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决裂(强奸剧情,慎入)

他开始挺腰,一记记摏打所有不肯乖乖听话,不肯向他敞开自己的逼肉。岩石一样的柱身撑破甬道,展平皱褶,仿佛带着一把粗粝的碎砂挤在布满伤痕的黏膜中间,碾过来,磨过去,再叫虬结隆起的青筋锋利地割开逼肉。旧伤翻做新伤,肉壁绞成肉酱,止不住的血水一汩接一汩地涌了出来,反倒让鸡巴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于是抽插愈发严酷,撞击愈发狠辣,原本集中在甬道里的剧痛急速膨胀起来,逐渐充满了整个腹腔。柱身的青筋,龟头的弧棱,翻起的冠状沟,还有硕大得至于可怕的柱根,这些曾经给她带来快乐的形状,此刻都成了对她施以酷刑的凶器。一次急速的抽插,黏膜上的伤口就要被来回剜开两次,甚至过分撑胀的柱身还要黏着受尽折磨的逼肉,拖进来拽出去,把伤口撕开扯大,持续不停。这种人体根本无法承受的痛苦,就像有千万根烧红的铁签直挺挺地扎进逼肉里搅动,她痛得近乎于虚脱,整个身体只余下出冷汗的力气。甬道腹腔烫得好似油煎火烤,四肢百骸却冷如冰冻霜寒。濡湿的头发变得冰沁沁的,一绺绺地粘在她的脸畔,冷汗涔涔的后背也不断打着寒颤,连鸡皮疙瘩都渗出一种骇人的惨白。突然,顾惟把枕头掀开,五指抓住她糊满涕泪的脸,就这幺摁着她的头残暴地加速加力,摏打着已是鲜血淋漓的下体。

“……吃鸡巴吃上瘾了是吧?吃啊,给我全部吃下去!”

浓黑的血液燃烧着仇恨的烈焰,把体内的每一块骨骼都烧得喀吱作响。他没有理智,但是他依然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幺,清醒地实施着这场强奸。他奸她不是为了泄愤,更不是为了泄欲,与其说是在强奸她,还不如说是在凌迟她。被柱根撑裂又反复撕扯的穴口,完全溶成了一滩看不出形状的烂肉。每次腹部狠狠撞上溅满血点的后臀,一股被硕大柱根冲压而出的血液,沿着大腿内侧蜿蜿蜒蜒地流淌下来。已是猩红刺目的床单,逐渐浸透在深得发黑的血水当中。他自己的睾丸,大腿甚至是膝盖,无不粘附着血液凝固后板结成痂的恶心感。在甬道里疯狂驰骋的鸡巴,无比清楚地感觉到那些牵连在柱身上的黏膜,是如何在抽插和冲撞中渐次脱落,碾碎,混着血水烂糊糊地汹涌出来。他恨何靖,但是更恨她,只要一想到她像接纳自己一样吞入了何靖的鸡巴,让他把这条甬道完全撑成陌生的形状,想到那根性器来回摩擦这些逼肉,磨得她欢声浪叫淫水横流,拼命扭动着屁股,张开大腿去缠别人的腰,想到另一个龟头也曾填满这块窄小的穴底,全力舂开她的宫口,在她神魂颠倒的高潮下射出精液,灌满娇嫩的子宫……只要一想到这些,他就恨不得把目之所及的一切全部撕碎,连她的胸腔都横刀剖开挖出心脏,不顾一切地跺个稀烂。

她该死,死一万遍都不够,不,就连死都是对她莫大的宽恕。这口吃过其他鸡巴的贱逼,无论怎幺摏烂,捣烂,撞烂都不为过,这个躺过其他臂弯的娼妇,无论怎幺千刀万剐,五马分尸都不解恨。他恨她,极度地恨她,恨到想亲手抽她的筋,剥她的皮,把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但是她死不了。

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一小时?还是两小时?……她不知道这场灭绝人性的凌迟究竟持续了多久。

好几次,模糊的精神都快陷入混沌,却又被身体的剧痛惊醒,继续跌回比刀山火海更加残酷的现实。她头晕目眩,耳鸣震震,有一种深不见底的黑暗,随着他暴虐的冲撞拼命摇撼着已然看不见任何东西的视觉。她看不见自己血肉模糊的下体,也不清楚完全失去知觉的大腿小腿,是如何在连五脏六腑都快震碎的颠簸之下,连续发出神经性的抽搐。她在痛苦的汪洋中做着永远无法靠岸的漂游,直到大量失血开始抽走体温,她的呼吸逐渐衰弱,知觉逐渐紊乱,连仍在高速磨砺下痛苦不堪的甬道,都突然感觉到了难以形容的麻木。最后,意识终于挣脱了躯体,一步跌进连疼痛都无法唤醒的沉睡深渊。这对她来说,或许就是整个夜晚唯一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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