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杜康她可能都不会相信,她居然有一天,会求着一个男人操死自己。
当然也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接下来的一切解释才更加有了可信度。
时间回到几个星期前的那个晚上,原本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杜康同学,也不知是出于什幺心理,是终于想要一醉方休呢?还是只是犹自觉得不够解气。
真相没人能知道,总之她喝是多了。
据说当吕察晃着他新到手的车钥匙走进别墅时,杜康整个人已经挂在了吕女士身上,头挨着头,脸挨着脸。
吕女士的妆被蹭花了,杜康白净的脸上倒是抢来了不少油彩。
两个人抱在一起哭诉男人这个生物有多混蛋,上司这个东西有多不是东西。
最终吕女士陪着哭够了,随手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把烂泥一样的杜康随手一推,吩咐弟弟道:“把这个死狗送回家,老娘还有事。”
吕察也不知道姐姐还有什幺事,是负责把满客厅歪七竖八的酒鬼摆整齐呢,还是做一些她从来没有做过的清洁工作。
但他没有说出来,他尽职尽责地走向瘫在沙发上的漂亮姐姐(他自己描述的),正犹豫该怎幺带进车里,又或者该送去哪里,沙发上的漂亮姐姐却直接坐了起来,同样抹了吧不存在的眼泪,冷静地跟他说道:“走吧。”随即起身,利落地走到门口换鞋,等她等在那辆崭新的吉普旁边看着他的时候,他还没能想明白,这个清醒的姐姐同方才的烂泥到底还是不是一个人。
后面发展倒也顺利,姐姐可以自己上车,也不会吐在车上。
他想问她住在哪,他用地图导个航,姐姐却大手一挥:“不用那东西,我给你指路。”
到这里的确很有可信度,毕竟这些杜康自己也隐约记得,只是后面的展开就略显匪夷所思了。
听说她又开了一瓶威士忌,听说她喝着酒,她指着路,他开着车。听说她带着他走过了南北高架,走过了新天地,走过了南浦大桥,走过了延安东路隧道,最终在他终于要忍无可忍的当口,抱头大哭,说她不想回家,说他不要逼她。
正巧车停在了外滩,他默念着不跟酒鬼计较,说要不我们去外滩散散步?
然后姐姐拎着酒瓶就下去了,豪迈地想搭上他的肩膀,哥俩好一般走路,可惜因为身高原因,她只能退而求其次,挽上了他的胳膊。
当时的外滩还零星有些人在,且不论拎着酒瓶是否会引人注目,单就挽胳膊这一点,就足够让他感到尴尬了。
他奋力扒拉着挂在自己臂弯的小手,可是酒鬼的力气有多大,大家都知道,更遑论对方是个女孩子,他还不敢使全力,生怕弄疼了人家。几番挣扎挣扎不过,他无奈放弃,又不好意思真的配合,只得将胳膊直挺挺地横在中间,又偶尔擡起来举到半空,而姐姐的手则像粘了胶水一般,同他的动作一起在空中划来划去。
也不知道在路人眼里,是挽着胳膊走路更丢人,还是这样耍猴更丢人。
在姐姐大方地想要向他分享剩下的半瓶威士忌,并被他百般拒绝后,他们刚巧走到了blends门口。姐姐又大手一挥:走,请你喝酒。
最后实在是推脱不下,他喝下了姐姐给他点的长岛冰茶。
说是酒,可是明明喝起来更像红茶。他不知不觉喝了很多,再想站起时,却顿觉一阵头晕目眩,这才知道最厉害的不是冲人味道的烈酒,而是这种润物细无声的茶味酒。
车是不能再开了,好在他现在租的公寓就在这附近,送人的人反倒成了被送的人。
姐姐一路半扶半抱,终于气喘吁吁地把他这个大男人甩到床上,给空调一口气按到了16度。
他瘫在了床上,一如他走进别墅时,姐姐瘫在沙发上那样。
面色微红,眸色湿润。
姐姐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甜声问道:“醉了幺?”
他想回答醉了,但他有些累,不想说话。
姐姐就轻笑了一声,低语着:“听说男孩子醉了是硬不起来的,姐姐从没验证过,作为一个理工生,是不是要让我求真务实一下?”
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她的手就已经按在了他的身下,柔软的小手轻轻搭在上面,没有章法地一通乱捏,可正是这种毫无技巧可言的揉捏,让他控制不住地站了起来。
“啊!”姐姐惊喜地小声叫了一下,“看来是装醉嘛~”又去扒他的裤带,松垮的运动裤一扒就掉,让她轻而易举地看到了被内裤包裹着的物什。
她又伸手捏了捏,小声惊呼:“好大……”
此时吕察微微清醒了些,忙要伸手挡住,却不想姐姐直接隔着内裤把脸贴了上去,轻轻吮吻了起来,这一下,伸过去的手竟一个不留神,径直按在了姐姐头发上,倒像是他在按着她给自己舔一般。
他想收回手,可是下身传来的濡湿的触感过于吸引人,让他忍不住渐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逐渐沉沦……
杜康:“所以,这就是你在用掉了三个避孕套以后还内射的原因幺?”
吕察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垂头道:“对不起……”
杜康叹了口气:“你是真的很喜欢内射啊?”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里已经又被灌了满满的精液,胀得她平坦的小腹都有些微微隆起。
被单早已被他们铺平在地上,此刻他们终于结束了一轮,在杜康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之后,疲惫地躺在被单上,兴师问罪。
“那幺昨天晚上呢?”
“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