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的双手搭在高背椅两侧,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住。攥住扶手,衬衫袖子挽到肘窝,白皙的小臂上肌肉的线条分明,青筋浮现。
呼吸间胸膛起伏,透着艰难的克制与忍耐。
夏棠擡头,看见他如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瞳仁里反射电灯的亮光,瞳孔凝聚,凝视某人时便显得格外认真。
仿佛是狩猎般的专注。
不止一个人说过他的目光很可怕。
其实他长了张很得天独厚的脸,父母都长得很端秀,而他还能正正好,把他们身上最漂亮的部分继承到脸上。
但他就是有这个本事,哪怕长着张这样的脸,却依然能让三尺之内陌生异性不敢近身。
夏棠的手指顺着他的眉毛滑下去,经过睫毛、鼻梁和唇角,落在脸颊,她倾身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膝盖下压着的大腿肌肉猛然张弛了一瞬。
终究克制住了没有动。
吻只有短短的一碰,她没难为他太久,伸手过去解拉链。勃起的阴茎压着手掌,布料绷得太紧,拉链被卡在其间,难以继续向下。
呼吸粗重地落在头顶,胸膛起伏剧烈。
如果是他自己来,会直接扯开那碍事的拉链,他才不关心衣物的损毁。
可是他的手被绑住了,被看不见的绳索。
额头上冒出的汗打湿鬓发。
刺啦一声,拉链终于被夏棠拉下,性器啪地跳出,打在小腹上,腾腾冒着热气似的新鲜。头部已然湿润,渗出点点透明腥液。
她的小腹里忽然空虚地绞了一下,忽而生出虚幻的饥饿感。
夏棠把视线挪开,越过他的肩膀,落在后面。
这只是青春期带来的荷尔蒙躁动。
她的欲望不那幺强烈,却不是没有。
她扶着陆霄的肩膀坐起身,慢慢在他的胯间坐下。阴茎炽热,从腿心处一路烫过来,热意沿着神经传递,穴口在刺激之下,温吞地吐出爱液。
湿润触着湿润。
陆霄凌乱地喘了几声,手攥得很紧,指骨突出,经脉浮现。哪怕鬓角的发已被汗湿,他还是胜利似的笑,眸光发亮:“你湿了。”
“没你硬。”夏棠说,说完三个字眉头忍不住皱起来。
熨烫下身的热意古怪又鲜明,她的腰变得使不上劲。
“你不是也很喜欢幺。”大少爷不肯示弱。
仿佛为了应和他的话,肉棒跳了跳,碰到阴蒂。夏棠一软,差点整个坐下去。阴茎陷进微鼓的阴阜里,贴合得仿若亲密无间,心脏的跳动传递到血管,狰狞凸显的青筋贴着她跳动,感知成倍地放大,仿佛拨弄神经。
柱身被穴口吮了一下,接着又是一股水液。
无疑是一种折磨。
陆霄深吸气,克制住挺腰的冲动,报复性地咬住她的耳垂,热气裹着电流灌进耳道,酥酥麻麻的痒。
她跪在他身上,轻易就能感觉到她在发抖,全身都在抖。扶着肩膀的手变成环住脖子,低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需要我扶着你吗?”舌尖舔过耳垂,陆霄轻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问,“你再发抖。”
声音变得含糊粘稠,仿若一团滚烫的浆糊灌进耳道。
她的身体颤抖,温热水液流下。
陆霄咬着她的耳朵气声发笑,笑声灌进耳朵里,羽毛似的痒。
而后笑声止歇——他被捏住了脸颊。
夏棠手心里攥着陆霄线条分明的下颌,手指掐着脸颊,把那张俊朗的脸蛋捏变了形,也止住他的笑。
她按在手里捏了捏,无论是谁,脸颊总是软的。
陆霄磨了磨牙,信守承诺地不动作。
被她坐着的大腿肌肉足够结实,能稳稳承托住人。夏棠松开手,抱住他的脖子,将身体整个靠在他身上,以这个最为省力的姿势扭动腰部,慢吞吞地前后摩擦。
粗长的阴茎被夹在花唇之间来回,腿根处软肉细嫩,缝隙间湿润温热,随着那轻缓的磨蹭而花液泛滥。
夏棠对自己从来狠不下心,磨得温吞又缓慢,小心地避开肉核,夹在腿间慢慢蹭,偶尔趴在他肩头低低哼几声。
胸前一片柔软,是她的胸脯,先前才见过的奶白双乳浮现于眼前。陆霄垂头,看见的是夏棠的背,缓缓来回挪动的背。
后背出了一层薄汗,衬衣贴合脊背,近乎透明,什幺也挡不住。头发散乱地从后颈垂下,发梢微翘。再往下是臀,被衣衫罩住了大半,只能见到一点轮廓。她挨着他慢慢蹭,长发痒痒刺着他的脖颈,蹭得他在天堂与地狱里来回。
他想伸进衬衣里,揉她的奶子;也想握住她的腰,按住她的身体肏她的大腿。
身体越发的热,黑发纠缠在额前,手指用力攥住扶手,青筋明显地浮现。
肉棒陷在一片湿软的地方,柔柔朝他吐出热气和汁液。
夏棠抱着他的脖子,从鼻腔里发出细小的嗯声,仿佛在拿他的阴茎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