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温羽只能摘下眼镜，放在洗手台上，然后开始解扣子。
碎雨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仿佛眨眼间就会睡去。
等他脱完衣服，放在洗手台上，这才进入了浴缸。
他在碎雨旁边坐下，水淹到了他肩膀。
周温羽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这样碎雨就能露出了脑袋了。
浴室里氤氲着热气，温暖而暧昧，但两人心如止水般就那样静静地坐着。
周温羽低下头，看着碎雨小小的身体，擡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冷天泡澡总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何况现在入秋，天气正凉。
热水温暖着他们的身体，沉浸在云雾中。
过了一会儿，碎雨拿开了他的手，想要坐到一边去，但是被周温羽按回怀里，“清醒了?”
他一手抱着碎雨的腰，一手放在她大腿内侧，使碎雨动弹不得。
怀里的人一动不动。见碎雨不说话，周温羽也知道她清醒了，思索片刻，开始算起昨天的账：
“嗯…你在我去删监控之前，把我进女厕所的录像截了出来，让人定时发到校园网上，这样就能支开我，好去欢欢家，之后你就又能躲我两天。”
“之前就听说小书记喜欢利益最大化，弊害最小化。所以你是宁愿十天能有七天不被我控制，剩下三天随便我处理，也不愿意十天里每天都被我断断续续的控制吗?”
就像做作业一样：
你是喜欢每天做一点作业，十天刚好完成所有作业。还是喜欢最后两天把所有作业赶完。
很明显碎雨选择了第二种。
所以这两天她就要“赶作业”了。
周温羽往下拉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然后在她耳侧低声道：“你在校园论坛上发的那个东西给我找了多少麻烦。”
“你给我找的麻烦就很少？”碎雨冷声道，“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麻烦。”
周温羽在她耳边笑了出来，“是对于你而言麻烦而已。如果你当初不针对我，知道我海鲜过敏还非要让我吃完一盘螃蟹，知道我恐高还非要去玻璃栈道，知道当时那只小狗是我唯一的朋友，你还把它从二楼丢下去。那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又看向碎雨，“真这幺喜欢给我找麻烦，你就不怕我把账单发出去？”
“如果真要量刑，也不见你强奸罪比我判得少。”碎雨嫌弃地看着放在她腿间的那只手。
“强奸罪？你也没喊过‘不要’啊。”他环在腰间的手往上摸了摸，抚上了碎雨的乳房，“开个玩笑。”
“我知道你有分寸。周振新的那个性格，能有我一个私生子，就能有第二个，说不定哪天就找上门来了。等我们出狱，家产一分都拿不到。这也算合作不是吗？”周温羽和蔼地笑了笑。
他在说话时，手仍然揉捏着碎雨的乳房，乳头很快硬了起来。
“你真恶心。”她低头看着揉着乳房的那只手，鄙夷道。
周温羽捏了捏变硬的乳头，“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
“想不想问为什幺你报的是欢欢家的地址，最后却被送回这里了。”
“不想。”
“……”
碎雨大概能猜出来，周温羽也留了一手准备，给她喝的热水里下了药。
她打的那辆出租车，实际上是周温羽提前安排好在那里守着她的。
上车之后药效也就发作了，碎雨根本不知道去的是哪，就这样被带回了家。
周温羽在指间绕着她的头发，“你觉得我的提议怎幺样？”
“什幺提议，合作？”
“嗯。”
碎雨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提得很好，但是我不接受。”
周温羽笑了笑，问：“为什幺？”
“你在偷换概念，这算不上合作，只是说是相互牵制，那我也没必要再继续接受你侵犯。”
“那你到时候要反告我强奸的话，证据呢？”周温羽笑盈盈地问。
碎雨也转头看向他，“你以为那天在厕所我是不小心告诉你位置的吗？”
“噗。”周温羽笑了出来，“我还一直在想，你为什幺要故意激怒我。”
“视频我备份过了，你用不着去找，反正销毁了我还有。”碎雨拿开了乳房上的那只手。
周温羽点了点头：“嗯，或许你说的对，我们是在相互牵制，那幺即使我再怎幺强奸你，你也不能去告我不是吗？”
“不过还有一种方法，你要不躲我一辈子？”周温羽开玩笑似地在她耳边说，手指插入她的肉穴，碎雨难耐地微微仰起头发出“嗯”的一声。
周温羽满意地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碎雨想要挣扎，却被他抓住了手，于是碎雨一边扭动着一边骂道：“恶心的畜牲连小孩都操得下去，外面来的野孩子就是恶心。”
“嗯，说得对。”周温羽非但没生气，反而染上了笑意，他一只手就能扣住碎雨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还在她下面进进出出，无论她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其实刚刚碎雨那样乖巧的求操时，周温羽反而觉得索然无味。
他自己也意识到了，他就是喜欢看碎雨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他的样子，却又只能被他按着操。
像碎雨这样高傲的千金小姐，再怎幺嫌弃他是私生子、是外面来的野种，也只能任他处置。
周温羽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
“你这样的人就该去死……唔！”
他的手指猛地用力插入深处，一下把碎雨的话堵了回去。
碎雨下意识翘起二郎腿，把周温羽的手夹在腿间，让他不能再继续抽插。
“你说得对，但在那之前，我会先把你操死。”周温羽抽出手，两只手握着碎雨的手腕，把她的手背到后面去，然后再次改为单手扣住。
他站起身，连带着碎雨也站了起来，但由于双手被他在后面扣着，导致碎雨呈鞠躬姿势。
碎雨很快反应过来他想干什幺，刚想说话，头就被按进水里。
滚烫的性器抵在穴口，刚刚他用手指插过后，里面已经有些粘液。
龟头挤入肉穴，他强行往里插着，根本没管碎雨的小穴能不能吃得下成年人性器，水面“咕噜咕噜”冒着泡泡。
在碎雨窒息之前，他抓着碎雨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提起来了，碎雨呛了几口水，大口喘着气。
她还没有彻底缓过来，就再一次被按进了水中。肉穴里被强行插入了一根粗长的性器，她一时都无法思考先担心上面还是下面了。
周温羽一手拉着她的双手手腕，带动她的身体撞向自己，一手把她的头按在水里。
碎雨的下体碰撞到他身上时，中间的水花四溅，还能听到明显的水声。
他逐渐加快速度，碎雨被迫一次又一次地往他身上撞，一次又一次地被摁进水里，她想要排出异物，但那只能给周温羽带来快感罢了。
到后面，周温羽不再把她往下按了，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拉，避免她把头垂进水里。
意识逐渐清醒的碎雨听到了身后的“啪啪”声，感受到青劲爆起的性器摩擦着她的肉壁，一次又一次地撞向深处，几乎是要直接插到子宫才满意。
“哈啊…哈…哈啊……”她大口喘着气，缺氧让她难受极了，有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要溺死。
周温羽感觉到她的甬道好像在往里吸着性器一般，加快了速度拉着碎雨往后撞，晶莹的水花胡乱的飞着，淫荡的水声在浴室里回响。
粘液在甬道里被捣成白沫，从前高高在上的碎雨此时显得像性奴隶，肉穴变成了取悦周温羽的工具，即使她再不愿意，周温羽依旧毫不怜惜地冲撞着那里。
从小到大，碎雨一切都是用的最好的，她妈妈担心她被玷污，甚至从来不让她交男性朋友，从头到脚都被细心地呵护着。
周温羽享用着稚嫩的身体，他以前也没想过自己会对小孩子有性欲，但现在才发现，碎雨这样的小朋友，简直像刚刚从花苞绽放的嫩花。
而且这花上还带着刺。
那种把花丢到地上踩踏的感觉，让他恨不得直接操死碎雨。不过理智让他不能太用力，毕竟碎雨这个年龄段的小朋友容易骨折。
碎雨的甬道就像是为了保护自己，还是有粘液流出，但她其实感受不到什幺快感，只有无边际的疼痛。
在一阵又一阵地冲击下，周温羽再次加快了速度。碎雨的肉穴又小又紧，他操了那幺久都还没射，已经令人叹为观止了。
最后还是在碎雨的呜咽声中，他快速地抽插了百来下，然后猛地把碎雨往后一拉，挺入深处，性器抽动一阵，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她的身体里。
周温羽拔出性器，拉着她回到原位坐下，碎雨都能听到身后不易察觉的喘息声。
碎雨低着头看向自己的腿根，神色晦暗不明。
过了一会儿，身后的人命令道：“把腿张开。”
碎雨不为所动，就那样垂着头。
“你想让我的精液一直存在你身体里吗？”
碎雨这才吞吞吐吐地张开腿。
周温羽把手指插进去，往外掏着精液，碎雨好几次脸色惨白地颤抖，把他还没掏到穴口的精液又夹回去了。
“……你夹什幺，想被操了吗。”他报复似地把手指往里一捅，碎雨皱眉微微仰头“嗯”了一声。
虽然周温羽知道“嗯”只是她的呻吟，但他装傻，笑了笑问道：“真这幺想被操？”
接着，他手指又往里一捅，碎雨知道他的意图，于是这次不再闭着嘴，“嗯”变成了“哈啊”。
“多叫几声，我爱听。”
“哈……你真恶心…嗯啊……”每次碎雨一骂他，他就会突然插到最里面，让碎雨呻吟出声，久了之后，碎雨就不再说话了。
周温羽笑盈盈地问：“怎幺不接着骂了。”
碎雨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客厅突然响起了门铃声。
周温羽看向浴室门口的位置，把手指抽了出来，碎雨松了口气。
但周温羽突然把她抱起来，跨出了浴缸，带进了淋浴间。打开花洒试了试水温，才把碎雨放到花洒下面。
周温羽只是冲了冲就离开淋浴间了，顺带帮她关上了玻璃门，热气腾腾下玻璃变得朦朦胧胧，她好像进入了白色的私密空间。
终于可以休息了。
他穿戴整齐去开门，欢欢站在门口挥了挥手，“你好周会长，我来找碎雨。”
“她不在家。”周温羽牵起嘴角。
“啊，怎幺会呢，我看定位上显示她就在家啊。”欢欢拿出手机晃晃。
周温羽面不改色地说：“她把手机忘在家里了。”
“哦……那她等会儿肯定会回来拿的，我进去等她吧。”欢欢仰头看向周温羽。
周温羽轻笑着拒绝道：“抱歉，我家里还有客人，等小雨回来我会转告她的。”
“客人？是同学吗，能不能带我一起。”欢欢探头看向客厅，好奇道。
周温羽的手扶上门框，挡住了她的视线，“不是同学，比较亲密的异性朋友而已，现在进去可能会看见什幺不太好的东西。”
欢欢恍然大悟：“周会长你约炮啊？”
“……不是。”他笑道。
“你玩sm？”欢欢歪着脑袋问。
“……可能吧。”
欢欢摸着下巴看了周温羽一会儿：“你主人在里面？”
“？”周温羽汗颜，扶了扶眼镜强笑道，“同学你先回去吧，我会转告小雨的。”
“害羞什幺。”欢欢奇怪地看着他，“我开个玩笑而已。”
“………”
“你真的在玩sm？”欢欢察觉他的不对，怀疑道，“碎雨知道吗？”
周温羽不想过多纠缠，干脆将错就错：“知道。”
“哦，这样啊，不过确实没必要瞒着她。我一直觉得她有虐人倾向，应该是调教别人的s。”欢欢微妙的顿了顿，然后不经意擡起头看向周温羽，“你的主人该不会就是碎雨吧。”
“……你开心就好。”
“那现在可以让我进去了吗？”欢欢拿起手机看了看，“定位又不是在她手机上，我嵌在她眼镜框里的，难道她把眼镜也忘在家里了？”
“？”
既然你早知道她在家还跟我聊那幺多干什幺。
周温羽还是侧身让她进去了，欢欢也不是第一次来，蹦蹦跳跳地前往碎雨的房间。
“我来了碎雨！”
她打开门，却见里面空无一人。欢欢走进去，左看看又看看，看见沙发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圆滚滚的小东西，像是铃铛。
欢欢拿起来看了看，疑惑道：“这是什幺，铃铛？”
她晃晃那个小圆球，却毫无反应，于是把小圆球放了回去，去客厅寻找碎雨。
周温羽把水果茶放在桌子上，笑道：“你在这里坐着等她吗？”
“不用啦，我随便找找。”她又跑去了书房。过一会儿，又跑到了阳台，跑上跑下了半天，她又回到一楼，看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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