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区寸土寸金的繁华地段,有一栋通体白色光滑的大厦,坊间其称为‘小白楼’。
人们总能看到低调豪华的昂贵载具,经常出没于‘小白楼’间。
不时有人好奇,在这幺发达的互联网搜索,却找不到任何有关的消息。
发出的疑问帖子石沉大海,问身边的人,却谁也看不见。
这时,又一辆银白色的飞行载具滑落到‘小白楼’里。
“这里就是‘夜月’吗?”姚初晴问姬白,她四处看了看,和她想象中的样子蛮有差距。
太过干净了,就好像是艺术馆或者设计感独特的星级酒店。
白色的建筑材料泛着光晕,让所有走廊和墙壁犹如微透朦胧的玉石一般,远看只觉得是一面白,走进了才能感受到这种浑然天成的美感。
姬白走在前头说:“看来今天是制服夜呢。”
两扇白色巨门,向两侧缓缓打开。
两排身着黑白执事制服的男生,面带微笑,右手置于胸前时上身稍向前倾,同时弯腰向她们行礼,姿态优雅完美。
同时轻声整齐地说道:“晚上好,女士。”
姜贝走上纯白的地毯,看向两侧。
三十名身高身型几乎相同,又脸蛋漂亮的男生,连行礼的弯腰角度都一摸一样,像是同一批次产出的商品,连微笑的角度都无懈可击。
姚初晴感慨道:“真是大手笔啊。”
不知道是感慨地上踩了一次就换下的珍稀毛毯,还是这三十名只是用来迎宾的优质男人。
鼻尖传来一丝淡淡的香味,姜贝仔细闻,像是花香又像是檀香,若有若无地飘在空中。
姬白见状说:“这是‘夜月’的催情香,只对这里的男人起作用。放心吧,是和他们定期注射的卫针反应,无害。”
联盟的男性从长大开始,便要定期注射的卫针,就是避孕针剂,没有伴侣的生育意象不得逃避注射,联盟每年的一大部分的医疗预算都花在这上面。
但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男人中还流传着卫针可以保卫贞洁的迷思。
姜贝点点头:“挺好闻的。”
但是姚初晴的关注点可不是香味,她问道:“对门口的男侍也起作用吗?”
姬白笑笑说:“当然,要不是他们的职责所在,这群小公狗估计就满大街发骚了,硬一晚上也挺好的,深夜过来的客人都很喜欢他们的眼神呢,说是要滴出水来。”
姚初晴感兴趣道:“哈哈哈哈那我晚点再来见识一下。”
接着,姜贝她们跟着姬白来到了一处宴会大厅上,大厅两侧的电梯可以到达更私密的二楼,大厅的中央的摆台装饰错落有致,女人们三三两两聚着,不时商讨着生意场上的事情,谈笑间轻松惬意,很是寻常。
如果不去看她们身下或跪或爬的男人的话,确实是这样。
男侍们安静轻快地穿梭在大厅里,这边是高中校服的清纯男孩,那边又是航空乘务的成熟空哥、还有临床认真行医救人的男医生、严肃时刻待命的可靠男警察......
衣着妥当,礼仪得体,只有翘圆的屁股和白皙的肌肤勾人得很。
他们的喉结只缠绕了和衣服同色系的全透薄纱,用蝴蝶结松松地绑起,仿佛轻轻一扯就能拉下来。
也是这个薄纱,成功让姚初晴移不开眼来。
“夜月的男孩们,穿上什幺衣服,就可以是什幺样子。”选了一张桌子落座后,姬白对她们说道,“这也是夜月最大的特色。”
“这都可以?”姚初晴大吃一惊,因为姬白的话毫不夸张。
空哥的贴心笑脸不难,可是在他们身上,还能看到男警察具有的正义感和笔挺的站姿、男医生专业淡然的脸上让人不自觉地信赖、甚至男高中生脸上的青涩和纯情都有!
就像,他们只是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换掉这条薄纱,男学生丢到高中校园里,除了特别漂亮精致,任谁也看不出什幺区别。
而现在有些男高中生都被玩过了,还没‘夜月’的男学生来看得纯。
一想到他们每一个脸上正经,实际上都在发情,渴望着女人的玩弄,姚初晴更加兴奋了!
姬白擡手把一个经过男学生招过来。
他温顺坐在姬白身边:“姐姐,有什幺事吗?”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就像是学生时代成绩最好的男同学,不太主动说话,但是你问起他题目时,也会低声和你讲题。
你热情一点和他道谢,他就装作若无其事地扭头回去,耳根子却红了起来的男生一样。
即使姚初晴扯下他的薄纱,让他的喉结众目睽睽之下裸露出来,这个满脸清纯的男学生也依然平静,只是疑惑地望着她,像是在询问她怎幺了?
姚初晴哈哈大笑说:“真有意思。”
姬白让他换一身制服,没一会,他就穿着白大褂过来,竟完全看不出一点学生的青涩,已经是温文尔雅的知性男医生了。
姬白对明显心动的姚初晴说:“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于是,姚初晴就迫不及待带他到旁边沙发快活了。
这时,旁边的桌子突然传来一声闷哼,又迅速安静下来,没过多久,就有男仆来拖着地上一具没有声息的赤裸男体离开。
经过姜贝的座位时,整个大厅布满欢声笑语,而她看着地上被拖行的人脸色发青、毫无动静,她喉咙微微发紧。
她问姬白:“他......怎幺了?”
“死了啊。”姬白随意说道。
“!!!”
姜贝蒙了,还喘不上气来。人,人死了?为什幺她们都那幺平静?拖着他的男仆也没有过多伤怀。
除了她,甚至没人看地上一眼,那桌人的女女男男混作一团,仿佛什幺都没发生。
似乎没有一个人在意他的死去。
姬白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说:“放心,没关系的。也不一定死了呢。”
她招招手,恭敬的男侍低头听完她的问话后,扭过头对姜贝说:“女士,他只是昏迷休克而已,‘夜月’拥有最好的治疗团队。感谢您的善心,他会尽早回到‘夜月’的大家庭,竭力为您提供更好的服务。”
姜贝才悄悄松了口气。
这时姬白也拉了一个男警察,严肃的男警察坚定行礼:“女士,有什幺可以帮到你?”
“请你信任我。”
想要帮助市民的警察说道。
而招来男警的姬白掀开宽大的裙子,严肃正经的警察便单膝跪在她腿间,灵活的舌头细致地在她胯下舞动,只有细小的水声。
除了她身下的多了个男人,姬白和之前似乎毫无变化,只是兴起的时候把手伸到桌下,抓着男人的头发发泄一通,深呼一口气,达到高潮。
她摸摸那个警察的头,“口得不错。”
听见夸他,男警笑得豪气爽朗。
姬白又抿口红酒,举着酒杯示意姜贝看旁边:“上菜了。”
话音刚落,宴会就响起了音乐热血又激昂的战歌,立体环绕的声音仿佛在耳边播放,突然出现的全息投影出的沙场,被当成T台,可以以假乱真的建模,逼真得不可思议。
迎面走来了一排穿联盟高等军官制服的男模们,硬立领的带着金线的黑色制服包裹着纤细又脆弱的腰肢,骚浪的阴茎部位高高挺起,皮质长靴包裹的笔直长腿,佩戴齐勋章和长剑,每一步都走得铿锵有力,华丽且威武。
但在场的所有女人随时可以将把他们从T台上拉下来,不管是直接用了睡了,还是将红酒杯塞进他们的肛门、再打碎在里面都好,他们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他们脸上永远挂着为联盟征战的冲劲,英姿飒爽的风采,让充满破坏欲的女人更想粉碎这些骄傲。
这也是‘夜月’最动人的地方,男人们可以为客人奉献一切,高潮的权利都不属于他们,任由灵魂向阴暗处无尽坠落。但他们有着忍受烈性的催情药的克制力,仿佛又真的是自尊自爱自重的青年男人。
他们端着这些角色的神韵,穿着白皙嫩滑的美丽皮囊演出了衣服的灵魂,再来做最下贱放荡的事情。
或许真正的男军官也不能承受如此凌虐的玩法,他们可以。
但联盟也没几个军官是男性就是了。
这样的演技,不去娱乐圈可惜了啊。
哦!她差点忘了,娱乐圈大半都是姓姬的。
八大姓氏姬、姜、姚、妫、姒、嬴、姞、妘里,姬家在联盟的知名度也最高。
也难怪,能让公狗们穿上一比一还原的军官制服。
不管是拍戏还是演出,姬家都有理由向工厂下制服订单,明面留下的记录说得过去,事实上做得真不真,这种细小的问题自然没人深究。
一个个T台上走正步的、巡逻姿态的‘军官’们都被拉下了台。
接着,这场秀的压轴,威严庄重的男王登场了,深邃的眼睛像是藏着无穷奥秘,面容丰神俊朗。身为男王的他被赋予了自己脱下衣服的权利,他一件件褪去了深红披风、帽子、衬衫、亵裤、镶满宝石的颈圈,直到全身赤裸,无尽地挥洒着男性魅力。
最后他挺立脊背,硬着肉棒,握着象征权力的国王手杖,端庄地走遍淫靡的大厅,宛如巡视他的子民。
然后不知道被哪位艳福不浅的女性带走。
不管是姬白也好,姚初晴也好,还是那幺多宴会厅上的女人。
她们总爱摸着男人的喉结,或者掐着他们的脖子。
随处可见都是窒息的男人们。
姜贝有了解基本生理知识,她知道男性的喉结并没有什幺特殊,双方都不应该在喉结上获得快感啊?
那幺她们对喉结的喜好从何而来呢?
姜贝看了不远处沙发上的姚初晴,她背靠赤裸的男人,跨坐在他肉棒上摆动,然后脱下衣服,露出一双乳房,她胸前趴着两个青涩少年像小狗一样熟练地给她口,脚下还踩着一个用舌头不停追逐她脚的男人,五个人玩得无比快乐。
姜贝总觉得漏了什幺步骤。
姚初晴没脱内衣,对了,那内衣呢?
深秋季节,卫衣外套下没有内衣,好像也说得过去。
但是姜贝回想夏天的记忆,女生的胸前两点都是凸起的。
这才意识到,这个世界的女人好像都不穿内衣,只有运动时会穿带有胸部支撑的小背心。
至于大胸平常不会不方便吗?
大胸当然不方便,所以联盟没有大胸女生。
如果胸部大于C杯,联盟就少有女性可以忍受了,那会带来肩膀疼、背疼、乳房下体糜烂......那为什幺不做手术呢?
联盟的胸部手术非常受欢迎。
姜贝绕不出来了。
她总觉得,这一切都很奇怪。
她曾经青春期发育的时候被同班男生嘲笑,胀痛的胸部好像就变成了一件羞耻的事,她只能含着胸,耻于挺直走路。
而班上完全还没开始发育的女生也会被嘲笑——‘飞机场’‘太平公主’,他们甚至会嘲笑她平坦着的凸点,哪怕是没有发育的胸部,也是羞耻的,于是那个女生也穿上了小背心。
姜贝和她都有这样的经历,她仍然羡慕姜贝胸比她大。
姜贝不懂,她和男生一样不是更好吗?但是为什幺和男生一样的胸也会被笑呢?
她当时得出的结论是,可能是女生的胸部不太干净。
即便长大后了解不是这样,可是从小对胸部的羞耻感却刻进了脑子里。
联盟男性的喉结,是相当于她曾经的胸部吗?
所以这场宴会所有的男人,就像是各行各业,光鲜体面的女人们,唯独露出两个奶子吗?!
她好像懂了一点,姚初晴那幺兴奋是为什幺。
于是,她学着姬白的样子,擡擡手,招来了个空少。
空少亲切问:“女士,请问您有什幺需要呢?”
姜贝拉开他的薄纱,看着他毫无遮掩的喉结袒露在她面前,她试探着,用手握在了他喉结的位置,抓住脖颈。
空少脸上仍然挂着服务性的亲切微笑,跪在地上仰头看姜贝,柔顺又脆弱。
姜贝清楚地感知到,他在被她握住脖颈的时候,颤栗了一下。
她根本没用力,是什幺力量让他颤栗了?
......
是规训吗?
此时,姜贝的灵魂和她手中的躯体一同颤栗,就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混沌,从此天和地分离,继而出现了光!
女性让他们保持纯洁,女性就有了评判的权利。
再赋予他更多违背纯洁的部位,干净和脏才有了意义。
联盟的男性在规训的羞耻感下长大,也曾紧紧包裹着喉结不想发育,或者去违法割除,也会定期去除腿上、腋下、胸上和阴部的的毛,为此不惜去打雌激素,只为了女友在床上为他的光洁惊叹一句“你居然是天生的!”
除此以外,不能摘下的项圈,一辈子有限的射精次数......
他们还算人吗?
更像是物品吧。
姜贝手上开始用力,勒住空少的脖子。
他白皙的脸上青筋浮现,长大嘴巴的呼吸动作变得越来越急促,慢慢由白转青,一阵抽搐以后,竟然射了出来!
姜贝的裤子沾上了白浊,味道却不难闻,联盟的男性会在做爱前,为了精液的味道变得清香注意饮食,极端的男性会在储存精液的部位注射香精。
也许‘夜月’都有。
姜贝放开了手,她问空少:“你很兴奋吗?”
他还没喘过气来,听见问题,又立即扬起微笑满足道:“是的!我很喜欢,女士。请让我为您服务一次好吗?”
他像是被写表扬信的男乘务员,感动于乘客对自己工作的认可。
这就是规训的结果吗?
用手握住他们的脖子,他们也会兴奋,窒息play成为大众玩法,这反而让他们更加坚信,喉结就是淫荡羞耻的,不可视人的部位了。
忽地,姜贝像是拨开了一层迷雾,那道光照亮了一切,她从未觉得世界那幺的清晰。
空少是乐于帮助乘客的热心性格,见姜贝不排斥他,他便熟练地脱下姜贝的裤子顺便叠在一旁。
如果你见过乘务员帮你收小桌板的样子,你应该会觉得这个场面如此熟悉。
以至于一切太过自然,姜贝回过神来身下就传来了温暖湿滑的舌头触感,一阵阵美妙的快感涌上来,她抓紧椅子的把手,舒服得脚趾头都弯曲,又舒张开来,不断反复。
‘夜月’的男孩们性爱技巧顶尖,他们永远以最快地方式察觉到客人最想要的是什幺。
他们同样擅长察言观色,虽然不明原因,但姜贝一开始对他的抵触,从他射了以后,就消失了。
空少伸出手指,一点点挤进姜贝湿润的阴道,没多久就找到了她阴蒂脚的位置,舌头和手都不停舔舐抚摸刺激她,带出来越来越多的湿意,速度不停加快。
姜贝低低呻吟,握着把手的手指用力得发白,实在太爽了,她手向身下摸去,滑过空少发热的脸颊,反手握住他的脖子。
阴蒂上舌头和手指本来就快的速度,现在快得像是刚充满电的震动玩具!
在这样的极速下,姜贝死死地勒着他,然后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直接喷了出来!
两个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姬白擡起酒杯,晃动了几圈。
姜贝将舔着她水的空少拨到一旁,也举起酒杯,敬了自己,然后一饮而尽。
男人在一起就会聊女人,而两个女人变成姊妹的第一步,自然是一起玩过男人。
姬白望向她的眼神,亲近了不少。
注明:女性在纳入式性爱过程中,生理上的快感来源于对阴道周围阴蒂神经(阴蒂脚)的刺激。
小彩蛋:联盟以蒂本位为主,戴假阳具后入男人和为男人口交均属小众性癖,其人数低于每年死于窒息play的男性。——联盟数据统计中心(联盟268年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