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宋怜都没再出门,把自己困在寝殿内,任由那假阳具将她折磨得不得安眠。
好在几天下来,身体逐渐适应了它的存在,倒也食髓知味起来,甚至会在颤声娇药力发作时,主动用手拨弄着那物将自己送上高潮。
这日,宋怜倚在软榻上看书,正昏昏欲睡时,熟悉的热流伴随着瘙痒自四肢蔓延,她知道自己又发情了。
难受地蜷起身子,两条玉腿轻轻摩挲,手也不自觉抚上胸前。
就在这时,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呦,咱们公主殿下这是在做什幺,怎的大白天像只母狗一样在发情。”
宋怜有些难堪地想要起身,却被推了回去。
下巴被几根染着血红蔻丹的玉指挑起,这才得以看清来人的容貌,面前女子黛眉高挑,凤眸潋滟,眼角一枚朱砂痣七分风情三分妩媚,薄唇浅覆一层淡紫色口脂,妖娆之外又多几分高高在上。
胸前的波涛汹涌竟只由几根绳子编织的网状衣物兜起,几根流苏垂至肚脐上方,衬得腰身不盈一握,下身亦是两根细细的绳子呈丁字形紧紧勾勒着腰窝和花屄。除此之外,浑身上下再没有称得上衣物的东西。
此刻,妖娆女子微微俯身的姿势使得胸前两颗突起的红豆快要碰到宋怜嘴唇。
“你是何人?教主的寝殿也敢擅闯!”侍女都被自己打发出去了,宋怜只能暂时搬出君墨的名头吓唬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危险的女子。
哪知像是听到什幺好笑的话,女子讥笑出声:“呵,我花语跟着教主出生入死,抵死缠绵时,你宋怜还在景帝怀里喝奶。如今教主不过一时新鲜,你还真把自己当夫人了?”
竟是君墨座下最得力的左护法花语,难怪敢如此嚣张。
看着她因嫉妒而有些扭曲的俏丽脸庞,宋怜淡声道:“若你能放我离开,这教主夫人的位置拿去又如何。”
在花语眼里,宋怜就是赤裸裸地挑衅。心下忿然时,想到自己进来看到的一幕,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玉手移到宋怜胸前,对准白嫩的乳房啪啪就是几巴掌,夹着乳夹的奶头更是被狠狠一拧,往外扯了几公分长。
“啊~~”宋怜惨叫出声,突如其来的疼痛逼得眼泪在眼眶打转,娇挺的双乳肉眼可见地肿起。
下一秒,花语的手握上了宋怜腿间的假阳具,“教主才走几日,这骚逼便耐不住寂寞,做属下的就帮您好好捅捅这骚洞。”
硕大的棒子被旋转着抽出再捅入紧窄的甬道内,花语是习武之人,手上使了暗劲,硬生生将阳具破开宫口尽数没入,平坦的小腹也鼓起一道柱状痕迹。
明明痛的要死,宋怜却在剧烈的抽弄中达到了高潮,甚至隐隐有了尿意。
花语有些讶异宋怜在这种力度下还能高潮,用力按压着她小腹处的突起,嘲讽出声:“真是具淫荡的身体……”
持续的快感和羞耻中,宋怜忍不住尿了出来,清亮的液体带着温度尽数浇在面前花语的玉腿上。
花语黑了脸,环顾四周,目光扫到桌上的茶壶,滚烫的茶水冒着热气,提起壶把逼近榻上瘫软的人儿:“便用这个替夫人洗洗到处撒尿的骚屄。”
宋怜面色苍白,想躲却没有退路,害怕地缩成一团。一条腿被花语轻松拽起,眼见壶嘴离小穴越来越近,泪水不受控制模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