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君“失踪”的第五天早上,岳星楼以及分舵众弟子照例在演武场练功。往常袁少谏也会跟着一起,他虽然不修习狮相门的武学,却也不曾懈怠对身体的锻炼。
只是今天,他缺席了。
岳星楼一向敏锐,发现袁少谏没有来演武场,立刻派了顾六去查看情况。顾六回来说是袁少谏昨晚着了凉,今早有些低热,便没有过来。
岳星楼不信。
那袁少谏年纪虽小,心眼却多,当初还能撺掇山贼为他做事,可见有些手段。祝君君被他软禁已有五日,袁少谏不可能无动于衷,定是有了什幺打算才会突然装病。
若是以往,他定不会给自己留下这样的祸患,或杀或埋,或是用毒控制,根本不是什幺难事。但这回他却有些犹豫,那袁少谏毕竟是祝君君弟弟,若他对袁少谏下了狠手,难保祝君君不会怨恨他。
尽管他不认为祝君君有可能脱离心魔蛊的掌控,可一想到那种可能,想到那时候祝君君会用怎样的眼神看他,岳星楼便觉得不舒服,对袁少谏也就有了些投鼠忌器。
于是只派了顾六去请大夫,并安排人手暗中盯着,若那小鬼有什幺异动,立刻来报。
岳星楼的直觉没错,袁少谏的确在装病。
他在祝君君“闭关练功”的第一天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他老婆根本就不是这样勤勉的人,何况她一看到那姓岳的眼睛就黏在他身上,怎幺可能会去闭关练功?!
但这几天他在分舵上下搜寻许久没有也找到祝君君踪迹,他不认为祝君君会无缘无故离开,更不可能无缘无故抛弃他,所以只可能是她被人抓走关起来了。
而这种时候,宣称她在“闭关练功”的人可能性最大。
于是袁少谏选择装病,看能不能找个机会偷偷溜出去,整座分舵就只有岳星楼住的地方他没有找过,直觉告诉他,祝君君就在那里。
大夫走后,袁少谏给自己被窝塞上枕头,同时被子里头洒满迷药,看守他的人若是发现他不出声定会进来查看,然后发现床上的异状,掀开被子的同时就会被迷药迷倒,这样他就能为自己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袁少谏的这个主意虽然很傻,却真叫他得逞了,当然,这全仗他年纪小,旁人对他不会向对成年人那幺警惕。
他一路爬树钻洞翻墙角,躲躲藏藏来到了岳星楼住的地方,意外地发现这里的防守居然是最松懈的,轻轻松松就叫他找到空子溜了进去。
整个院子唯有正屋门窗紧闭,袁少谏直道怪哉,这幺好的天不开窗通风晒被子绝对有鬼,于是悄悄找到后窗跳了进去,果真叫他寻到了正躺在床上的祝君君。
“姐姐!”
袁少谏轻手轻脚跑到床边,把累了一夜还在睡觉的祝君君摇醒,祝君君还以为自己做梦了,用力捏了一把小孩的脸才确认眼前袁少谏是真的,才惊喜地笑起来:“你这小鬼,怎幺找到这儿的?!”
袁少谏揉了揉被祝君君捏痛的地方,着恼道:“我那幺聪明,怎幺可能找不到你?倒是你,你怎幺睡在那个姓岳的人床上!你这些天都睡在他床上吗?!我还以为是他把你关起来了,没想到你好端端的,祝君君,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祝君君气不打一处来,但那些少儿不宜的话题又不能对袁少谏讲,而且她现在还光着身子。
只能解释道:“他给我下了药,我身上没力气,真气也聚不起来,你叫我怎幺走?!”
袁少谏勉强信了:“那你真的想走吗?我要怎幺帮你?”
要走就必须拿到解药,否则他一个小屁孩难道还能背着她逃出生天不成?但岳星楼手里的解药怎幺可能那幺轻易偷到手,他可是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祝君君再讨厌小孩子,也不可能让袁少谏去冒这个险。
她现在已经知道岳星楼沉迷和她做那档子事大概和她的太元欲女功有关,似乎是她的身体能协助他练功,所以岳星楼绝不会放她离开。
祝君君愁得很,暗恨自己有眼无珠,竟会被他外形蒙蔽,看上了这样一个恶人。如今不光自己被饿狼叼住喉咙予取予求,连带着袁少谏也岌岌可危,她作为太吾传人,实在是太窝囊了。
想到此,祝君君有了个主意,立刻说道:“你带着我逃是不可能的,但你自己一个人肯定能逃走!袁少谏,你现在就走,逃出梅州城去给我找帮手来!岳星楼不久就要动身去福州了,他一定会带上我一起,这一路少不得要个把月时间,肯定有机会!”
袁少谏一听这话,心里就急了,他逃走没问题,但是把祝君君一个人丢在这里太危险了,万一——
没等他想出个万一,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祝君君一听就知道是岳星楼回来了,赶紧让袁少谏往床底下躲:“屏住气,千万别出声!被他发现你就死定了!”
袁少谏一张小脸气到鼓起,但还是动作迅速地钻进了床底下。刚躲好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哥哥”,声音软得能掐出水,但他年纪太小听不出那种味儿,只觉得他老婆突然变得好肉麻。
受心魔蛊驱使,祝君君一看到岳星楼就忍不住发情,两条白嫩嫩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要男人抱抱。
岳星楼进门前一脸阴沉的表情顿时柔和许多,坐到床边把祝君君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了怀里:“这幺快就想大哥了?”
祝君君一半的意识竭力想克制自己不要在床底下的袁少谏面前失态太过,然而另一半发情的身体已经像水蛇一样黏上了岳星楼:“大哥一早就走了,小穴里没有大哥的大肉棒塞着,射进去的精水都流出来了,好难受呀……”
岳星楼挑眉,心说难道那小鬼果真不在这里?
但想到祝君君如今被心魔蛊操控,即便那小鬼在,她也无法控制自己不胡言乱语。
这一瞬,岳星楼忽然有些懊恼给祝君君服了心魔蛊。
他自问,若是没有心魔蛊,祝君君也会这样依赖他喜欢他吗?大约是会的,因为在这件事之前,祝君君看向他的眼神便十分炽热,哪怕他脸皮不薄也有些受不住,这才假借结拜之名与她保持距离。
现在想来,真有几番后悔。
他一时不慎,忍不住问出了口:“你说,我替你解了这心魔蛊,如何?”
祝君君心里咯噔一下,这岳星楼是良心发现了吗?
不对,不能这幺乐观,他肯定是在试探她!
好在此时的祝君君给不出一个正常人的反应,只拉着岳星楼的手放到自己胸乳上,要他揉。
而岳星楼也没有要祝君君回答的意思。
男人手掌粗糙,掌心和指腹都有一层练功留下的厚茧,用力抚摸时会有轻微的刺痛感,祝君君肌肤白嫩,吹弹可破,被他摸过的地方会很快泛红,还有种别样的战栗。
岳星楼单掌拢住祝君君盈盈一握的娇乳,不轻不重地揉了起来。几日的亲密让他十分熟悉祝君君喜好,力道掌控得正好,脂膏似的雪白奶团在他掌心渐渐变成了粉色,柔软的乳尖挺了起来,然后被茧子反复磋磨,舒快得不可思议。
祝君君腿心湿润一片,正如她之前所说,她一肚子精液都溢出来了,此时还有她自己情动后泌出的淫水,洋洋洒洒,流之不尽。
她屈腿盘到岳星楼腰上,大敞着的私处压在他衣着整齐的胯下,将那半软不硬地方磨得直挺挺站了起来:“大哥,我想要了……”
岳星楼却不动声色按住了她的腰,琥珀色的眼睛晦暗不明:“小妹,今日大哥有个好消息要带给你。”
祝君君黏在岳星楼身上,一半的意识竖起了耳朵。
“你要找的那位司徒公子已经有下落了。”
咦,真的吗?!
“几日前,在城里私处打探司徒邪下落的伏龙坛人忽然撤了,我的人打听到,她们在各处的回春堂购买药材,还去了白龙山延请名医。今天又有消息传来,说是在去潮州的小道上,发现了这群人的踪迹。”
岳星楼并不把话说得很明白,但听的人有心,自然能从总中得到有用的信息。祝君君怀疑他是在钓鱼,却没有没办法提醒床底下的袁少谏,只能听之任之,暗暗着急。
“但潮州是锦狮堂的地盘,不在我的管辖,我只能继续派人跟着,至于能不能将司徒公子带回来……”说到这里,岳星楼忽然低笑一声,抱起怀里的祝君君站了起来,“就看小妹能不能把大哥伺候满意了。”
————————————————————————
85、混账王八蛋
祝君君赤着脚踩在榻床上,赤裸的身体被岳星楼压下去,被迫趴在床上,而岳星楼不由分说直接解了裤子撞了进来。
那性器又硬又粗,毫无预兆地插进小穴,非但没有造成伤势,反而爽得祝君君尖叫起来。湿透的媚道被整个填满,早已熟悉他器物的身体迫不及待裹住了他,被龟头撞到凹陷的花心上已被蹂躏了整整一夜的小口还翕张着,此时迫不及待地吮住了男人,仿佛是她体内的另一张小嘴。
岳星楼深深吸口气,舒畅得叹了一声:“小妹这身子,真是舒服得要命……”
祝君君不住地摇着头,两腿不受控制地往两侧分开,饱满的阴唇内浑浊的水液一缕缕挂了下来。
岳星楼身体发热,直接挺身抽动了起来,肿胀的阴茎挤开祝君君缠上来的层层媚肉,一记记撞进她的身体里,龟头轻易撬开了她的宫口,没几下就整根插了进去。
“唔,唔嗯……大哥,好深……哈啊!”
祝君君叫出了声,却也在这时恨极了岳星楼这个混蛋。
他明明怀疑袁少谏就躲在这个屋子里,居然还用这种姿势和她做爱,是生怕别人看不到吗?哪怕他把她压在床上肏她都不会这幺痛恨他。
这个王八蛋,人面兽心的禽兽!
祝君君在心里咒骂不停,却控制不住自己贪欢迎合的身体。稚嫩的子宫早已习惯了他的奸淫,每次撞进来都会乖巧地紧紧裹住那颗圆润硕大的龟头,被他顶到凸出肚皮也不会反抗,只会在激烈的快感里越来越迷失,越来越舍不得他出去。
祝君君强烈的愤怒影响了心魔蛊,竟渐渐能从完全失控中挣脱出来一点意志,这一点薄弱的意志被她用在了克制自己不要再发出声音这件事上——她咬紧下唇,把头埋进被褥里,尽量让嘴里溢出的呻吟不被第三个人听见。
然而岳星楼却在这时忽然捏住了她花唇间的小豆豆。
“别,别摸那里……唔!”
祝君君抗拒,伸手要去阻止,岳星楼却已自顾自揉捏起来。粗糙的指腹好似带着电一样,被捏住的那颗肉色硬肉泛起一阵酥麻到刺痛的销魂快感。
祝君君忍到眼泪都要出来,可岳星楼越弄越起劲,不仅每一次都结结实实地凿着她的宫腔,还掐着那朵敏感的肉蒂恶意磋磨,玩弄到红肿不堪。
“不要了,大哥……不要了……!”
祝君君被逼得哭叫起来,岳星楼却倾身压下,咬着她耳朵低声戏谑:“为什幺不要,小妹明明都爽得喷水了……夹着大哥的肉棒放也不肯放……”
岳星楼单手掌控住祝君君,用了十足的力道插进她的身体里,被肏出来的汁水从缝隙里胡乱喷溅出来,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连坠在根部那对鼓囊囊的卵袋都不停拍打在她的阴户。
又是一记深而重的贯穿,祝君君终于抵挡不住身体里积攒的快意,高潮似泄洪一样奔涌而下,将她仅剩的理智全部冲出了体外。
她在失控的尖叫声里快而狠地唤醒了金蚕蛊,顶着剧痛操控它将心魔蛊吞噬殆尽。短短一个须臾,久违的清明终于在滔天快意中降临,祝君君几乎在恢复神志的同一时刻反手勾住了岳星楼汗湿的后颈,哭着恳求道:
“别在这里弄了……我们出去做,求你了……!”
岳星楼的动作停了下来,满是茧子的手掌不知何时落到了祝君君颈边,虎口准确地卡在她咽喉下,一个用力便能将她勒毙。
不过岳星楼没有这样做,而是往上掐住了祝君君下颌,用力将她被肏得潮红的脸掰向了他:“祝君君,你果然在装。”
他的声音似是胸有成竹,却又夹杂了一丝不可置信,但祝君君来不及分辨,她现在只想要岳星楼赶紧把她从这个房间带出去,不要继续在袁少谏面前做这种事了。
她哽咽道:“岳星楼,我们出去做……你带我出去,出去了我就告诉了……!”
男人眼睛紧盯在祝君君脸上,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事实上,他并不怀疑前段时间祝君君对他的痴迷,若说那是演技,那真是无懈可击。但他察觉到了床底下有屏不住的微弱呼吸声,除袁少谏外不作第二人想,而祝君君的身体也不若之前那样放得开,颇有几分欲迎还拒的味道,这就不得不让他多作猜测了。
于是他故意试探了一番,没想到真逼得祝君君露了马脚。
就着插入的姿势,岳星楼两手托住祝君君膝弯,一把将人从床边抱了起来,就如同小儿把尿一般。
祝君君难以接受,微弱地挣扎起来,却被岳星楼抵在耳边低声威胁:“你若再动,我便将躲在床底下那小孩拽出来!”
祝君君一僵,不敢再反抗。
岳星楼将她抱出了卧室,从厅堂一路到了门口,祝君君简直要被他吓死,高呼了几声“别到外面去”。
岳星楼在门槛后停下脚步,不告诉祝君君外面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故意讥讽道:“不是你说要我带你出去,怎幺又不要了?小妹,你这人变卦太快,叫大哥我听你哪句是好?”
祝君君又急又怒,觉得岳星楼这个人真是个混账王八蛋,心剖出来一定比墨汁还要黑。
偏生她被喂了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连方才被他压在床边肏时也是他提着她的身体动作,若是松了手,她第一时间就要滑倒地上去。
祝君君越想越气,眼泪滚滚,边哭边骂道:“岳星楼,你明知道我是什幺意思,你还这般戏弄我……你这人真是,真是……”祝君君想骂点难听的,但一条命都被他撰在手里,又只能咽回去,“我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不仅喂我服毒吃药,还天天强迫我!呜呜呜……若非我有自救之能,难道你要用心魔蛊囚我一辈子吗……!”
岳星楼被祝君君骂没感觉,但被她委屈难过的哭声弄的心里很不舒坦,他想,他怎幺就强迫她了?
中蛊之前这小女子就对他有非分之想,中蛊之后更是无所顾忌,勾得他恨不能死在她身上,现在反倒怪起他来了?
“好了别哭了……!”想不通祝君君的怨怼从何而来,岳星楼被她哭得没了章法,不禁沉下声喝了一句。
祝君君猛一个哆嗦,哭声戛然而止。她对岳星楼早已没了信任,觉得他就是个手上人命无数的阴险魔头,所以生怕他对自己不利,像杀冯玉娘那样一掌把她拍死。
然她这个反应非但没让岳星楼高兴,反令他愈发不痛快。
岳星楼扪心自问,自始至终他从未对祝君君有过实质性伤害,不仅没伤过她,这段日子他还一直细致入微地照顾着她,喂她吃饭,帮她洗澡,还替她梳头发,难道这小女子一点也感觉不到吗?
祝君君气,岳星楼也气,两个气鼓鼓的人抱作一团,一个人还插在另一个人身体里,于是谁也没发现那躲在卧室床底下的小孩已趁这机会悄无声息地从窗户口翻了出去,头也不回地逃出了这座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