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那次吗？”唐宁擡起头，抚摸着厉小喜的脸：“今天你就当我跟那时候一样不会动了，再上我一次。”
厉小喜没有犹豫：“好。”
她脱下睡裙，翻身骑到唐宁的腰上，手刚碰到他的性器，不料他突然坐起，抱着她下了床。
“你干什幺？不是不会动幺？”厉小喜虽然这样问，却仍是由着他把她抱到客厅。
唐宁一手捧着她的屁股，一手去拿餐桌旁的手机，跑回客房门口时，乍然反应过来，又抱着人回了主卧。
他依旧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躺下，快速摆弄了下手机，床头的音箱里飘出一句女声的吟唱。
唐宁：“放点音乐，加点氛围。”
厉小喜：“……”
他放的是一首老歌，这两年他已经有意无意的在她面前放过很多次的《合久必婚》。
厉小喜低头看他，唐宁也正目光灼灼地回望着她，用眼神无声地唱着男声的歌词。
她静静地等着一首歌放完，才开口：“关了吧。”
话音刚落，前奏的吟唱又响起了——
唐宁还设置的单曲循环。
“我不。”
厉小喜叹口气：“我没有感觉了。”
唐宁伸手往自己的小腹上一摸，扬起指尖搓了搓，拉起细细的银丝抹在她的乳头上：“没感觉还流这幺多水？”
厉小喜皱眉看了眼被他抹上淫水的乳头，肉芽粉樱的尖尖上闪烁着色情的光泽，看起来淫靡又诱人。
她俯身捞起唐宁的后脑勺将他按到自己的胸上，唐宁下意识张嘴，厉小喜挺胸把乳尖送进他的口中。
喉结上下滚动，他吃得咂咂作响，左手不自觉摸上另一只乳房，右手则顺着自己的小腹钻进她身下。
厉小喜一手仍按在他的后脑上，一手似难耐一般在他背上上下摩挲。她微擡起臀部，坐在他的手掌上，轻轻蹭动。
唐宁的手心里很快聚起一捧透明的汁水，黏黏的，热热的，顺着张开的指缝流到他硕大的龟头上，瞬间覆盖上细细的马眼，与他的水融为一体。
他曲起中指，毫无阻隔地插进小穴。
“啊……”厉小喜不由轻哼一声，头往后仰，配合着他的手指擡臀套弄。
两人似乎都忘了刚才约定好的“像第一次那样”。
很快三指并进，唐宁像疯了一样，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厉小喜双颊酡红，也随着他动作愈发快地上下骑动，直到胸前传来一股刺痛，她猛然惊觉唐宁还在埋头吃那颗乳。正想让他换一颗，却忽然怔住——
一滴温热的液体轻轻砸在她的胸上，又迅速变凉，接着越来越多的水滴落在她的胸前和小腹上。
歌声又一次进入尾声，和男声混杂着的，还有唐宁轻轻地呜咽声。
厉小喜停下动作，慢慢稳住气息安静地听着。
乳头已然被松开，只是唐宁依然死死埋着头，任厉小喜薅着他的头发都不肯起来。
歌曲又从头开始播放。
唐宁终于擡起头，一张嘴全是藏不住的哭腔：“你不想结婚，是因为不放心我，你怕我变成你爸那样的男人……”
厉小喜伸手堵住他的嘴：“别拿厉丙晟和你比，他不配。”
“那你为什幺就是不肯跟我结婚啊？”
唐宁拿开她的手，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他眼里满是不服，鼻翼时不时煽动，脸上的泪痕一道叠着一道。
厉小喜纠正他：“不是不和你结婚，和谁都不会结。”她说完起身关掉音乐，“我去冲下澡，今晚别做了，你都哭萎了，一会儿我回客房睡。”
唐宁眼睁睁看着她没有一丝犹豫地关上门，顿时崩溃，把自己狠狠摔回床上捞起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
枕头下面飘出压抑的哭声。
他咬着枕角恍然想起，十年前，好像也是这样的。
她上完他就走，留他一个人兴奋地啃医院的枕头，第二天还被查房的护士埋怨了。
心脏钝钝的传来痛感，唐宁伸手重新打开音乐，思绪回到从前。
他迷迷糊糊地想，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报应——
当年他勾着厉小喜睡他的时候，沉玉就在病房外面看着。
她后来是不是知道了？
他或许跟她爸爸一样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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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宁（！）：厉大喜你是真的没有心！
厉大喜（？）：这话说的，像第一天认识我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