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慢慢回过神来,这才发现电梯是被卡在了两层楼的中间,门虽然打开了,但是电梯间却有一半陷在电梯井里,电梯外的地面正好在电梯里人腰腹的位置,看来我们要爬上去了。

“快点上去把!”被挤在后面的人开始摧,人们惊魂稍定就开始了喧哗。

宽脚裤是在最外面的位置,他两手撑在背后电梯外的地面上向上轻轻一跃,屁股坐在了地板上。

他的腿就在我的胸前,湿湿的,散发出混合了他的和我的尿液的骚味道。

我不由自主地往后躲了躲,宽脚裤爬了出去,然后转过身,把手递给我,要拉我上去。

我把一只手给他,另一只手撑在前面的地板上,然后抬起腿,想把膝盖放到地板上,可是小姑娘的兰花小裙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屁股,腿稍微一抬高,裙子就紧张地绷了起来,我试着换换角度抬腿,没成想呲啦一声,侧缝开了线,低摆撕开了一道手掌宽的口子,腿倒是活动的余地大了,可是,几乎整条大腿的侧面都露了出来。

傍边的服务生看到了我的尴尬,他用力蹲下去,示意我把脚放到他的一只手上,他的另一只手托住我的屁股。

这时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是没有穿内裤的,他的掌心托在我的屁股上,手指向前探着,隔着薄薄的面料,正顶在我的肉穴上,我甚至感到裙子面料的一部分被挤进了体内。

我顾不了那么多,一只手拉着上面的宽脚裤,另一只手按住裙摆,以免出更大的洋相,连滚带爬地钻了出去。

电梯外面有很多人,穿着工程部的制服,我抬头看了看,原来电梯是停在二楼的位置。

我挤出人群,躲在电梯工的后面,揿了下向上的按钮。

我的裙子前面湿湿地沾在腿上,我不敢回头,怕被更多的人看到,背后是嘈杂的人声,好在爬上来的人都聚集在那个故障电梯的门口和工程部的人理论,并没有人注意到我。

叮咚一声,电梯终于到了,门一开,我赶紧躲了进去。

电梯里空空的,我的对面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个头高高的,穿着白色的衬衣和蓝色仔裤,他有些不自然地盯着我看。

我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得出我尿湿了裙子,我下意识地扭头看看傍边的镜子,不由大吃一惊。

刚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我特意揭开了上面的第二和第三颗纽扣,而只扣上了最上端和最下面的几粒,这样衬衫中间有十几公分的距离是敞开的,里面的乳房从侧面看若隐若现;可是,现在镜子里面,我发现自己领口的那颗纽扣不知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这样,衬衫的上半截就这样大大地敞了开来,露出我几乎大半个的胸脯,乳晕也有一半露在了外面。

刚才自己惊魂未定,居然没有发现。

我慌忙用手遮挡,拉住自己的领口,心里想一定是刚才从电梯往外爬的时候用力太大,蹦掉了扣子。

“怎么样,亲爱的,出来了吧。”耳机里传来pc的声音。

“嗯。”我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倒舒服啊,怎么也不来看看我!”

“什么?”对面的白衬衫吃了一惊,他以为我在和他说话。

“哦,对不起,我在讲电话。”我冲他笑了笑。

“没关系,没关系!”白衬衫忙不迭失地说,眼睛却离不开我的胸口。

“哦,又进电梯了吧。”pc在电话里又说,“这下可以解开扣子了吧?”

“去,解你的大头鬼!”

我嘴里骂着,眼睛开始打量眼前这个白衬衫。

这是一个中年,但却没有发福的男人,衬衫扎在蓝色仔裤里,显得干干净净,肩膀宽宽,小腹平平,这样的身材,和他那已经爬上皱纹的脸并不相符,显然,这是一个经常运动,喜欢保养自己的男人。

我转头要去按电梯的按钮,发现白衬衫居然忘记了按楼层,这是个粗心的家伙。

“您去几楼啊?”我笑着问他。

“哎吆,忘了揿了,我去19楼。”

他不好意思地笑着。

他要去的楼层居然和老色鬼的楼层一样,我不由心想,如果小姑娘说的老色鬼是这样的男人,那倒是好了,想到这里我的心又开始砰砰地跳。

我侧过身去,松开原本按着衣领的手去按电梯的按钮。

我的身体微微向右侧倾斜,衬衫的右边打了开去,乳房仿佛随时都要摆脱这一点点的束缚跳跃而出,我的心里充满了矛盾的刺激,既想让身体一下暴露出来,又担心真的会这样。

我的头也扭向右边,故意不去看白衬衫,心里却在想,他这时一定在抓紧时间盯着我看。

想到这里,我把头突然扭回来,白衬衫促不提防,慌乱地把眼神从我胸口移到别的地方,我觉得刺激又好笑。

这种感觉仿佛是在逗玩一只笼子里的小白兔。

“喂,你们在那里干嘛呢?”

我对电话里的pc说。

我实在想象不出来,两个光着身体的孤男寡女能在一起做什么。

其实,我自己是很不喜欢这种光光地面对面的感觉,一点节奏感都没有,又不是做人体模特和性爱体操。

“什么也没干啊,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电话里想像你的样子刺激呢。”pc也这么说,他这个人的性趣和我大差不离。

“你约了nicevoice了吗?”我想起了这个约会。

我突然觉得目的明确地去见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远不如我自己现在的“服务员之旅”刺激。

我感觉自己仿佛是在进行着一次性爱探险,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这正是探险的魅力。

我想象着1906的那个老色鬼会做什么,心里又厌恶又期待;而眼前的这个白衬衫更加剧了我对自己这个角色的好奇,做一个酒店的服务员,每天,每时每刻都会碰到各色人等;每一个房间,都是一个迷。

突然之间,我对酒店的房间充满了好奇,我感觉所谓的酒店,和其他的建筑物在给人的心理感觉上有很大的不同,酒店房间的功能,更多地指向很单纯的两个字,那就是睡觉。

很少有人会大白天整天地呆在酒店房间里,而在房间中,最主要的家具,也就是一张床,人们在酒店房间里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这张床上消磨掉的。

这一张酒店的床,一年不知要接多少客人,不知要让多少人睡在它的身上,这本身就充满了淫荡的意味。

而睡在床上的人,有多少不是带着情色而眠的呢。

一男一女自不必说,而那些独自旅行的孤男寡女们,一个人孤单地睡在这酒店的床上时,心里的欲望,恐怕比两个人睡在上面还要强烈。

在酒店这白白净净的床单上,其实不知被射上过多少男人的精液;而那松软的枕头,又不知道曾经被多少怀春的女人夹在过两腿之间。

酒店,在我眼里,变得性感而神秘。

“还有一会儿nicevoice就到了,已经把时间往后推过了,不好再改了。”

电话中又传来了pc的声音,“你要快一点哦,要不然赶不上了。”

显然,他觉得现在面对一个光光的小姑娘在房间里也很无聊。

“不如这样啊,他来了之后,你们和那个小家伙一起玩啊。”

说话的时候,我抬眼看了下对面的白衬衫,小家伙指的当然是pc房间里的那个小姑娘。

白衬衫不明所以,他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到了我胸口,估计没有心思猜,恐怕也猜不到我在说什么。

“这样啊,那你干嘛呢?”pc问我。

“我当然去做我的客房喽。”我笑着回答。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19楼,白衬衫很有礼貌地让我走在前面。

“那我也不能让她就这么光着身子见一个陌生人啊,这小姑娘可不肯干。”

“哦,她是只肯脱给你看啊。”我压低声音说。白衬衫就跟在我后面不远的地方,我感觉得到他的眼神从后面盯在我的身上。

“哎,小姑娘,等一下有个客人来啊。”我听到电话中pc在对那个小姑娘说话。

“啊,那怎么办,大姐还不回来,我这样子怎么行,我得赶快走了。”小姑娘的声音断断续续,我想象得出她远远地坐在沙发上局促的样子。

“他本来是来找我和你大姐玩的,现在你大姐做服务员做上瘾了,不如你就扮做她好了,你同意的话我就让你穿上衣服,怎么样啊?”

pc在电话里和小姑娘商量。

“他来玩什么啊。”

小姑娘的声音比刚才清楚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pc走到她旁边去了。

我想象着小姑娘光着身体坐在沙发上,pc只穿着衬衣,肉棍在小姑娘面前晃来晃去的样子,不由又觉得有些兴奋。

“没什么啊,请他上来喝杯茶而已。”pc说得轻描淡写。

“就是喝茶啊,我还以为你们要3p呢。”小姑娘的声音轻松了起来,她知道得倒是不少,居然也知道3p。

说话之间,我已经走到了1906的门口,白衬衫一直跟在我后面,原来他是老色鬼隔壁1904的客人。

我站在1906的门口,敲了敲门,学着服务员的样子大声说:“house keeping!”

旁边,白衬衫已经打开门进了他的房间。

稍微等了一下,房间里没有声音,我提高嗓门又叫了一声,这次房间里稍微有了点动静,我看到门上的猫眼儿暗了一下,显然里面有人在向外看。

我挺了挺胸,特意整理了一下衬衫,把敞开着上面三粒纽扣的衬衫往中间拉了一下,看起来好像是在遮掩,其实是想让里面的人注意到我的装扮,告诉他我是一个风骚的女人。

猫眼闪了一下,显然门后的人不再往外看,可是却仍然不见有人来开门。这时候,我的耳机里也响起了门铃声。看来是pc的客人到了。

我继续揿门铃,里面仍然没有动静,我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小姑娘给我的那张万能房卡,哔哔两声,门被打开了。

房间里黑咕隆咚,散发着一股臭烘烘的,混杂着香烟和男人体臭的怪味道。

我摸着黑走进去,手在墙壁上摸索着找到门廊灯的开关,按了一下却没有反应,显然里面的人把床头柜上的电源总开关关掉了。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身后的门关上了。

门砰地一声在我身后重重地关上了,原本走廊里透进来的灯光也没有了,我的眼睛一时不能适应,房间里几乎伸手不见拇指。

我的手扶在墙上,脚慢慢地往前挪动,黑暗无边无际地包裹着我,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我的心咚咚直跳,这不是性的刺激,是恐怖。

我不知道黑暗里都有些什么,也不知道房间中的人到底躲在哪里,更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我犹豫着,想是不是应该逃离这个地方,但越是这样,我却越感觉到强烈的刺激。

毕竟在电话里有pc在陪着我,有什么事情他不会不管吧。

隐隐约约地听到pc仿佛在和人打招呼,但我的精神高度紧张,已经顾不得听他们在讲什么。

慢慢地走过门廊,进到房间里,脚下摸索着往床头柜的方向走,我想先把电源打开。

估摸着快要走到的时候,我忍不住加快步子,但脚下却突然一滑,本来就非常光滑的木质地板上不知被涂了什么东西,我收不住脚,身体往前面倒去。

在这种漫无边际的黑暗中跌倒是一件异常恐怖的事情,因为你不知道将跌向哪里。

然而,几秒种后,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腿碰到了松软的大床,身体却跌在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上面,我用手胡乱地四处乱抓,摸到的是油腻腻的皮肤,我身体下面的,是个光光的身体,男人的裸体,因为我感觉自己的小腹被一件硬硬的东西顶着。

我双手撑在床上,试图用膝盖跪立起来,但是,我的腰肢却被下面那个男人用手紧紧地抱住,我再次重重地跌在了他的身上。

这次,我的脸孔贴在了什么东西上,被扎得生痛,我意识到这是那个人的脸,扎痛我的是那人的胡须,我的鼻息中,充满了恶臭。

我用力挺起下颌想逃离,但是那个人的用手却按在了我的后脑上,我的脸再一次碰触到他,这次却湿热湿热的,这个人居然用臭烘烘的舌头舔我的脸孔,同时,他的左手从后面在我的屁股上乱摸,并试图拉起我的裙摆。

我的头和屁股都被他紧紧按住,手在身体的两侧没有太大的活动余地,只能从两侧按住裙子,可是,裙子的一侧在电梯中被撕裂的几公分的侧缝使我的努力变得徒劳无功,他的手还是伸进了我的裙子,用力捏在我的屁股上,然后,他还试图顺着我的股沟把手往下探,我只好拼命地把小腹压在他的身上,来阻止他的手探到我的身下,同时我使劲往下挪动,他的手不能从我的屁股后面继续下滑。

几秒中的挣扎,他发现在我的下面占不到更多的便宜,手有突然上移,探进我的衬衣,我感到蹦地一声,衬衣下面的扣子又被蹦掉了。

尽管如此,小姑娘的这件衬衣实在太紧,这个男人的手依然不能从下面探进来,于是他松开按住我头的手,我挺不住向上的用力,身体微微地欠起,而他的双手直接探到了我的胸前,而我敞着三粒口子的胸口为他提供了方便,我的乳房被他抓在了手里,我嘴里哼了一声,忍住没有喊救命,电话里我听到了pc急促的呼吸,显然他在听我这边发生的情况。

趁着他的双手在我胸口乱摸的机会,我用力抬起了身体,因为用力过猛,我重重地跌在了地板上,我的手沾满了湿湿滑滑的东西,原来是他把沐浴液到在了地板上,这是一个陷阱。

我缩在床头和床头柜间的角落里,手慌乱地寻找电源开关,那个男人却并没有追下来。

灯终于亮了。

我狼狈地坐在地上,屁股下面是湿乎乎的沐浴液,我的膝盖弯曲着,裙子被撩起了一半,挂在大腿根儿上,衬衫也歪在一边,露出我一半的乳房和肩膀。

床上,靠墙坐着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男人,头发稀稀松松,胡子拉茬,肚皮大大的,象救生圈一样围在腰间。

果然,他浑身上下没穿一件衣服,那个棍子依然立在那里,短短粗粗。

他一脸暧昧地看着我,却并没有过来,我心里稍微踏实了些,看来他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刚才设计了那个陷阱,只是想吃我的豆腐。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他的声音尖尖细细,和他的肥胖身材不成比例。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还是质问我。

“我敲门了啊,您没反应,我以为里面没人就开门进来了。”我拉了一下肩头的衬衣,挡住自己暴露出来的胸部。

“哦,我刚才在睡觉。”

他的眼睛忽闪着,说着鬼都不信的谎话,他的眼睛从我的胸口又移到我的大腿上,我赶紧用手把翻起来的裙子往膝盖上拉拉,挡住刚才露在外面的下体。

地上的沐浴液已经浸透了我的裙子,屁股上面湿滑冰凉。

“那你干嘛要倒在我床上啊,”他明知故问。

说话的时候,他顺手拉过床单盖在他的小腹上,那根肉棍把白色的床单挑起来,象个小小的帐篷,十分滑稽。

男人就是这样,他们有时候用自己暴露的身体去侵犯女人,可是,当你敢于直面他的时候,他们又那么地不自信。

“你地上倒了沐浴液,我滑倒了啊。”

我盯着他的眼睛,然后眼神又落在他盖着床单的身上,他不自然地又拉了拉床单,我看到那个小帐篷一点点地瘪了下去。

耳机中,听到pc的笑声,他听明白了这边发生的故事。除了他的笑声,电话里小姑娘正在和nicevoice说话。

“哦,是吗,你这样做我可以投诉你骚扰我的哦。”他的眼睛又开始闪,我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不要吧,我不是故意的啊。”

我装作有些慌乱,边说话,我边扶着墙站了起来。

起身的时候我的腰弯向前面,我的胸脯再次暴露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小帐篷又开始升起。

不安全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冒险的刺激,而在确保没有安全问题时,我喜欢勾引人的刺激。

勾引这个龌龊的胖老头,给了我一种自己就是个贱货的心理暗示,这本身也让我兴奋。

惊魂稍定,我的下面又开始潮湿。

“哼哼,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胖子听出了我话里的犹豫,口气开始变得强硬起来。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你真想投诉我也没办法。”我讨厌他的态度,不想顺着他的话说。

“你是新来的啊?”他斜着眼睛看我。

“是啊。”我边回答,边顺手把房间里所有的灯光都打了开来,然后弯下身子,收拾放在床头柜上散乱的烟灰缸和茶杯。

“那你以后是负责这个楼层喽?”胖子边说边把身子移过来,很嚣张地往我领口里看。

“是啊,以后请您多包涵。”我抑制不住对他的厌恶,但是内心却充满了这种被凌辱的刺激。

“哦,好说,好说,以后你好好干活,到外面不要乱讲话,今天的事情就算了。”

胖子说着话,居然把他的手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一惊,本能地把手抽了出来,促不提防,手里的烟灰缸中的十来个烟蒂和黑灰色的烟灰大翻在胖子盖在小腹上的床单上。

“干什么呢你!”

胖子也吓了一跳,但转眼暧昧的表情就爬满了他满是褶子的脸,“还不快给我收拾干净!”

他指着被烟灰弄脏了的床单,白色的帐篷现在变成了黑灰的颜色。

“我还是给您换一张床单吧,”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弄干净这盖在他鸡巴上的床单。

“换也要先弄干净了换!要不然我怎么起床啊!”可恶的胖子得理不饶人,这个变态的家伙,就是想让我用手去碰他的那里。

没有办法,我赶紧去卫生间找了几张纸巾,回到房间里时,发现胖子居然从床边的位置挪到了床的中间,仍然那么靠墙坐着。

这是一张两米二长宽kingsize的大床,我站在床边,根本够不到他的位置。

看到犹犹豫豫的我,胖子挥手让我爬过去收拾。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了上去,心里想,现在他总没有理由再把我压在他身上了吧。

我挪动着膝盖,凑到他的旁边,跪在那里用纸巾清理床单上的污迹。

我埋着头,闻到的是呛人的烟灰味道搀杂着胖子十几公分外的口臭,这时我明白了他的用意,从他的角度看过来,我敞开着领口里的乳房就在他的鼻子下面晃来晃去。

随着我的动作,我感觉到床单下那根东西越来越硬,几个烟蒂翻滚下来,滑落在我的膝盖旁。

“你要擦干净啊,”胖子不依不饶,我只好用右手轻轻拍打床单,把上面的烟灰和烟蒂赶到我的左掌心里。

这个动作,简直就是在隔着一层薄薄的床单,给这个龌龊的男人手交。

“嗯,不错不错,”胖子很满意地哼哼着,“干得不错,那里还有,往上点往上点!”

我心里嘀咕,天下居然还有这样无耻的男人。

我自己也真是下贱得可以,穿成这样跪在他旁边,一只手去掳他的鸡巴,另一只手还要攥着一把腌拶的烟灰和烟蒂,简直连发廊里最便宜的野鸡都不如。

想到这里,我的下面又湿了起来。

“可以了吧?”我尽量把所有的烟灰都收拾到自己的手里,然后抬头看着这个老色鬼。

“好吧好吧,去干别的吧。”他很不情愿地说。

我赶紧逃也似的从床上爬下来,尽管这种被“安全”地凌辱的感觉很刺激,但我知道,让我潮湿的,其实是自己淫荡的想法,对于面前这个胖老头子,我充满了厌恶。

想起昨天凌晨pc在车站强奸我的感觉,我发现,有些时候,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抵触很多时候是成正比的。

我并不想承认这点,但是,事实上好象确实如此。

我握着一把的烟蒂走进洗手间,把脏东西都丢进垃圾桶,我的手上是一股恶臭。

我打开水龙头,使劲儿地冲洗。

不知什么时候,老色鬼站到了我的身后,他披着一件大大的浴袍,但却没有扎紧,裸露出他肥硕的女人样的胸,鸡巴仍然在下面翘着,在浴袍敞开着的衫襟下晃来晃去,若隐若现。

胖子手里捏着一张100元的钞票,在我面前的镜子里晃了晃,然后从后面贴上来,我感到他的鸡巴紧紧顶在我的屁股上,他拿着钱的手,从我的腋下探到我裙子前面的口袋里,伸进去却并不拿出来,而是隔着裙子摸着我的小腹,他的胳膊故意往上蹭着,挤在我的乳房上,然后把头凑过来,在我耳朵边说:“你看起来不错嘛,挺乖的,比小韩好,这个给你了。”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又在我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我不管手仍然湿湿的,用力把他推了开去,我可不想真的让这样的人从后面射到我的屁股上。

这个咸湿姥,相必也这样对付过那个小姑娘吧,这个给小费的动作可真是恶心。

胖子看我不高兴的样子,反而更加地兴奋,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嘿嘿地乐。

镜子中我看到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仿佛在看一只落在手心里的猎物。

如同自慰后的落寞,我刚才心里冒险的刺激开始潮水般退去,心里充满了对这个胖子的厌恶。

我拿起面台上的毛巾把手擦干,转身往外走。

胖子故意横在门口,肥肥的身体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用手推了他一下,胖子稍微往旁边侧了侧,我赶紧就往外钻,可是就在我身体被夹在胖子和门框之间的时候,这个死胖子突然一转身,他的大肚子一下撞在我身上,我下意识地往后仰,后脑重重地碰在身后的硬木门框上。

一阵剧痛猛然袭来,我难过地弯下腰去,胖子的鸡巴从浴袍中露出来,在我的鼻子下乱晃,恶心的胖子趁机一手抓住了我的肩,口里还念念有词地问我痛不痛,另一只手却按在我生痛的后脑上,把我的脸往他的两胯之间按。

我顾不得疼痛,用力地挣脱开来,转身打开房门冲了出去,这个胖子是我真正的克星,让我见识了什么是真正的龌龊。

即便我是一个可以享受dirty sex的人,从他这里我最终只能体会到厌恶与恶心。

胖子的门终于在我的身后重重地关上了,我靠在门侧的墙上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不让胖子从门镜中看到我的样子,我知道我越是狼狈,就越能满足他那变态的欲望。

几秒钟后,我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耳机中pc和小姑娘与nicevoice 仍然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好象也没有什么意思。

我开始后悔我们这个游戏,似乎不管是我这里还是pc那里,都没有什么特别令人兴奋的东西。

正当我很不甘心地要往电梯口走时,我的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我的旁边就是那个白衬衫的房间,不知道他正在里面做什么。想到他那高高大大的身材和干干净净,敞开着的衬衣领口,我的心里一阵狂跳。

“House keeping!”我敲着白衬衫的门,又开始了我新的冒险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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