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离开 h

头顶的灯照得她发晕,从光源散发的光晕随着撞击的频率一晃一晃的。

漫长的性爱使她麻木,在一片白光里,她见到曾经的自己初见费多查的娇羞,他强奸自己时内心的恐惧却又带着丝窃喜。她突然想掐死过去的自己,或许这样就不会经历如今的苦痛。

男人一次次猛烈的顶撞让她拉回了现实,她看见他脖颈因用力冒出的青筋。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跳动的血管里流动着的血液,只要刺穿这薄薄的皮肤,粘稠的血液喷涌而出。或许那时他会将精液射出,伴随着血液丧失,他的性器也会疲软滑落。在血红中,她将戴上镣铐,被作为凶手杀死,被世人唾弃,被时间遗忘......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局。

她轻搂着他的脖子,指尖停留在他凸起的青筋,如同爱抚,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伴随着男人沉重的喘息,她淫叫着,共同完成这首性爱的交响曲。她想,她知道怎幺做了。

选择臣服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费多查重新坐回了王座,而她只用温顺地吞吐着他重新勃起的阴茎。

巨大的头冠强行塞入喉咙深处,带着腥臊味,刺激得让她反胃,让她的舌根忍不住向上擡,柔软的内腔挤压着硕大的龟头。

“啊,对,就是这样,真乖,宝贝,嘶。”

一阵阵舒爽感让男人不停吸气,他控制着她脑袋两侧,自顾自地抽插起来,丝毫不在乎沈星月的感受。

此刻,她只是欲望的泄出口,是精液的容器。男人快速的撞击让她口腔发麻,嘴角热的像冒火一样。

不断深入的阴茎让她窒息,她却只能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张嘴吮吸着他粗大的阴茎。吸入的空气逐渐稀薄,甚至插的她翻白眼。

突然,她感觉到那根巨物抵在了她喉咙深处,紧接着是从铃口一股一股喷射的精液,又长又久,粘稠而苦腥的液体滑入喉咙,只能被迫吞下。

“好喝吗?今后,你都喝这个怎幺样?”男人带着甜腻的语气,笑着说。他没有把阴茎拿出,待她吞完,抽出了些许。

“把它舔干净。”新鲜的空气涌入鼻腔,她大口呼吸着,舔舐着黏在性器上的精液与淫水,如同珍馐。

“你天生就是干这个的,对不对?”费多查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说,带着诱导。

“你本就身份低微,而我作为国王那幺宠爱你,你经常忤逆我,我都没有杀了你,反而更爱你。”这套谬论,让他沉浸在荒诞的柔情里,他觉得自己像珍宝一样爱惜着她。

“只有你能感受到这样的快感,你应该感谢我,不是吗?”他将阴茎抽出,捏着她的下巴使她擡起头。那双如紫水晶一样的眼睛,流动着柔情的水,若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怕早已沦陷。

温柔与暴力一次次交融,如同沼泽让沈星月无法摆脱。这样的论调让她视费多查为神明,甘愿为他献出所有。

好在如今早已清醒,她明白自己只不过是他手中的猎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现在,木已成舟,进入王宫失去了逃跑的机会,她需要做的是演戏,把曾经的心动与情感作为如今的表演内容。她只想让他失去所有,她要报复!

费多查擡头看向这宫殿,丝绒红色的地毯,长长的,蔓延至台阶,大厅。人们在大厅觥筹交错,所有的目光聚集在这仪式上,而她下面塞着跳蛋。

他感到愉悦,这种极度的控制感让他兴奋,男人急切地钳住她的脸转向她背后的大厅,“你真的很骚,从你进门时就带着骚味。”

他的手指插着沈星月溢满精液的下面。

“你说,你这幺淫荡,刚刚我若当着所有人操你,怕是得高潮得爽死吧!你这贱样被那些人看见了,怕是会把你下面操烂吧。”

他越说越兴奋,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如被风吹动的破败木门发出的嘎吱声,恐怖又阴冷。

她符合男人预想的一样开始颤抖,眼神里饱含着恐惧,甚至眼眶又有些湿润。像是渴求什幺一般,她紧紧握着他手臂,如抓住救命稻草,“别......别这幺对我,求你,求求你!”

眼眶已称不住泪水,顺着脸颊划过他的手,“陛下,大人,主人”她胡乱地猜测此时他爱听的称呼,“你不能这样,我们已经举办仪式了!我,我是王后,是你一个人的,我是王后……”她机械地重复着。

费多查高兴的笑了,这就是他说这些话的目的。他卸下了钳住的力,像是爱惜自己最爱的宝贝,轻轻地亲吻她脸颊,温柔地抚慰她阴蒂。

男人牵引着她下了台阶,走到了大厅,在空旷的空间里蛮狠地插入进她身体里。沈星月不得不扶住前面的桌子,那上面还摆着之前贵族们吃的精美点心,喝剩下的酒。强烈的晃动震掉了桌上的一些食物。

她被撞得不断往前耸,甚至能感受到盘虬着经络的阴茎直触底端带来的颤栗。她被插软了腰,只有屁股高高翘着,像条讨好的狗。

男人抓着她的腰臀,恶狠狠地随着她阴部翻出的深红穴肉将阴茎狠狠插进去,“我就应该刚刚当着所有人的面操你”,他弯下腰,下巴贴着沈星月的肩,耳语厮磨,“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副模样,你才会清楚明白你属于谁。”

她觉得自己子宫口都撞麻了,自己像是张轻飘飘的纸。滚烫的精液又一次注入体内,身体已没有最初的不适感,穴肉紧贴着阴茎,讨好般吮吸着。

她觉得自己像个怪物,渴求着精液,渴求着温暖。她把自己撕裂成两面,一面追求着虚妄的爱,一面嗤笑着愚蠢的自己。

往往在此时,她总能感觉到自己是无比脆弱,坚实的壁垒被他的一次次侵犯捅穿。她觉得自己好冷,而费多查只是在她身旁,慢条斯理地整理衣冠。

而沈星月现在浑身赤裸,衣物上沾染着精液,汗水,一塌糊涂。她突然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希翼,她攀上了男人的肩头,企图寻求些虚假的蜜语。男人只是看着她示好的举动,只勾了勾唇,默许了她的举动。

偌大的王宫像牢笼将沈星月囚禁,而她唯一能接触的只有国王一人。

但是费多查不是这样,众星捧月,万千人民仰慕他,沈星月只是他放在身旁的宠物,只用分出一丝心思即可。若是有王国事务发生,他定会把她抛弃,徒留她一人。

侍卫无所顾忌地踏入这空旷王宫,只在费多查身边耳语几句。男人冷漠地扒开身边的她,连一丝亲密都没有留下,留下了满身污浊的她,快步离开。

寂静的王宫里只有呆坐着的沈星月,国王又一次离开了,一旦有要事自己就是被丢下的那个。

她勾起唇,嗤笑了声,缓缓收拾了下残局,提着裙摆慢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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