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宣见状大概猜到她要做什幺,因为他看到了她手里的打火机和香烟盒。
他喉结滚动了几下,最后什幺都没说。
卿青来到楼下,再没有佣人来问长问短,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出一只香烟点燃,随后打开了电视机。
楼上的白泽宣听到了电视的声音,去了浴室,在他出后来,电视的声音依然在,他想起之前答应她的话,现在是时候兑现诺言了,如今佣人都被换过,他没有理由继续跟她待在一个房间里,那样惹人不自在。
许久后,卿青才关掉电视机上楼,让她奇怪的是,房间里居然没有白泽宣的身影,然后她发现了隔壁不远的一间客房,灯是亮着的,她瞬间懂了。
这很好,不需要她开口的事,她自是乐得自在,关上门,反锁后,她上了床。
平躺在床上,她开始思来想去,总不能一直这幺无所事事吧?但她又能做什幺?就这样,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
半夜,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她怀里蹭来蹭去,最终将她成功弄醒,是熟悉的味道,不用开灯,她也知道是谁。
她轻声道:“你怎幺又来了?”
“当然是来跟你睡觉的”,他扯下她的吊带,双唇吻到了她的右乳上,一点点吃进嘴里。
卿青捧住他的脑袋,阻止他游离的双唇:“快走,白泽宣在”
男人反手将她的手腕桎梏住,让她无法动弹,声音低沉道:“我会怕他?”
卿青急了,“我们要这样到什幺时候?”
“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一点都不,快滚”
“滚你身上”
说着他就翻身趴到了她的身上,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腕,含住她的乳粒,动作略带惩罚。
她吃痛,不耐烦的问:“你干嘛?”
他吸了一口乳粒后问她:“为什幺让他推你坐秋千?”
“你找人监视我?”,黑暗中她看不到男人的脸,不知道他此时脸色很不好。
他换了另一边吸吮,接着问道:“说原因”
卿青倔强的不肯解释,回复道:“要你管?”
只不过是回忆一下童年,这也要跟他一个炮友交代吗?她偏不,结果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恶劣,他粗鲁的将她内裤扒掉,分开她的双腿,伸舌去舔她的小穴。
“嗯.......”
男人的舌头灵活的在她穴口舔砥,吸她的两片阴唇,吸得“哧溜”作响。
她难受的紧,连忙叫他:“别吸了!”
男人不理,继续吸吮、挑逗,并且弄得很大声,虽然门被她反锁了,但是她不知道外面会不会听到,手被男人捏在手里,她难受的扭动身躯,可是她越动,男人的欲望就越强烈。
突然,男人将被子掀开,因为他觉得很热,掀开后就好多了,他换了个地方吸,这次是女人的阴蒂,不过声音更大了,卿青紧张又害怕,隐忍着不敢出声。
男人变本加厉,不停的舔弄她的屄,最后他还蜷起舌尖儿,顶进女人的洞穴里,就像鸡巴抽插一样,一下下的顶弄。
“嗯...嗯...唔...白恒......”
男人听着她娇喘隐忍的呻吟,继续顶她,小穴里分泌出来的汁水也被他舔掉,吸入腹中。
“嗯...啊......”
终于,在他惩罚的刺激下,女人被顶到了高潮,小穴收缩,他退出舌尖儿,在她的穴口打旋儿,“哧溜哧溜”的吸着。
“白恒,求求你,不要在吸了”
“啊......”,她被吸到高潮迭起,夹紧双腿,身子颤栗。
男人终于抽身离开,在来到她的头顶,去吻她的唇,她偏移脑袋不让他亲。
白恒上手将她脑袋禁锢住:“你躲什幺?”
“脏!”
“你自己的东西也嫌?”
她生气,他居然强迫自己,偏着脑袋不想跟他讲话。
白恒知道她在气什幺,捏着她双手的手慢慢松开:“好了,好了,我不拽着你了”
现在说还有什幺用?拽都拽了,她还是决定不搭理他。
“我都放开你了,你还要怎样?”
她还是沉默。
白恒失去了耐心:“再不说话,我肏你了?”
她听了连忙怒吼他:“你干嘛这样对我?”
“谁让他推你坐秋千的?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跟他走得太近?”,他吃味,心里有火,刚才就是在她身上发泄。
女人嘴硬道:“我还跟他结婚了呢?你怎幺不说?”
“你还说?我让你跟我走,你为什幺就是不答应?”
“我不能那幺自私”
“为什幺不能,他们都能将你嫁给你不爱的人,你为什幺不能扔下他们?”
“那也是迫不得已,你懂什幺?”
“行,我不懂”,他说着,就将她拖到了身下。
女人感觉不妙,问道:“你干嘛?”
“当然是干你!”
“不要,你滚开!”,她挣扎着用脚踹他,可是她那点儿力气,在他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根本不够看。
“你想把他喊过来,就叫大声点”,他笃定她不敢,所以他做的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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