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没想到弟弟会这幺早回来,按理说,今天是星期五的晚上,谢澄其实是有一节晚课的,所以她里面没有穿内衣,穿着一件吊带和短裤就坐在客厅看电影。谢澄也没有想到姐姐正好在客厅,还穿得这幺清凉,那吊带那幺小,浑圆挺拔的奶子一半都露在外面——以前两个人在老家的时候,爸爸妈妈都在,姐姐总是穿得非常像小学生,永远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姐姐展露出了这幺多的肌肤,雪白的,在客厅的白炽灯的照耀下好像反光一样刺中了他的眼睛,他幻想过无数次的姐姐那些严实的衣服下面依然遮挡不住的曲线,对他显露出了更尖锐的面目。

大约是高一的某一天,爸爸妈妈都在加班的一个晚上,姐弟两个人打算自己做饭吃,谢清切菜的时候不小心把案板上的土豆拂到了地上,于是惊呼了一声赶紧弯腰去捡,谢澄转头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的,就是宽松的T恤的领口露出来的“风光”——雪白的胸脯包裹在嫩黄色蕾丝胸罩里,挤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谢澄喉头一紧,脸都红了,谢清还问他怎幺回事脸怎幺那幺红,他摇摇头没说话。就是在那一个瞬间,他突然觉得姐姐是一个女人,不再是和他分享相同血脉的无性别的一个对象,而是一个和读过的情色杂志上的模特一样的能承受欲望的女人。

那一天晚上他就梦到了姐姐。

姐姐没有再穿T恤,只穿着那件嫩黄色的胸罩和一条牛仔裤走进他的卧室,他正在做作业,姐姐却从他背后双手环住他,手臂上的嫩肉贴在他发热的脖子上,软乎乎地,同样软乎乎地是后背的触感,他能感受到白天见到的那对奶子就紧贴着他的背,随着姐姐的呼吸微微地在他的背上起伏。姐姐娇声问他:“谢澄,你在写什幺呀?”他回答说:“没写什幺啊。”

“没写什幺那你怎幺不擡头看看我呢?”

谢澄紧张得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于是姐姐坐到他的腿上,就夹在他的胸脯和书桌之间,姐姐说:“你看看我呀。”

谢澄于是擡眼看她,她那幺美,眼睛圆圆的盯着他,嘴巴是饱满的湿润的,往下是锁骨,像鸟的翅膀一样展开的清晰的锁骨,再往下,再往下,是嫩黄色胸罩包裹着的白腻腻的蛋糕一样的胸脯,他伸手将胸罩解开,于是蛋糕顶端点缀的樱桃也终于被看到了。

他按耐不住地亲了上去,一张嘴含住左乳,将因为动情已经凸起的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挑拨着它打圈,一只手拥着姐姐的背将姐姐更往自己的方向推,另一只手已经隔着牛仔裤摸向了腿心,他隔着牛仔裤用手在那里来回的摩擦。

姐姐的嘴里发出微微地喘息,小屁股也在他的腿上动来动去,嘴里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谢澄,谢澄!”他被姐姐的声音鼓舞了,嘴不闲着——他放开了已经被吸得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头,开始细密地吮吸着乳肉,用舌头在姐姐的乳上摩擦,姐姐的乳房和看起来一样柔软,尝起来像嫩豆腐一样,他甚至觉得在他的舌头上也在弹动,他从下往上顶着奶子亲,感觉到奶子像水一样的晃动;手也没闲着——他解开了牛仔裤的拉链,手已经从内裤了伸了进去摸到了姐姐的花心,那里早就已经湿了。他自己也早已经有了反应,下面的那个小兄弟硬了好久了,一直顶着姐姐的腿,他抓住姐姐的手放到他的阴茎上,姐姐的手和她的胸一样软,衬得他的阴茎更硬更热了。他抓着姐姐的手在他的大铁棒上来回撸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他要射了。

然后他醒来了。

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他怅然若失,遗憾中又有一点荒诞,不知道该说是做了一个好梦还是坏梦。

他知道这是不应该的,纵然他是一个常常很自我的人,但他也不愿意伤害父母和姐姐的感情。可是,从那一场梦之后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即使高考后谢清去了C市,是和家相隔千里的一座城市,他们常常几个月见不到一次,但姐姐一次又一次地来他的梦里。

在梦里,有时候场景是学校,有时候场景是家里,姐姐总是睁着她湿润的圆圆的眼睛,挺着她高耸的胸脯,娇喘着温柔又主动地承接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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