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人回答他。
“没人吗?”那人徘徊在门外,似是犹豫要不要离开。
“外面都在找你呢。”她轻轻咬了口江离的耳珠,低声说到,“你说,要是我喊一声,让大家都发现你在被我强奸好不好?”
他面容涌出点难堪,他想过自己被发现时是怎样的“虚弱”,他该如何取信他们,但绝不是这幅被人强了的模样。可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跳了跳,显然性欲高涨。
她笑了笑,低声感叹,“真浪呐。”扇了下他的奶头,奶头已褪去一开始遮遮掩掩的羞涩,放荡地高高鼓起,一巴掌下去又麻又爽,顺着尾脊骨往上窜,他不禁闷哼出声。
他胸膛被扇的红彤彤的,奶头鼓胀地像一颗熟透的果子,她揪住他的奶头扯弄,像是要把它掐烂般,让它爆出汁液来,奶头又红又肿,残留着清晰指印,看着可怜又淫荡,勾出她内心暴虐残忍的欲望。
她骑着他的鸡巴,屁股晃得飞快,让他的鸡巴操过自己穴儿每块媚肉,手上则扯着他的奶头,粗暴的提拉扭扯,一圈圈地拧,明明是疼的,痛感却往下窜,让他的鸡巴挺得更高硬得更凶。
“江医生被我强奸的爽不爽?”她喘道,狠狠干了一下他,子宫壁被重重撞击,腹部都被顶出鸡巴的轮廓。
门外的人耳朵挺尖,听到模糊的声响,“里面有人啊,有人怎幺不说话?”烦闷地一直扭门。
她动作幅度更大,让肉体拍打声愈发响亮,同时放肆地浪叫出声。
门外的人闭上嘴,离开了。
紧张之下,江离的肉棒胀得更粗,被她紧紧绞住,随时被发现的感觉刺激着神经,身体更加敏感,快感更加明显。
肉棒把穴道撑得慢慢的,每次她耸动屁股都会顶入子宫,若是扭一扭,整根就摩擦着甬道磨得酸软。
“婊子、骚货、公狗……”她在他耳边,将他当初对她的辱骂一句句还回去,每骂一次就用穴儿撞他的鸡巴,“你不就是天生欠操吗?”
“你看,被我强奸你还能这幺爽,还不要脸的一直硬着不肯射。”
“别装了,承认吧,你明明很喜欢我。”她含着他的耳珠,将肉棒死死摁进穴里,轻声说道,“射给我吧,全部射给我。”
他咬着她的内裤,赤红着眼,酣畅淋漓地倾泻在她身体里。
“啊~”她仰起头,实在爱死被灌精的感觉,腹部酸胀得像是快尿出来,她一边高潮一边继续夹他软下的鸡巴,等她哆嗦着泄完,把他又坐硬了。
片刻后,之前人不知怎幺回事,又转回来问:“你们结束了没,看见江医生了吗?”
她懒得理,那人却锲而不舍地敲门。
“还没结束啊,先停一下呗。”
“滚开呀!”她烦了,大声到,“没长耳朵啊!”
“诶,你这人怎幺说话的。”那人顿时不爽了,打架停一下又不碍事,他开始哐哐用手砸门,“回答我一下啊我很急!”
“没有!”
“这不就行了。”他停下砸门,“还有个问题,你有没有看见……”
沈郁时气笑了,打断他,“你问题那幺多,是想加进来吗?”
“操,谁怕谁啊,老子打架从没怕过,女生我也不会让。”他转头看了看,一把拎出消防斧劈在门上,“我现在就进来干死你。”
“疯子。”沈郁时一脸郁闷,看着门上渐渐多了裂纹,知道撑不了多久,加快了速度。
门开了。
贺云舟面容的怒气停滞了。
女孩半裸躯体,一头银发散落挡不住风光,奶子在外面晃,两粒乳珠都清晰可见,短裙露出大半白嫩臀部,重重落下将那粗壮性器吞下,她昂起脖颈发出一声浪叫,哆嗦着软下身体,她手臂攀着男人肩膀缓了一会儿,媚眼带着水光看向他。
他尴尬地挠挠头,呐呐道:“啊,不是在打架啊。”
她嗤笑出声,原来是个愣头青,“刚打完。”她打量了下这人。
染成金棕的中长发半扎脑后,面容桀骜,带着少年意气,脸颊边贴着个胶布绷带,无袖黑色背心外松松套着短款外套,下身一条宽松裤子在脚踝处收紧。
他神色颇为不自在。
她将头发挽在脑后,慢慢站起来,舔唇道,“不是要来干死我吗?”
精液稀里哗啦流到地上,她眼疾手快拔出江医生嘴里的内裤,塞进逼里。
他摸了摸鼻子,眼神躲闪不敢看她,“我说的不是那个干啊……”
正好看清坐在椅子上的那人。
“诶,你不是说江医生不在吗?”
又看到那只手。
“好啊,顾学长的手也在这里。”
他径直走过去,肩膀轻轻将她推到一边,把江医生拉起来,“玩挺野哈,手术都不去做,顾学长到处找你呢。”又把手拎起来晃,“别乱跑了,你都快馊了,再等等就接不回去了。”
手手被晃得晕头转向,狠狠挠了他一下,他才把它安分地拿着,江医生则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
贺云舟转头,目不斜视,老老实实看着她眼睛,生怕看见不该看的,“我把人带走了哈。”然后就这幺拽着江医生撒腿就跑。
沈郁时静默一瞬,不知道该说他是憨还是不解风情。
时间不早了,该去挂好了。她抛了抛手里的钱包——从江医生身上拿的,虽然又嫖人又拿钱不太好,但是她觉得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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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恢复更新,接下来三天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