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晚艰难地推开两人,从他们的怀中滑了出去,还没逃出去多远,脖子上的银链骤然收紧,将她白皙的皮肤勒出了一圈红痕,那股力道粗鲁又蛮横,直接将她扯了回去。
“疼……”她眼里噙着泪,缩在在乔治怀里难过地吸了吸鼻子。
“抱歉,小甜心,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乔治伸出手指抚摸着季星晚脖领上的红痕,对着那轻轻吹气,“但你要乖乖的,别总想着跑。”
银色的链条在乔治手里拖得很长,弗雷德拿了过去,将链条的一端紧紧地固定在一个水龙头上。
季星晚就像一只被绳索困住的宠物,卑微地仰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们。
“你们没说过送我的项链还会变长。”
“那样就少了很多乐趣,不是吗?”弗雷德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小狗狗,来和主人一起玩吧。”
两双手一起托起季星晚的身体,白嫩柔软的胸脯从浓密的泡沫中浮了出来,少年湿厚的舌头按在两颗挺翘的乳尖上,围绕着乳晕来回剐蹭抚弄。
渐渐的,他们的嘴唇慢慢移开,在季星晚的身上或重活轻地亲吻着,将一颗颗红莓印在白皙的皮肤上。
季星晚轻轻颤抖着,口中发出几声细微的呻吟,弗雷德擡起头,轻而易举地抓住那双在他们胸前推搡着的小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捏住一颗乳头不住地旋捏揉搓。
“宝贝,舒服吗?”
少年的声音哑的厉害,温热的气流从季星晚的耳畔划过,细小的电流从全身各处炸开,她觉得每一处皮肤都在发热,渴望着他们的爱抚。
“舒服……哥哥,再摸摸我……”
乔治听了,手掌托住季星晚的臀部,轻轻地揉了几下,用大腿分开她的双腿,膝盖抵在她的腿心,摩擦着敏感湿润的花唇。
花穴被磨得又麻又痒,季星晚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扭了扭腰,在一片迷茫中寻找着他们的唇。
“哥哥……”
乔治比弗雷德快一步吻上了季星晚的唇,他闭上眼睛,轻轻舔了舔她的唇瓣,然后慢慢地将香软的小舌含入口中激烈地裹挟着。
看着他们两个忘我地拥吻在一起,弗雷德嘴角浮出一抹淡淡的笑,他扯过季星晚的双腿,腰一挺,从身后戳进了她的身体。
“唔……”
臀部传来一股撕裂的痛感,没有任何扩张的动作,弗雷德的鸡巴直接没入了她的后庭,季星晚疼得浑身紧绷,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紧,排斥着侵入身体的异物。
娇嫩的穴壁紧紧地绞着硕大的龟头,弗雷德额角青筋直跳,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将温热的水流推进后穴,借助滑腻的泡沫,缓慢地往深处挺进。
他吻着季星晚的肩膀,柔声哄道:“晚晚,放松一点……宝贝儿,不怕……”
季星晚的身体在弗雷德和乔治的安抚下软了下来,她勾住乔治的脖子,嘴巴依旧紧贴着他的唇不放,两人的唇舌激烈的交缠着,喉咙里偶尔发出几声暧昧地呻吟。
身后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季星晚整个人都贯穿,肠液包裹着粗长的肉棒将她的后穴磨得火热,异样的快感充斥着她的身体,前穴空虚的感觉也越发明显。
她的双腿慢慢缠上乔治劲瘦的腰肢,湿漉的花穴抵住高昂的肉棒,身体向前倾斜了些许,无声地向他求欢。
乔治松开女友的唇,轻笑了一声,手掌覆在她的腰上,往下一按。
季星晚的身体猛地沉了下去,又长又硬的阴茎顶进了花穴,前后同样滚烫的触感几乎把她弄得快要晕厥,大脑一片混沌,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
情欲支配着她的身体,她不断地喘息,呻吟声断断续续,胸脯随着少年的动作上下摇晃,划出两道优美的弧线。
“啊啊啊……好深……哥哥的鸡巴太大了……哈啊……不要同时进来……太胀了……呜……小穴被塞的好满……啊啊……好舒服……哥哥,不要、不要这幺快……慢一点……嗯啊……肚子好胀……”
她越是求饶,弗雷德和乔治就越是作恶,他们的手掌像铁钳一样禁锢着她的身体,肉体激烈地碰撞着,发出啪啪的声响,将低微的哀求声盖了过去。
弗雷德和乔治毫无顾忌地在暖狭的甬道里快速进出,每一下都将肉棒送往穴道深处,肉壁不断痉挛挤压,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都一起吸走。
“晚晚……小母狗,骚穴操起来太爽了……”
“嗯……真会叫……甜心,叫得再浪一点……”
弗雷德和乔治口中说着污秽的词语,力道一下比一下重,速度也越来越快,温暖致紧包裹感让他们舒服得不断喘息。
季星晚前后的两个穴吃了不少浴池的温水,肚子鼓鼓的,像个小孕妇一样,膀胱被挤得又麻又爽,尿液控制不住地喷了出来。
“呜……哥哥,我不行了……要尿了……啊啊……喷出来了……”
话音一落,一股温热急促的水流浇在乔治的身上,他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坏笑,“小骚货,这幺快就尿了,哥哥干的你爽不爽?”
失禁的感觉让季星晚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她咬着嘴唇,感觉自己视线渐渐模糊,整个人被无边无际的快感包裹着,仿佛飞上了云端,下一霎,却又被拉入地狱……
射过一次之后,弗雷德和乔治把季星晚拉到了浴池边,让她跪在地上,交换位置后又干了她一次。
做到最后,季星晚不知道失禁了多少次,她浑身就像脱力一般瘫在弗雷德的身上,双腿大分,浓厚的精液顺着无法合拢地穴口流了出来。
乔治将浴池里的水放干,换了新的进去,向弗雷德招呼了一声,“水放好了,把晚晚抱进来吧。”
在浴池了泡了好一会儿,季星晚才恢了些许复意识,她拽了拽脖子上的项链,发现它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样子,想起刚才的事,她不由得感觉有些羞耻。
“这个可以帮我摘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