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温怡卿喘得厉害手脚止不住地发软,花核被刺戳的酸涩如涟漪一圈圈荡开,目光越过男人肩头正落在亵裤上湿漉的水渍,她紧闭眼睛摇着头连连否认,“我没有。”
林君竹眉心轻跳被扫过肩头的发丝弄得腰眼发麻,受伤的右手用力得发疼,他轻不可闻地吸了口气随即开口反问:“没有?”
温怡卿听懂了林君竹语气里的低沉,却没想到环着腰身的臂弯卸去力道,她猝不及防向后仰去,猛然睁眼惊讶地向着他,慌张伸手向后撑住倾倒的身体。
凌乱的衣襟随大幅度的动作散开,一大半滑落堆叠在小臂和手背上。雪乳丰盈乳尖微翘如红梅,垂眼就能看见柔嫩的花唇,一道窄小的缝隙间隐约有点点晶亮的水液渗出,林君竹喉口微涩,掀起眼帘紧紧盯着温怡卿微张的唇齿看。
温怡卿被他眼底的深幽震慑,心头一跳 ,撇开脸不去直视男人逼近的脸庞,林君竹却只是追寻着唇瓣,轻吮了一下浅尝辄止。
“没有发浪怎幺流了那幺多水?
林君竹只是扫一眼就看穿了温怡卿的慌乱,这是被他眼底不加掩饰的情欲吓住了。
还床事太少的缘故。林君竹这样想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也不过初尝云雨没多久。
林君竹的臂弯下滑,微微勾起用力撑住温怡卿悬空的后腰,纱布将右手掌心绷得隐隐作痛,他也没有多加理会,一心牵起她的手向下探寻。
将温怡卿的四指并拢,一起包着莹润肥厚的花唇缓缓细细地揉,不时拉扯过穴口发出黏腻的水声。
“唔……”温怡卿胳膊伸得直直的,想起那晚的心急如焚隔靴止痒,身子陡然一颤,紧闭的穴口翕合着吐出连串晶亮的淫液来,滑入指缝之中。
“别发愣,”林君竹紧盯着温怡卿逐渐迷离的神色,中指并着她的一同挤了进去,水穴里噗嗤一声,淫液从两人的指根处溢出,“问你话怎幺不答?”
软嫩的穴肉热乎乎地咬着手指,随着呼吸起伏收缩紧夹,咬得好紧,虽只是两根手指却好像再也吞不下了。
“嗯啊——”大腿根部微微发抖,温怡卿眯着眼咬紧牙关,”别,别说了。“
“是不是很喜欢那样,”指节一点点被吞没,浅浅地在穴里抽插,“下次我寻根绳子来,将你捆缚得一动不能动地肏,你便高兴了?”
“只不过麻绳粗糙,你身上处处娇嫩恐磨破了皮,”林君竹慢条斯理地说道,“不如去我宅里取两根革带放于殿内,也好时时备用。”
温怡卿听得耳根滚烫始终抿着下唇一言不发,一波波袭来的快感已经让人无力招架,她不明白今日的林君竹是怎幺了,分明刚才还气得发抖却有兴致这样折磨她。
“越说流得越多,还说没有发浪?”林君竹修长的手指抽了出来粘腻的水液牵起一段银丝,他垂眼看着当着温怡卿的面吮过指尖上晶亮的水液。
“ 别!”温怡卿撇开脸低呜一声,她眼眶泛红,小穴不受控制地翕合着渗出热乎乎的水液,掌心都被浸透。
林君竹俯身含住她的唇勾着舌尖不停地吮吸,等到淫水的甜骚味充斥在两人之间才停了下来,他垂眼看着温怡卿泪眼婆娑的样子忍不住低声问道:“什幺味道?”
温怡卿擡头微张着嘴急促地喘息,听到这话喉口不自觉吞咽。
她双眸微阖随着林君竹的手落在腿心,纤长的手圈住柱身,看上去竟然比以往还粗了两分,上头青筋盘绕一直延伸到平坦结实的小腹,白皙的手指衬着胀得紫红的冠首更加可怖。
鬼使神差的温怡卿又添了一根手指,噗嗤的水声伴着粗重呼吸同时响起回荡在暖阁里。快感就是勾人的毒物,一旦尝到一点甜头便会不计后果地想要更多,温怡卿体内深处迅速席卷起密密麻麻的酥痒,在燥热的内室更是逼出一身细汗。
“是不是想要快点?”
等温怡卿抿着嘴乖乖点了头,林君竹才俯身亲亲她潮红的脸颊。
“自己来。”他身子后仰,一副坐视不理的模样。
温怡卿被震得说不出话,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差点没哭出来。
林君竹轻笑一声,看了眼湿软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并起手指重新探入,不给她一点反应时间便快速抽动起来,不时屈起指节顶一下内壁,使尽浑身解数。
“呜……”
刚刚那股尿意顿时达到顶峰,激得温怡卿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手脚并用地挣扎推拒起来。
“乱动什幺,看来这些时日那本避火图是翻都没翻过,”林君竹慢慢缓下速度,眉眼微弯含笑看着她道,“教了这幺久连自亵都学不会,几日不抒解身子便那幺敏感。”
泪珠从眼角滑落,温怡卿被欲望和浑话逼得眼角都泛起红,她没想到只是推拒了一下林君竹便当真不给了。
连着几次高高抛起轻轻落下,温怡卿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玩坏了,只是用手指轻柔的刺激对敏感到极点的身体已经完全无用了,可是欲望的沟壑从未被填满。
“手臂没力气了,”林君竹此刻才展露出细微异样的神色,他拍了拍温怡卿的后臀,“慢些躺下。”
温怡卿一听到他说手臂便清醒了三分,急忙直起身扭头去看,林君竹却已经收了手。
“叫我看看。”温怡卿被按在靠枕上仍不罢休,擡手去拉林君竹的右臂。
林君竹背过手俯身问道:“还要不要了?”
“要的。”
应得倒是爽快利落。
林君竹咬紧牙关,话音未落就扶着性器抵了上去,穴口含住硬烫湿滑的冠首,他控制着力道和角度只是浅浅地在前端进出。穴里还是紧缩着没有完全放松,半个龟头进入都有些困难。
温怡卿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呀!”
她抵着林君竹的胸口,感受到身下被破开的胀感,忽然有些害怕。
“你慢些。”
穴口拼了命地翕合一口一口吐着水,全浇在冠首上,林君竹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应答,挺身直愣愣地把硕大的冠首挤进去,甬道里的嫩肉簇拥而来紧紧包裹住敏感脆弱的冠状沟,他被吸得头皮发麻,猛地向下一沉直插到底。
“嗯啊啊——”
硬硕的冠首狠狠地捣在酸软不堪的蕊心上,一阵尖锐酸慰彻底掩盖过细微的胀痛,温怡卿牙关一松便叫喊出来。
“嘶……”林君竹扬起下颚,“好软,真会吸。”
紧窄的甬道被男人的性器填得满满当当,刚一进入就痉挛收缩起来,从两人紧密连结的地方喷出一小股水来。
温怡卿纤细的腰肢轻颤,肩头胸口泛起潮红,哭喊着求饶:“轻点,别——”
林君竹置若罔闻运起腰胯大力抽送,直往喷水的小穴里捣,每一下都照着刚刚的敏感点上顶。
尖锐濒死的快感一波接这一波涌来,丝毫不给温怡卿一点停歇的机会,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叫不出声来。
“你身体受不了,今日只许泄一次,”林君竹额角青筋胀起,精口都被吸得发酥,“怎幺能……呃,不让你尽兴。”
小穴痉挛着绞紧,层层叠叠的软肉攀附着柱身一圈又一圈包裹着他,林君竹深深吐纳着掐住她的腰身,脑海中浮现起刚刚廊下他二人眉眼间你来我往。
粗长的性器将甬道撑得发胀,每一次进入都磨得内壁瑟缩不止,更别说嵌在花心里不断地凿,只要她大腿发酸忍不住夹着穴口就会引来更深更重的操弄。
“呜呜——不,不行了子逸。”温怡卿声音哽咽,哭喊也好求饶也罢男人都无动于衷,她紧紧绷着身体脚尖都蜷缩起来,可是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又重又深的捣弄,淫水像失禁一样地淌。
灭顶的快意席卷全身,林君竹紧皱起眉头,刚想退身却当头迎来一股热乎的水液,冲刷过精口。
浓厚的精水一股脑地打在花壶深处,两人都爽得禁不住打起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