学生看向会议室时都愣了一下。

“会长你…!?”

“你………”

“你………”他重复了半天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周温羽看向他,“怎幺了?”

“你一个人坐在会议室还锁门干嘛?”他奇怪地抽出钥匙走进来。

“不是我锁的,可能是谁又碰到了指纹锁下面的锁门键吧。”

“噢噢,我回来拿手机。”他几步跑到会议桌旁,拿起桌上的手机,“那会长我就不打扰你了,再见。”

他出去时,还贴心地帮忙关好了门。

关门声响起后,周温羽掀起桌布的一角,却没看到藏在桌子下的碎雨,反而长桌对面响起了开门声。

他擡起头,碎雨已经穿好内裤,打开门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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