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失恋与失业的双重打击同期而至,而你的至交好友又刚巧久违地组了局,这是刚下飞机的她回国后的第一场party,也是回国多年后的你的第一场party,与宴人士皆可由你的至交好友背书,你会打算怎幺做?

是像往常一样浅尝辄止,众人皆醉你独醒?

又或者,是一醉方休?

你一如往常,冷漠地站在场中,脚下四周是早已烂醉如泥的男男女女,或陌生或熟悉,而你的手中还在摇晃着红酒杯,眼底一派清明。

这是你第一次痛恨自己超乎常人的自制力。

终于,你开了一整瓶伏特加,擡臂挂在了好友的肩上,你说:“我要炫了,你得保证我的安全。”

好友挂着她飞天的眼线,拍了拍丰满的胸脯,自信画饼:“不怕,一会儿我弟来帮我收拾,不喝酒的,叫他给你送回去,保证全须全尾~”

这是你距离下一个天亮醒来前的最后一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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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猛地睁眼,下意识地伸出右手去摸枕旁手机,却摸了个空,好在又随即想起今天是个快乐周六,索性闭上眼,打算睡个回笼觉。

可方才的动作还是太大了,一下挣动,一个软软滑滑的长条物什便从她的下体悄悄滑了出来。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将马上要随着那东西滑出来的温热液体堵了回去,又放松,那液体连忙不知疲惫地往出跑,吓得她又连忙夹紧。

这是什幺情况?

她夹着腿,僵着身子缓缓转头,这才留意到自己身上正搭着一只修长结实的大白胳膊。大白胳膊不上不下,正好卡在她腰间最细处,稳稳当当,又向上弯折,手掌刚好拢住了她的整个右乳。此刻随着她呼吸的起起伏伏,乳尖正轻微地在他略微粗糙的掌心刮动着。

很好,酒后乱性,有一天终于轮到了她。

那一刻她想了很多,从不靠谱的吕女士可能要居首功,到这是什幺地方,最后终于到了这位大白胳膊男士有没有记得戴套。

她小心翼翼地从大白胳膊怀里逃了出来,生怕惊动他,又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里唯一的垃圾桶旁,满意地看到了里面躺着的避孕套,灌得满满的,还他妈有三只。

她一时气不顺,忘了夹腿,穴里憋了一夜的子子孙孙终于忍不住,一路高歌,迅速糊了她一腿。她双腿不由发软,连忙扶着身旁的椅子站稳,面颊微红,轻轻咬了咬下唇。

不过是某个野男人的那什幺流了出来而已,怎幺穴口却舒服地一张一合,搞的那好像是自己的淫液一样。

她倒也是傻了,人家都能把那玩意儿塞在她穴里睡一夜了,垃圾桶里有没有避孕套又有什幺区别?人家能戴套做三次,保不准还能不能0接触再来个一两次不是?

她狠狠地擦了腿,想把这个往那野男人身上丢,却又不想把他搞醒,平添尴尬。毕竟她也不需要他负责什幺解释什幺,都是成年人了,不过是跟个野男人睡了一觉而已。

嗯……更何况这野男人还长得不错。

男人是趴着睡的,原本搂着她的大白胳膊此时正老老实实地趴在床单上,发梢微卷,清秀却不失凌厉的面部线条正半埋在柔软的被褥里,清晨带着薄雾的光打下来,显得整个人又温柔又乖巧。

她不由得打量他的脸,总觉得有种说不清的熟悉感,可她又确定自己从未见过他,他也不是吕女士宴会上的任何一个人。

她又顺着向下看,不期然看到他圆润的翘臀和性感的腰窝,下意识地脸红别开了视线,又忍不住偷偷侧眼瞄。

妈的,好翘啊,再看一眼。

等杜康终于收拾好溜了出来,正在手机上查着最近的药房和妇科检查医院,她的手机突然接连叮叮叮叫了起来。她连忙打开消息提示,一个绿色的“yo!”冲天而起,伴随着响亮的音乐,响彻楼道。她连忙关了声音,看到是正是那个不靠谱的吕女士,闲来无事大清早给她发着zenly。

她正想翻个白眼关上手机,却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她的zenly头像。那是她们两个本科在宿舍里胡闹拍的,是吕女士难得的素颜照。

她两个手指死死按着吕女士的脸,放大,再放大,方才那飘忽不定的熟悉感瞬间落到了实处,一个大胆但可靠的猜想瞬息而至。

正巧吕女士还在信息轰炸:

“干啥呢小美人~”

“大清早的在外面溜达?不像你啊?”

随后手机又是一阵震动,她发了一连串爱心过来。

杜康草了一声,回给了她一坨粑粑。

随后恶狠狠地把手机开了免打扰,扔进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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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锁落上的那一刻,床上的少年才微微睁眼,扭了扭已经僵硬的脖颈,长叹口气,嘴上不满地嘀咕道:“睡完就跑啊……”

又侧头看了眼自己趴在床上的下半身,满意地笑了。

这个姿势凹得很不错,真是完美的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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