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待傅正东走远,朱婶儿推开门嚎了一嗓子:“诶我的姑奶奶呀!!你就不能做做样子,讨好下姑爷吗?”
陈华裳侧身背对着朱婶儿,以纤瘦背影表明心迹:“我乏了,先睡了。”
朱婶儿气得脚下直跺地,心中替她家姑娘着急,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嘴上不忘敲打着陈华裳:“哎,姑娘你可想清楚罢,再这样咱们以后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其实向六姨太讨教一番,也无甚关系……她既嫁入傅家便是姑娘的姐妹了,姐妹间传授些经验在正常不过了。”
瞧不起白露浓勾栏院出身的是朱婶儿,如今说白露浓与她姐妹相称的还是朱婶儿。
陈华裳阖上双眼,全当了耳边风。
朱婶儿终究只得唉声叹气地出了门,哀叹自家主子打小便犟得很,这次估摸着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又得是靠她打点后事。
倒是老爷提及的六姨太……朱婶儿灵机一动,有了些出格的奇思妙想。
此次,便要她出手打通其间关窍了。
……
入夜,月明星稀,后山蝉鸣也渐渐歇了。
一阵窸窸窣窣声响叫睡梦中的陈华裳眉头紧蹙,她双唇紧抿,显然是被扰了清幽。
随后,她身侧褥子下陷了些许,似是有人爬上了她的床。
陈华裳以为是傅正东去而复返,她心中烦闷,合上双目躲在褥子里不动弹了,她只当自己是木偶是皮影,断离与外界沟通的五感,让自己听不到瞧不见也并无所感。
一阵惑人幽香袭来,那人钻进了她的褥子里。
陈华裳心道:这香味怎的如此熟悉?似是前些日子闻过。
陈华裳只穿了里衣,那人伏在她身上,与她脸对脸,胸对胸,腹对腹。她胸口贴上两团沉甸甸之物,柔软滚烫;面上一阵撩拨幽香扑入鼻腔,香浓至极。
那是个女人。
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
女人赤身裸体,胴体炙热,隔着轻薄里衣一下子便把陈华裳烫醒了。
“谁?!”陈华裳骤然惊醒,一颗心差点儿没从嗓子眼里跳出来。黑暗中,她只能瞧见身上人冰肌玉骨,却看不清那人的面庞。
一只柔荑捂住了她的嘴,那人轻声道:“嘘,姐姐不要出声哦~”
是白露浓。
陈华裳怎能不反抗?
她双臂推搡脚下乱蹬,只盼将身上这娼妇淫娃踢下床去。她手掌按在白露浓肩头,虎口却混乱中碾上两团圆润玉乳,软得紧,烫得她双颊火辣辣的;与此同时,她双脚踩在一对光滑纤细玉腿上,光裸裸的,叫她又羞又臊。
“是姐姐输了。”白露浓见招拆招,抓住陈华裳的腕子举至头顶,坐在其双腿上称王称霸。
“你、你以下犯上,还光着身子爬生人的床,成何体统?”陈华裳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她心道这人力气怎的如此大,瞧着细胳膊细腿儿的,却压制得她反抗不得。
“姐姐怎能算生人呢?”白露浓低声细语,右腿挤入陈华裳的玉腿间,提膝威胁着压上一处幽谧之物。“姐姐可别再叫了,不然妹妹我……”
陈华裳“啊”的一声惊呼,连忙收了声。
白露浓俯下身子,埋头于陈华裳的颈项间,她皱了皱鼻子嗅闻,娇声喃喃道:“姐姐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