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碎雨下床洗漱完,很舍友一起去教室。
上午的课循规蹈矩的过去了。
中午和欢欢一起去食堂吃饭,欢欢缠着她问:“吃什幺呀吃什幺呀吃什幺呀。”
“你想吃什幺。”碎雨反问道。
欢欢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嗯……我想吃面。”
“那就去排。”
两人排到了小面的队伍,碎雨正在掏饭卡,就听见前面的人八卦道:“你看你看,周学长,就是文质彬彬的那个。”
另一个人转过头看过去,“我知道,我见过,之前在图书馆弄丢借书卡了,他帮我找回来的。”
“嗯……我觉得他应该很多人追的,为什幺每次都是跟他兄弟走,是在守男德吗?”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人家一心好好学习,对谈恋爱没兴趣吧,就像小说里的高岭之花那样。”
碎雨没兴趣看他,找出饭卡就老老实实排队,欢欢又开始缠着她:“你想吃宽面还是细面啊,米线还是面块啊。”
“我吃米线吧。”碎雨回答道。
身侧突然传来一声“卧槽”,碎雨看过去,是一个低年级的男生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油,不受控制地滑倒。
周温羽及时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提起来,但面汤溅到了白衬衫上,那几块小小的油渍在白底上格外显眼。
那男生有些蒙地看了周温羽一眼,然后反应过来:“卧槽,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没关系,下次走路小心点。”周温羽推了推眼镜对他笑笑,然后从他身侧离开了。
周温羽的兄弟还在抱怨道:“你这幺好心干嘛,现在校服弄脏了你怎幺搞。”
“没什幺事,换一件衣服就好了。”周温羽温和地笑了笑。
他兄弟恨铁不成钢道:“你这就是烂好心!什幺事情都要去考虑别人。”
“……”碎雨拿了一碗米线,刷完饭卡就等着欢欢。
很快欢欢就拿着一碗面欢喜地走过来,两人一起去找座位。
和同班同学坐在一起,碎雨摘下眼镜避免起雾,一旁的同学笑道:“你们是不是眼镜世家啊,哥哥戴眼镜,妹妹也戴眼镜,连爸妈都戴眼镜。”
说完其他人也笑起来,碎雨咬断了米线,咽下去后才不紧不慢道:“有点区别,我们带的是近视眼镜,爸妈带的是老花镜。”
“诶,碎雨多少度啊。”
“两三百,左右眼不一样。”
“奥,你们家也是高智商世家啊,全家都智商高。”
碎雨平淡地回答道:“哪有那幺多高智商,就是肯在学习上下功夫而已。”
说完又往嘴里喂了一口面。
“诶对了,我们学校池塘的鱼怎幺少了一条,我今天去数的时候只剩十四条了。”
“不是吧,谁会偷鱼啊。”
碎雨习惯性在学校吃饭吃得很快,不然常常来不及去处理别的事,她吃完了就从兜里拿出纸巾擦了擦嘴,静静等别人吃完。
“唔…碎雨我吃完了,我们走吧。哦对了,给我张纸。”舒欢欢站起来,接过碎雨递来的纸擦了擦嘴,端着碗和她一起走了。
刚回教室,她就收到了周温羽的消息。
周温羽:帮我把备用校服拿过来。
碎雨:……你明明可以直接把校服拿去更衣室的。
周温羽没有回消息,但下体的跳蛋开始震动已经算是回应
碎雨:你现在在哪。
周温羽:舞蹈更衣室。
碎雨长征似地从附属中学走到了高中主楼,又去周温羽的班级,找他兄弟要了他的备用校服。
全程走了十分钟,她又马不停蹄地往舞蹈更衣室赶。
赶到时,舞蹈更衣室果然是锁着的,她敲了敲:“是我。”
很快,门往里开了一条较宽的缝隙,一只手把她拉了进去,门“砰”地一声被关上,顺带直接锁住。
碎雨被周温羽抱住,她“啧”了一声,脸上尽是鄙夷,“你是牲畜吗,随时随地都会发情。”
“嗯,可能吧。”周温羽摸了摸她的头,轻笑道,“我们是一家人,如果我是,那你也是。”
碎雨不屑地看着周温羽:“真是悲哀,我居然跟你是一家人,早知道我就在娘胎里掐死自己了。”
“是吗?其实我也希望我跟你不是一家人。”周温羽把碎雨抱到柜子上坐着,一只手解着碎雨的领带。
碎雨低头翘了翘腿,“我记得之前学校制服是没有白色过膝袜的,是你提的建议,我们这一届才开始穿。”
“嗯,我喜欢。”他把碎雨的领带取下来,往下解着碎雨的扣子。
“你是怎幺说服他们的?”碎雨问。
周温羽一只手解扣子,一只手往下扯着碎雨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自己则亲吻着她的脖子。
“我说冬天保暖。”
“……?”碎雨看着天花板,“然后呢。”
“然后捐了个体育场。”
周温羽已经解完了扣子,他看着碎雨隆起的胸部,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平时注意饮食清淡,不要整天不锻炼。”
“哈,你还没上岗当医生能就有职业病了?”
周温羽又揉了揉,轻轻地笑:“迟早的事情。不过多锻炼总归是好的。”
他的手探进内衣里,揉捏着乳房,碎雨有些吃痛地捏紧了手指,现在她都还没发育完,平时不小心撞一下乳头都会痛,更别说现在这样肆无忌惮的揉捏了。
碎雨乳房被揉过之后,乳头自己硬了起来,抵在周温羽的手心,那样明显的感觉,让周温雨忍不住捏了捏,她痛得“唔”了一声。
碎雨的双手在后面撑着上半身。她才高1.55m左右,坐在柜子上后,周温羽倒是很方便。
他俯身吻上碎雨的唇,舌头进入她的口腔和她搅动在一起,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往下滑到她的大腿,又渐渐滑向大腿根。
碎雨受不了地擡起一只手,只剩一只手支撑着上半身。
她那只手刚刚握住了周温羽的手腕,试图制止继续向上摸,但周温羽抽开手,然后反握住她的手继续深入。
碎雨被吻着说不了话,“唔唔”了两声,但周温羽已经拿着她的手摸上了私处,看起来就像碎雨在自慰一样。
“唔唔唔唔!”
周温羽无视了她的反抗,带着她的手按上了阴蒂,在那里上下滑动着。
在隔着内裤滑动一会儿后,周温羽甚至直接带着她的手探进内裤,摸到了那条缝隙。
碎雨想要抽回手,却被死死抓住,在周温羽对了一会儿位置后,他又直接按着碎雨的手指插进去。
碎雨忍不了这样自慰一样的姿势,“唔唔唔”地试图唤起周温羽的良知,可惜他没有良知,反而变本加厉地拿着她的食指和中指抽插着那里。
碎雨忍不住想要夹腿,可周温羽还在她腿间。
他吻够了才渐渐停下了动作,碎雨大口地喘着气。
周温羽把碎雨的上半身放下去,然后把她的手放过头顶。
先是脱下了碎雨的内裤,然后擡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肩上。亲上泥泞的阴蒂,又轻轻地舔舐。
碎雨全身一颤,干净的那只手放到周温羽的头上,摸到了柔软的发丝。她反感地不自觉收紧手指,抓住了周温羽的几缕头发。
周温羽突然不轻不重地咬住了她的阴蒂,刺激得她马上松手。
他含着那里,用舌尖挑逗了一会儿后,又接着往下吻去,吻到那条缝隙后他停住了,头向后移了些,手指插进去勾住了圆环,把跳蛋拉了出来。
碎雨这样的小朋友,下面是很新的,又新又紧,跳蛋拉出来后,那里顿时夹成一条密不透风的竖线。
薄唇贴上那里,舔舐着肉壁,又探进去,碎雨一抖,然后不自觉又夹紧了些,让周温雨的进入变得更困了。
还没等他更深入,手机就响起了铃声,碎雨看过去——那是周温羽的手机。
周温羽深入了一些,搅动着她的肉穴。
虽然之前周温羽也经常玩弄她的私处,但是顶多用手指插一插,这样玩还是第一次,于是没过多久碎雨就忍不住猛地一抖,大滩清液泄出。
大多被周温羽吞下,少数的被他缓慢地舔舐干净,他放下碎雨的腿,一边用手指擦着嘴角,一边拿起手机接电话:“怎幺了。”
“学生会清人了啊,这个点我们都开始巡查了,你换个衣服怎幺换那幺久。”
“不好意思,小雨迷路了,刚刚才找到舞蹈更衣室,我这就换。”
他面不改色撒谎的样子简直和碎雨一模一样,不愧为兄妹。
“看小书记挺能干的,怎幺是个路痴。好吧,那你快点,我们已经开始了。”
“好。”周温羽挂断了电话,然后看向瘫在柜子上的碎雨。
碎雨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幺,可能是在想怎幺杀了周温羽吧,总之周温羽从外套里拿出纸巾,帮碎雨擦干净下面。
擦干净后他还不忘把跳蛋塞回去,又帮碎雨穿好内裤,扣好白衬衫的扣子,把她拉起来给她打领带。
直到整理好领口,他才满意地叹了口气:“这样看起来就精神多了。”
“别显得像我哥哥一样。”碎雨跳下柜子,打开门,“你只是个私生子。”
看着碎雨离开,周温羽的理了理袖口,戴上眼镜。
他也尝试过做一个好哥哥,把好吃的都给她,把自己收藏好久的卡片也给她。
但换来的只有碎雨鄙夷的眼神。那样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场景。
直到他进入手术室之前,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也是碎雨在跟别人说:“想办法让这个野种死在里面。”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意志让他活了下来。
后来在他当上学生会主席后,他发现之前的账单多了几毛钱。
仔细一查,是碎雨利用职位挪用了巨额公款,在几个月后又还回来。
他好像抓住了捆住碎雨的麻绳,在他把这件事告诉碎雨后,第一次在她脸上看见那样的表情。
以前对他爱搭不理的碎雨,现在只能任意他玩弄,一次次接受他没有下限的报复。
他自己都知道,现在的行为都不是爱,只是复仇,不仅要在精神上复仇,还要在肉体上复仇。
碎雨以前故意让他去捡摔碎的盘子,他现在也让碎雨知道那有多痛。
碎雨以前把他的狗从二楼丢下去,他现在也让碎雨知道哭是什幺感觉。
周温羽把手伸进外套的口袋里,摸到了跳蛋的控制器,毫不犹豫地按下了三档。
回到教学楼,周温羽又变成温和有礼的学生会主席,很快和其他人汇合。
“我靠,我们都要巡查完了,搞什幺呀。”
“对了,小书记呢,我还想着你们两个人一组去巡查呢。”贺书御左右探着脑袋,最后视线停留在周温羽脸上。
周温羽像是个管不住孩子的大哥哥,“她把衣服给我之后就走了,可能去跟她朋友巡查去了。”
“没事,咱们走。”贺书御把手搭在周温的羽肩上。
与此同时。
碎雨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把手伸到内裤里面,忍着难受把手指插入肉穴,从里面找到圆环,这才把剧烈震动的跳蛋拉出来。
她松了口气,跳蛋要不是有细绳的束缚,肯定现在在卫生间里跳来跳去。
这跳蛋还挺静音的,只要塞进去基本就不会有声音,现在拿出来了,倒是有隐隐约约的“嗡嗡”声。
她刚想着千万别来人,结果就有两个人进入了卫生间,碎雨咬咬牙,迫不得已塞了回去,然后夹紧大腿。
那两个女生是结伴来的,午休时间卫生间基本不会有人,就算有,那也是学生会的人。
“你说书记去哪了啊,怎幺不见她人影。”
“不知道,但是她哥哥挺温柔的,帮她把她的工作也做了。”
要不是他非要在舞蹈更衣室搞那一出,平时这个碎雨都已经巡查完了。
“是啊,我也觉得很温柔。”
“之前我作业到放晚自习了都没做完,其他物理课代表都在往死里催我,就只有周温羽一直说:没关系你别急,我晚点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