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撑起身子起床,皱眉的表情明显还是不清醒,就在眼前的人都没看到。
“渴了?”
自己发烧时也经常突然清醒,黎乔赶紧端起杯子过去,扶他坐好。
手腕又被握住,黎乔无奈,放轻了声音:“喝口水,嘴都烧破皮了。”
半杯水快速咽下,他也没有清明几分,那股不容反抗的本性又展露。水杯不管不顾放到一边,一只手腕囚不住,两只手腕就都握到手中,力气也没控制住,大力将人搂进了怀里。
“等等...来例假了...”
黎乔还没来得及制止他,就被他压着躺回床上,他没听清她说什幺,也没想着做爱,只知道不能再让她跑掉。
他太沉了,压得她要喘不过气,手也被他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黎乔气得都想咬他,感受着他沉重的呼吸还是忍了下去。
妈的,不跟病人计较!
可他也太执拗了,窗外的天都黑了,手腕上的劲儿还没卸掉。
梦中尚且如此,何况醒过来呢?
心里的气逐渐散去,更多更复杂的情绪蔓延在心底,黎乔垂眸小声呼了口气,擡眼看向天花板上冷硬的线条,心思百转千回,不得头绪。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的呼吸变了,但人还环抱着她趴在床上,黎乔抿唇侧头,轻声开口:“醒了吗?饿不饿?”
手腕上的手放松了些力度,鼻腔里发出懒懒的一声,她洗澡了?颈窝里的味道是这里的沐浴乳味。
还没睁眼吻就从颈窝蹭到下颌,黎乔终于能抽出手来,肩膀酸痛,手腕也不舒服,忍不住难耐嘶了一声,他才终于睁开了眼。
“怎幺了?”
高烧过后的声音微微沙哑,他是一点也不记得自己做了什幺。
“...肩膀疼呀,压你几个小时试试?”
手握上她的肩头,翻身让她压在自己身上,何青山拉过她的手揉了许久,还擡头看她,好似在问她力道合不合适,按摩小弟一样,逗笑了黎乔。
“行了,起来吃饭吧。”
“再等等...”
热气从指尖向上,他含住她的手指吮吸,结果没两秒,她竟然抽离。
“吃饭,我饿了。”
昏暗的室内看不清表情,她的语气却很平静,不似平常的撒娇,何青山眉心还是抻着一样紧,拉过她的手,自然而然流露出一丝强硬。
“再等等。”
冷眼看着他,黎乔好似抽离出来,飘在空中看着床上的自己跟他,好似过了很久,但其实只过了一息,黎乔眨眼就换了情绪。
“等什幺呀...”
俯身轻吻,蜜糖般的声音带着笑,气息也甜蜜。
眉头逐渐散开,手摸上她的脸,似抚摸,似把握。势均力敌般的吻从东侧到西侧,黎乔喘息着紧紧环抱住他的脖颈,像是柔弱的凌霄花,攀在他身上,心里却想着,等会是不是要帮他口?
她有点不想。
就是突然没心情。
手伸进去果然摸到了一根线,何青山擡头看她,手用力捏了下她的屁股。
“哎呀干嘛...”惊叫一声躲开他,黎乔吓得不行,“干嘛!你还想血染银枪啊?”
夜视良好的眼睛看到了他的似笑非笑,黎乔汗毛乍起,转身就要逃,还没爬两步,就被他勾住裤腰拖了回来。
裤子也被拉下大半,黎乔被迫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愤愤转头,就要开口骂他,可刚转过头来,就惊掉了眼睛。
他没有脱裤子,反而摁着她的腰俯身低头,舔了上去。
“别!”
温度颇高的舌头隔着内裤贴到穴口上,肆意吮吸,经期本就敏感,黎乔尖叫一声就软着趴到了床上,虽然有棉条堵着,可黎乔还是觉得他太放浪形骸了。
刺啦一声内裤被撕裂,这次他真的贴了上去,黎乔双手都紧紧抓住床单,腰不知所措般扭动,精神紧绷到一定程度,触感都清晰。
舌尖从穴口勾着向上,他还舔了后面,黎乔呜咽出声,只觉得自己是在梦里。
不然他是疯了吗!
那股甜腥味儿弥漫,黎乔急促喘息着都能闻到,是棉滑出来了吗?不应该啊...她流了好多,怎幺可能滑出来...
“别...别舔了...拿不出来了...”
声音带了丝害怕,黎乔是真怕棉条泡得太大拿不出来,胳膊用力又开始躲,结果被他抓着大腿挣脱不得。
“现在拿出来就好。”
低低的喑哑清晰可明,他说着真拉住了那条细线,轻轻拽了下,黎乔惊叫一声,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棉条拽出来后的那个场景。
趴着的人突然抖得像高潮,也许她真的高潮了,丰盈的屁股颤动的像最嫩的布丁,腰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猛得一颤,瘫倒在床上。
腿心处的那根线也在晃,何青山垂眸片刻,还是动了手。
两指捻住,微微用力,没动,喉结微动,又用了些力气。
“你干嘛?”
察觉到他的动作,惊得黎乔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趴起来要躲,可他紧紧拽着那根线,一人逃一人拉,塞子般的棉条,就这幺出来了。
泄洪般涌出,红的,粘稠的,透明,黎乔半侧着身子靠在床头上,怔怔看向洇成深色的床单,突然哭出了声音。
“你干嘛!”
哭得惨,三分因为委屈,三分因为羞恼,剩下四分就是不知所措了。
他疯了不是?
刚刚的甜腥与这时候的味道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何青山又靠近了她,黎乔傻了一样看着他分开自己的腿,那修长有力的手指摸到她下面勾了下收回,他看不清,但黎乔看的一清二楚。
那在大部分人眼里代表肮脏的血液,就在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指尖。
说不出来是什幺情绪,她开始发抖,紧紧握住床头,黎乔觉得他不能再疯。
可他能。
当舌尖再一次贴到穴口时,黎乔咬紧了侧唇上的肉才能止住尖叫声。
他疯了,他疯了...
这次泄得格外快,格外迅猛,好似不到半分钟,黎乔绷紧了大腿踢开他,不许他再靠近,自己环抱着腿崩溃哭泣,好似是她舔了一嘴的经血一样。
“哭什幺?”
起身打开灯,抽了纸随意擦掉嘴边的血,何青山也疑惑怎幺她哭成这个样子。
“你恶心...呜呜你恶心...”咽下心头的恐慌随意诌胡话,黎乔抹掉眼泪起身扶墙走向卫生间,“...呜呜不要脸...”
忍俊不禁笑出声,何青山像她扶着自己一样扶着她,把她安放到马桶上,才解开衬衣扣子卷起袖口打开水龙头。
透过镜子看到他染血的下颌跟唇角,黎乔摁着膝盖又哭出声。
“妈的...老王八蛋...何青山...你是狗...”
温热的水激发了甜腥味,食指的指甲缝里有条红色的线,何青山听她哭骂,垂眸笑了笑:“再骂我,我帮你塞棉条。”
瞬间噎住,黎乔现在真的相信他什幺都做得出。
真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