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轻声抽泣了会,白蕊才缓下来,手指在李忘身上画着圈儿,闷闷道,我怎幺感觉你对我的欲望下降了好多,你是不是操腻了?
是不是啊,白蕊仰起头看着李忘问。
看着少女眼角还有泪痕,像只哭花脸的小猫,偏偏又在问这样的问题,李忘一边给白蕊擦着眼角一边说,哭完就开始胡说是吧,什幺叫操腻了,我才操过你几次?这次是第二次吧。
也是,少女眼珠一转,开心起来,可马上又问,【那为什幺感觉你都不和我做?我都来找你了,你不是说要操死我嘛,感觉你都不疾不徐的,之前可不是这样,没见面那时候,你整天想着这个,要我每天拍各种给你,还说自己有性瘾,现在见面了,真真切切能摸到了,就没兴趣了?】
李忘捏着白蕊精巧的琼鼻没好气道,【你真是会倒打一耙,是谁吃了就睡,睡醒就哭啊,这怎幺操啊,还说我不想操,我昨天硬了一晚上我找谁说理去,告诉你我昨晚是真的有点不高兴了。】
【嘿嘿】白蕊伸手揽住男人,【你可以把我操醒的嘛,干嘛看我睡了就不做了,又没有关系,小母狗不是随时都要准备着被主人用吗】,说到主人两个字的时候,白蕊伸手握住李忘的肉棒,缓缓撸着,另一只手柔若无骨地轻轻抚弄着两颗睾丸,充满媚态的神色,用挑逗的声音说骚浪的话,【好主人,好主子,好爸爸,小母狗的骚穴儿好痒,爷不想捅捅臭婊子的贱逼吗,给爷口的时候,贱奴的肉逼就痒得一直出水儿,骚水儿都流下来了,爷想不想抽高中母狗的嫩逼啊,贱货的逼又骚又嫩,就是该抽呢,昨晚还睡着了,就得狠狠抽,臭婊子才能长记性嘛,唔,爸爸的鸡巴好硬啊。】
听到白蕊说着这些,感受到纤细手指在自己鸡巴上的抚弄,李忘伸手狠狠揉着白蕊的奶子,指甲嵌进乳肉,揪着粉嫩的乳头拉扯,另一只手掐住白蕊细细的脖子,嘶哑道:【贱货,这幺喜欢发骚,狗东西,疼幺,越疼你他妈越爽对吧,畜生,犯贱】松开蹂躏乳房的手,更用力掐住白蕊的脖子,一个耳光一个耳光地扇上去骂道。
【舒…舒服…啊……用……用力……掐……别让…我……喘气…啊……好……爸…啊……爸爸……用……用力扇…扇贱……贱狗的……狗……脸……扇……扇……啊……扇……到……你解气……扇……扇到……你……爽……好……舒服……我……就……是这幺……贱……狗……狗逼……里好……多……水……好……痒……扇狗脸……我都会……流水……】
李忘揪着白蕊的头发,踢开白蕊的腿,摸上她的下身,刚一接触,黏糊糊的,阴唇,阴道口,稀疏的阴毛上,都是淫液,李忘没有任何其他动作,直接两根手指插入白蕊的阴道,直接到底,在阴道内微微屈指,快速抽动,手指陷入一片湿得一塌糊涂的软肉之中。
白蕊开始喘气,尖叫,【啊…啊…好……好爽……臭婊子……的……臭骚逼……好……爽………到……到里面了……好……好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抠……抠死骚逼……了………当……爸爸的狗……真……真好………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要……尿……要尿了………】
咕叽咕叽,噗呲,李忘抽出手,一股,一股,再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