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天鹅2(肉渣

“我真的没力气了,我不要了好不好啊老公。”

沈怡翻过身躺在床上哀求他,脸上是高潮过后的绯红和眼泪晕出的水痕,看起来楚楚可怜。贺龄不吃她这一套,拽着脚腕把她带到身前对准了穴口插进去,啪啪在她奶子上扇了两下:“小没良心的婊子,你爽了那我呢?哥哥还没射呢,继续给我忍着。”

沈怡被操得仰起头眯着眼睛意乱情迷地浪叫,贺龄见她胸脯和脖颈都被情欲染上粉红,掐上她的脖子骂道:“爽死你了吧嗯?骚婊子,还能听清我说话吗?”

“我嗯啊..啊哥哥,啊..啊..能..”

沈怡只顾着张嘴叫喊呻吟,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下巴往下淌,她一边被操得前后乱颤一边抽空伸出粉舌舔舔嘴唇,亮晶晶的像雨打过的花瓣,贺龄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拽起来深吻,剥开从前温柔的外皮啃咬得凶狠而猛烈,亲得啧啧有声,唇舌滑润交锋,分开时一条银丝在中间拉扯,贺龄抱着她坐在床上换成女上位,这姿势插得更深,沈怡完全坐下去的瞬间爽得抓住贺龄的头发挺起胸脯浪叫。贺龄还掐着她的脖子,就着她挺起来的奶子低头舔上去,沈怡浑身一阵战栗,身下一紧再一次泄了出去。

贺龄插在她穴里的鸡巴冷不防又被热流一浇,牙齿没收住颇为用力地啃在她奶头上。沈怡痛得流眼泪,趴在她身上被他掐着脖子骂不经操,抖着身子求他不要了。

贺龄用力顶了一下让她坐起来,沈怡抹着眼泪断断续续地说:“我们..你要尊重一下我..我真的不想要了。”

这句话不知怎幺把贺龄逗笑了,他擡手抚弄沈怡的耳垂,歪头边笑边如恶魔一般吐出审判似的语句:“你没资格跟我谈尊重。沈怡,从你跟我在一起那一刻开始就是我的狗。”

“我不是。”

“那你是要跟我分手吗?”

贺龄见她迟迟不吭声用力又顶了一下,沈怡一个没坐稳倒在他身上,茂密的长发垂散在后背。贺龄扶着她的胯骨死命顶弄,沈怡连娇喘都上气不接下气,软绵绵地找不到发力点把自己支起来,贺龄跟她赌气似的发狠每一下都戳在她最里面,他感觉自己快射了,更放肆地拽着她的头发让她擡头跟自己对视:“问你话呢,要分手吗?”

他其实也没把握沈怡会不会跟他分手。

但他也早早就想好了,如果她敢分手,就用链子锁在家里名正言顺地当他的狗。

他好心情地想着沈怡脖子上戴着狗链子被锁在床边的模样,手上抓她头发的力度也放松了一些。沈怡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呜咽了一会儿迎来了下一次高潮,内壁紧紧吸着贺龄的鸡巴不肯松开,肩膀小幅度地颤抖过后小声说:“不要,不要分手。”

贺龄得到意料之外满意的答复,掰过她的下巴同她深吻,挺动下身射了出来。他把沈怡从自己身上推到一旁,起身随手摘下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去洗澡前拨开她汗津津的头发在额头落下一吻:“乖狗,下次射你逼里。”

沈怡高潮的余感过了好一阵才过去,之后就伏在枕头上不管不顾地睡着了。这是沈怡的第一次,贺龄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快感和高潮,她更讶异于自己竟然着迷在贺龄对她并不温柔的态度中。

一个月纪念日那天她收到贺龄的礼物,一个精致的皮质项圈。她打开盒子看到项圈时并没有太多意外,这些日子的相处里也叫她猜了个大概,她还真想过自己能不能接受,然而一切的胡思乱想都在她擡头对上贺龄的笑眼时有了答案。

贺龄把项圈戴在她脖颈上之前并没有问她的意愿,他根本就没给她商量的余地。总之这狗,她想当也得当,不想当也得当。沈怡低下头用手指抚弄着项圈光滑的触感,披散在肩头的长发被撩起,贺龄眼神打量着她这副模样,柔声询问:“害怕吗?”

“有点。”

“喔,”贺龄嘴角噙一抹毫不在意的微笑,他已经习惯了叫她乖狗:“乖狗,叫两声我听听。”

沈怡涨红了脸咬着嘴唇扭捏了半天,敏锐捕捉到贺龄眼底消失的笑意后硬着头皮小声叫出来:“汪汪。”

贺龄大咧咧地敞开双腿坐在椅子上,手里牵着她项圈的链子朝自己身前拽了拽:“过来。”

他咧嘴舔了舔嘴角,出声提醒:“用爬的。”

沈怡乖乖爬到他面前跪坐在地,贺龄慢吞吞地打量了她一会儿才用力一拽,沈怡狼狈地趴在他胯间一动不敢动,眼里噙着水花擡起头看他——刚对上视线就被贺龄一口唾沫吐在脸上。她擡手想擦,贺龄只是眉毛一挑她就吓得不敢乱动。

“把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收起来。”贺龄声音散漫,晃了晃手里的锁链让她听磕碰间发出的清脆声响:“都被这玩意儿拴着了,你除了当狗还能干什幺?”

于是她从此学会当狗。床下当温顺乖巧的小狗,床上当只会发骚的母狗,家里穿的睡裙是常年没有内衣在里头的,贺龄二郎腿一翘她就乖乖过去跪好——用爬的,跪下来还得伸出舌头学狗叫。

这里头有很复杂的因素。抛开沈怡骨子里奴性很重这一点,她是真的很怕贺龄。

剧院门口堵了许久,沈怡下车时早已经下起大雨,好在贺龄备好了雨伞在后座。

“先进去吧,我停好车再来。”

沈怡点点头,撑起伞走在雨中,低头拎着裙子不想裙摆溅到水花。地上的积雨倒映出一点灯牌的光影,她走着,突然想起三个月前的那天晚上,也是下着这样瓢泼的大雨,就着雷鸣她看见此生最恐怖的景象。

她晚上起夜,在房间门口隐约看见贺龄拖着什幺东西拐进走廊深处。当时不知怎的想也没想便迈开步子揉着眼睛跟上去看,出声叫他:“贺龄,你在干什幺?”

贺龄的动作顿了顿,转过身,此刻恰好窗外划过一道闪电,沈怡看清他发丝的雨滴落滑过鼻梁,脸上溅的像是血。他看自己的那双眼睛冰冷,平静,好像被他拖到这里再仍在脚边的那个物体不是人只是一袋大米。

沈怡险些把眼球揉碎。她腿一软摔在地上,捂着嘴眼看着贺龄朝她走过来,身上披的雨衣还在往地上滴水,可她总觉得那是血。她一动都动不了,任由贺龄把她拽起来,磕磕绊绊地跟着他走进那间她从未进过的地方。

一间密室。刚到门口就闻到里头传来刺鼻的气味,恶臭混杂着消毒水,探头看去里头的走廊好像没有尽头,黑黢黢的一片。贺龄把她推进去又把那个人拖进来,连伸手开灯的声音都把她吓得够呛。沈怡想在墙上靠一会儿又不敢,近距离看着墙面黑红斑驳,她不知道上头到底溅了多少人的血。贺龄没空擡头看她一副受惊兔子的模样,自顾自地把人扛到中央一张铁床上绑好,忙完了才摘下雨衣的帽子朝她扬了扬下巴。

沈怡的腿灌了铅一样难移动,贺龄缓缓开口:“三。”

沈怡犹豫了一下。

“二。”

沈怡怕他真的数到一,什幺也顾不上,踉跄地扶着墙跑过去,眼睛忐忑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又不敢开口问。贺龄伸手想去摸她的脸,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然后脑子里警铃大作。

贺龄的脸色沉下去,被打湿的刘海挡着他一只眼睛,露出的那只像野兽一样阴鸷地盯着她。沈怡结巴地为自己开脱:“我不是,我就是有点..你别,你别生气,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让我好失望啊。”贺龄的手还没收回来,索性去抚摸她的长发,勾得沈怡一阵阵起鸡皮疙瘩。她实在害怕贺龄对她做什幺恐怖的事情,想也没想便跪下来拉他的裤脚:“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杀我。”

贺龄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颤抖着肩膀可怜的样子,蹲下来,擡起她的下巴用写满平静的双眼跟她对视:“帮我擦擦脸。”

沈怡一愣,反应过来连忙用袖子擦拭他脸上溅到的雨和血,贺龄受用地配合她偏头,沈怡把他脸上的雨啊血啊全部擦干净,头顶摇摇欲坠的电灯胡乱洒着昏黄的光线笼在贺龄脸上描摹他的轮廓,阴柔,暗处阴森而危险。脸上没被光影照亮的地方是他的留白,卡在心里只给沈怡带来阵阵后怕的阴影。

贺龄像肢解动物一样悠然自得地把他分尸,刀落时没死透的人在她耳边鬼哭狼嚎地叫。她站在一旁被迫观看这一场美名其曰艺术的屠杀,手紧紧抓着另一张铁铸的桌沿,斑驳的锈迹像要印进手心,空气里嚣张的血腥味熏得人作呕。贺龄像闻不见一样动作徐徐优雅,伸手把灯拽到眼前,他举起另一只手在光下仔细端详那块不知道从哪儿割下来的骨头,越过沾血的物体看向她,笑:“送你个礼物好不好?”

沈怡不敢摇头,贺龄歪头想了想又道:“不,下次你亲手杀人,我再送给你。”

回忆到此结束。

沈怡换好衣服准备上台,眼前厚重的红丝绒布缓缓拉开,裙摆轻颤,聚光灯算不上刺眼,只是会让她恍惚。她知道贺龄一定在台下翘着腿看她跳舞,可能在第一排,也可能在最后一排,全随他的心情。他在现场的话,沈怡的每一场演出就不仅仅是一场演出——更像是一场为他举办的游园会。他觉得这样很浪漫,聚光灯对准她的时候台下有多少男女盯着她的身体,可只有他们心知肚明,沈怡属于他——这个被称为人间白天鹅的女人从内到外都属于他,每一支舞都是为了取悦他。

下场之后他到后台来,散漫地靠在更衣室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怡道:“我在台下,看你这块相当明显。”

沈怡知道他指的是锁骨上他留下的忘记遮盖住痕迹。她擡手不自在地挡了挡,贺龄眯着眼睛笑起来,伸出手指指了一下,轻声道:“很性感。”

他关上门挤进更衣室,帮沈怡拉下演出服的拉链时手指顺着脊骨一路向下,痒得她没忍住抖了一下。他还是靠在墙角,沈怡则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把衣服脱掉再换上常服,他试图用目光吃掉她每一个细微的小动作,不加掩饰的调弄的眼神盯得她心里泛起痒意。贺龄搭着她的肩膀边说笑着边往外走,路过每一个叫她“怡姐“的女孩无一例外都被他瞪了一眼,沈怡推了推他的腰小声说:“干嘛这幺凶啊。”

“我凶吗?”

“不凶。”沈怡嘴角往下弯了弯,语气里不自觉沾染了些撒娇的尾音:“晚上早点睡好不好嘛,今天好累了。”

“沈老师。”

贺龄刚要开口说的话被人打断,他蹙眉擡头看向面前的来人,一个瘦高的男人,蓝衬衫黑西裤,怀里抱着一束花。

贺龄宣示主权般紧了紧怀里的女孩,冷漠地上下打量着他。男人挠了挠头,把花递给沈怡:“我是你的邻居,也是你的粉丝,特地来看你演出的。”

沈怡茫然了片刻才接过,笑道:“不好意思,没什幺印象了。”

男人也没过多停留,走之前目光在贺龄脸上游离了片刻。他走之后贺龄从她怀里把花拿过,不由分说地丢进一旁的垃圾桶。沈怡不敢多说什幺,一路小心地观察他的脸色。

贺龄打开车门,从座位上把自己准备的花丢到她怀里,面无表情地系好安全带开车。沈怡低头看着怀里的花,开得正娇艳,红白的配色,全都是上好的玫瑰,她一路说了许多话贺龄都没搭理,她知道他是生气了。

沈怡不知道怎幺哄他,只知道按他的脾气今晚又没得早睡了,但她想着最好是操操就能好,她也不用近些日子都有提心吊胆的。走回单元门的路上她还挽着贺龄的胳膊低头摆弄手里的花,对于贺龄突然顿住的脚步十分茫然,擡头才看见送花那人站在门口正朝她这边望。

贺龄推了她一把让她过去,自己则单手插兜站在一旁靠墙冷眼看着。他微微眯起眼睛顶了顶腮,啧,真不爽。贺龄在心里倒数五四三二一,数完了一沈怡才回头跑过来:“没说什幺,就是寒暄了一下。”

沈怡开门时没忍住说了一句:“这点小事就不要生气了嘛。”

贺龄猛地把她拽进屋里狠狠推在墙壁上,撑着她身后的墙圈起包括我在内的一小块范围,俯身压下来低声抑着怒火说:“生气?沈怡,学不会真诚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沈怡把自己往墙上缩,佯装镇定地笑着推推他:“好,是我错了,我会改的。”

“怎幺改啊?啊?”贺龄掐着沈怡的脖子强迫她擡头睁开眼睛看着他,沈怡脆弱的脖子在他略显冰冷的手心里颤抖得越厉害他似乎就更兴奋。他思忖片刻之后像想到了什幺有趣的主意,笑起来温柔地摸摸沈怡的发顶,柔声道:“我要给你做一份礼物,你就参与到这份礼物的制作过程中,当作赔罪,好不好?”

那句“好不好”最后上扬的尾音轻佻又勾人,沈怡鬼使神差地顺着他挑起来的单眉点点头,得到的奖励是他落在她唇上缠绵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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