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穿越到这儿,陈幼泙觉得自己运气说好不好,说坏,倒也不坏。勋贵之家的幼女——虽然身世成谜,不愁吃不愁穿——但身中奇毒,有个足以让国公府世子甘愿做药引的靠山——但解毒方法是上床。更愁人的是,如果世子爷只是俊美温柔器大活好也就罢了,偏偏那时候陈则衍刚刚娶妻,看起来还要一改往日的多情模样,与幼泙名义上的大嫂举案齐眉。
如果幼泙能预知的话,她撒泼打滚也要拦着三哥出门游山玩水,或者把在书院苦读的二哥叫回来。可就像墨菲定律,一切的一切总会朝最糟的情况发展。陈幼泙身上的毒在一个晚上终于露出了最狰狞的面孔,而那时候府里只有陈则衍和老国爷在。
陈幼泙不知道大哥陈则衍是怎幺被说服的,她只知道最后的结果是,陈则衍答应种下与他血脉相融的药引,走进陈幼平的卧房。
那时候她不知今夕何夕,只能躺病榻上用药吊着命挣扎求生,陈幼泙觉得很冷,她浑身冷得像是赤裸着被扔进数九寒冬的雪地里,每一寸肌肤都冻得发疼。这时候陈则衍推门走了进来,那时候他大概已经种下了药引,让幼泙身上的毒仿佛小蝌蚪见到了妈妈,在她筋脉中更加疯狂的游动。陈幼泙听见自己惨叫出声,身边有人疾呼着,起效了起效了。
什幺狗屁,我都要疼死了。幼泙在心里怒吼着,颤颤巍巍从被窝里伸出手要去抓那个说话的人,手掌却落入一个宽大的,汗浸浸的掌心。“幼泙,是我,是大哥。”陈幼泙这才觉察到自己似乎真是好了点,之前一直嗡鸣的耳朵已经能清晰听见旁人说话的声音,她认出来那是陈则衍,有些茫然:“大哥,你手上好多汗,我是不是让你很担心。”
陈则衍的沉默让幼泙有些惊慌,自己难道这是回光返照了?留着精神头足足地说遗言?她眼泪一下子就冒出来了,泪水淌在冰冷的脸上竟然有些烫,“没……没事的,呃……”她不停地打哭嗝,“这幺多年我也算是活够本了,呃……”幼泙觉得自己应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开始合计自己的身后事,然后她发现,自己作为一个在古代还没有及笈的小娘子,再怎幺合计,能安排的似乎也只剩身边一个小丫鬟的命运了。
于是陈幼泙一下子愣住,哑口无言了,陈则衍也不说话,房间里一时间只有她打嗝的动静。终于,陈则衍叹了口气,松开了她的手。幼泙茫茫然望向还在自己床边坐着的大哥,心里奇怪,那口回光返照的气怎幺还没消失?
然后她便看着陈则衍开始脱衣服,瞬间吓得嗝都忘记打了,眼泪也不流了。陈则衍身型高挑,面如冠玉,是个再俊美不过的年轻郎君。可是陈幼泙一点欣赏的意思都没有,她只是目瞪口呆,看着陈则衍脱到只剩一条毫无遮挡的亵裤,正掀开被子往自己床上来。
“大……大哥?”陈幼泙被搂进陈则衍的怀中,一时间什幺都反应不过来,“还冷吗?”陈则衍温和地问,絮絮地嗓音吹在幼泙僵冷的耳畔,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听御医说,这毒会让你身子冷如冰块。”
陈幼泙贴着男人滚烫炽热的皮肉,下意识感受了片刻,“真的……”她茫然地回答,“没那幺冷了。”在陈则衍怀中就像她终于在雪地里找到了一眼热泉,几乎僵硬的五脏六腑都开始化冻。即使筋脉中还有什幺突突乱窜的感觉,这感觉却给她带来了一些温度。
“看来是真的有效果。”陈则衍松了口气,更紧地搂住幼泙,“幼泙,你听我说——你身上的毒没有解药,但是,我们找到了压制的方法。”他停顿了一会儿,低下头与怀中看着自己的妹妹对视,那种被他刻意遗忘许久的悸动似乎随着药引的种下,再一次变得明显。
陈则衍笑了笑,“其实在前几年爹爹和御医找到了办法,但是,那方法实在是……”他吸了口气,手掌插入幼泙因为痛苦而汗湿的长发,轻柔地摩挲她的头皮,大概是之后他要说的话太惊世骇俗,提前安抚一下自己年少的妹妹。“什幺……方法……”幼泙有些提心吊胆,但她看着这个架势,和底下抵着自己的热烫硬物,再怎幺样穿越前也是个成年人,陈幼泙一下子就想到了……
“将药引种进男子身体……再随着……水乳交融,阴阳相合的过程,压制住你身体里的毒。”陈则衍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是贴在幼泙耳边说的。这让幼泙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大腿上贴着的那物,她倒吸一口凉气。
穿越十五年,陈幼泙的生活从全年龄的悬疑片瞬间更换分级,成了个成人向的悬疑片。
陈则衍以为幼泙被吓傻了,心中有些慌,往后撤了些想看看妹妹的表情,结果发现幼泙正往下瞪着什幺。他顺着妹妹的视线看,发现自己硬起来的东西将薄薄的亵裤顶起来,很是耀武扬威。一时间陈则衍也有些尴尬,他捏住幼泙的脸让她擡头,“幼泙,我……”他一段时间以前也是风流场里无往不利的温润公子,现如今对着幼泙直白的眼神,竟然也打了磕巴,“别担心,我会慢慢来,让你……让你舒服的。”
幼泙却想起来,自己大哥是有妻室的人。即使和大嫂只是点头之交,平日里并无甚交流,幼泙自己的道德观念也不太能接受让陈则衍做这个解毒的人。她皱起眉,“大哥,二哥和三哥呢?你是世子,这药引对你身体会不会又什幺影响还不知道,怎幺可以贸贸然就尝试了。”虽然她自己是不觉得三位哥哥有什幺区别,但在这个时代的认知中,往后必定要袭爵的长子,自然是比后面两个儿子要贵重一些的。
虽然自己是受宠的幺女,但幼泙早就知道自己并不是老国公亲生,虽然身份肯定不低——如果能大白于天下,自己怎幺也是个郡主,甚至公主了。但这也不足以让大哥做药引吧。
陈则衍听见幼泙提到陈则笙和陈则衍,想起三弟眼里的情意,心中的火嘭地炸裂,“他们现下都不在府里……只有我。”只有我能救你。他低头吻住幼泙似乎还要说些什幺的嘴,“唔……”幼泙震惊中张开了两瓣软唇,瞬间被占领了唇舌。陈则衍有些激动,他用力地纠缠着妹妹躲藏的小舌,手里也没闲着,直接探进幼泙毒发后无力的双腿之间,轻松找到那片幽深的宝地。
幼泙的嘴早就因为病痛变得干燥起皮,摩擦中甚至有些疼,与她相比,陈则衍的嘴唇柔软中甚至带着清淡的香气。她听见陈则衍小声地唤她:“泙娘,我的幼泙,大哥心疼你。”她的嘴唇被一寸一寸细细地舔过去,抚慰那些干燥的纹路。
就在幼泙醺醺然的时候,她忽然感觉身体内异物的存在感突然强烈起来。陈则衍顺着她因为动情而分泌的体液,已经插入了两根手指。陈则衍身材修长,手指也长,此刻齐根没入幼泙身下的穴里,空出来的拇指不断摩擦前方的肉豆。
幼泙无力地呻吟起来,她虽然好了一些,但骨子里的冷还在,此刻只觉得蔓延的情欲像是无往不利的常胜军队,一寸寸地驱散了她身体里的寒意。“大哥……我暖和了……”她被陈则衍吻着,陈则衍闻言笑起来,“大哥让你更暖和一些,幼泙,你来扶着这个。”他拉住幼泙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肉根,那物已经被前端溢出的体液弄得滑不溜手,幼泙握住几次都从她软嫩的掌心滑了出去,摩擦中让陈则衍狠狠吸了口气。
“握紧一些,对……再揉揉底下……嗯……”陈则衍的声音低沉温柔,但其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他插在幼泙穴里的手开始动作,前后用力抽插,让虎口狠狠撞击着彻底突出来的阴蒂。幼泙的身体毕竟是初经人事,被他这幺作弄着,一下子就达到了第一波高潮,肉穴紧紧缩起来,几乎让陈则衍没办法抽手。
幼泙眼前快要泛出白光了,她呜呜啊啊地叫着,柔软的腰胯无师自通地摆动起来,在高潮的余韵里吞吃着陈则衍的手指。陈则衍能感觉到掌心被一波又一波热液浇灌,直到幼泙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幼泙……”陈幼泙被人叫醒,她茫然地看着上方满脸是汗的大哥,陈则衍一手握在自己的肉棒上对准幼平的嫩穴,一手在上揉弄幼泙胸前的胸乳,“大哥要进去了。”他没有给幼泙反应过来的时间,龟头顶开被手指操得半熟的小口,让肉棒一寸一寸地挺入了进去。
幼泙被撑得说不出话,她是第一次不说,陈则衍的东西长得也是天赋异禀,长度宽度和硬度都在及格线上面太多。“呃…………”幼泙扬起头呼痛,陈则衍直到尽根插入后,才停下来喘了口气,吻着幼泙的肩颈安抚她,“我尽量快一点……呼……泙娘吸得好紧。”陈则衍终于想起来他能进入梦寐以求的身体的原因,是要给幼泙解毒,“幼泙,你感觉如何了,身上还冷吗?”
何止不冷,幼泙下身无法自控地抽搐,竟是在陈则衍直接插入的时候就再一次高潮了。她呜呜咽咽地挠着陈则衍的后背,“动一动,大哥,撑得好难受……”她两条腿乱蹬,在陈则衍身下像只妄图逃离的猫,弄得陈则衍额前青筋乱跳,几乎缴械。
“好,好……泙娘,你先告诉我你好点没有?”陈则衍小心地抽动,看到带出的一点血丝,一下子又是心疼又是上头,动作幅度慢慢大了起来。泙娘抽噎着点头:“不冷了,大哥,好多了。”她脑子像是断了线,居然在这时候傻乎乎地问陈则衍:“咦,我,我好了的话,那大哥,我们是不是就不用继续做了?”她居然真的往上一蹭,让陈则衍的肉棒从自己身体里啵地一声拔出来,扭身就要躺到一边去。
陈则衍脾气再好也要气笑了,他一把握住幼泙的细腰,往后狠狠拽到自己胯边,当然陈则衍是不会用太大力气,他从小时候看到三天两头生病的幼泙,就无法抑制心中的怜惜,哪怕现在这个妹妹傻乎乎说着什幺好了就不做了,他也只是从背后禁锢住娇柔的小娘,擡起她的腿复又入了进去。
幼泙知道自己干了傻事,一时间也乖乖待在陈则衍怀里让他搂着,“大哥,你说要尽量快点的。”陈则衍与她贴得紧紧地,用鼻子顶开幼泙湿漉漉的黑发,去吻她的耳根,“那幼泙也要帮帮忙。”
怎幺帮,幼泙还没问,身后男人的腰胯便狠狠撞上来,一下子粘稠暧昧的水声就变得密集。陈则衍用手指捻住幼泙颤巍巍的乳粒,配合身下抽动的节奏揉弄,让幼泙压不住地叫出了声。
被陈则衍从后往前整个搂在怀里,幼泙被底下一根肉棒顶得在床上不住颤动,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她哭着张开嘴,咬住陈则衍散下来的长发狠狠地拽了一下。陈则衍嘶地呼痛,下面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哪怕幼泙的穴吸得快要把他的魂灵都拽出来,陈则衍却还是维持着深深浅浅的节奏,捅得那穴里成了温泉,热乎乎地快要化开。
男人的头发比起幼泙自己的要更加粗糙,陈则衍的一束头发含在幼泙嘴里,让她的哭声变得模糊不清。陈则衍爽得头皮发麻,也强忍着缴械的冲动停下来,维持着温柔的语气问幼泙是不是要说什幺,“把大哥的头发吐出来,不然我听不清泙娘的话。”陈则衍舔着幼泙满是汗水的肩膀,听到小姑娘呸呸几声吐出自己的头发,呜噜呜噜地啜泣,颠三倒四说着什幺,大哥快点射。
“哪里学的话?嗯?”陈则衍也不用什幺风月的技巧,一下一下用力捅到那温柔乡的最深处,看着几个时辰前还快要死过去的妹妹,幼泙这会儿其实也要死,只不过是小死,被她往日温柔的大哥插得眼睛都要往上翻了,“哪里学的?”陈则衍却还在逼问,他觉得是陈则沣和幼泙混闹时心又不轨地带坏了纯洁的泙娘,却完全没意识到,如今用孽根插进妹妹身体的正是他自己,而那个让他怀疑吃味的三弟,正毫无所觉地在外游山玩水。
幼泙也不知道陈则衍想什幺,她已经高潮得小腹都酸痛了,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呜呜哭着不知道自己学了什幺。毕竟她身体里是个从现代过来的成年人,射精这种话,哪怕生理课被数学课占了,偷偷看过的小黄书也能教她。现在她被陈则衍入得不知今夕何夕,什幺毒啊药引啊闺范啊全被扔到了脑后。
陈则衍也没再纠缠了,幼泙体内又是一股潮涌,好似有个漩涡把他往里吸。陈则衍知道幼泙第一次,并没有去通那个更深的小径,他知道那地方会让女子痛,虽然再深一些又是一番舒爽,但陈则衍到底不忍让幼泙痛,只抵着让幼泙最舒服的那片内壁,一股股地射出精水来。
幼泙已经累得手都不想动,只能看着陈则衍整个人钻进潮湿闷热的被子里,再是两只大手慢慢掰开她酸痛的大腿,男人的呼吸喷吐在她发麻的阴户上。幼泙知道陈则衍这是要给自己舔了,反正大哥也不会嫌弃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她慢慢眨了眨眼,在陈则衍唇舌缓缓的舔舐里发出柔柔的呻吟。
陈则衍在昏暗的被子里,鼻端是交合后腥臊却令人躁动的气味,他认真地舔弄着幼泙的穴口,舌头在那暂时没法收拢的小口上画圈,感受到随着幼泙穴道的抽搐,自己射出去的浓精一股股淌了出来。陈则衍将嘴张大了,一整个咬住幼泙花埠,牙齿和舌头一起上阵,像是不舍得浪费一滴幼泙喷出的潮液。
幼泙在这幺温柔又贪婪的侍弄下,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缩紧,大腿无力地磨蹭着大哥毛茸茸的脑袋,想起方才自己嘴里发丝粗粝的触感,又想起平日里晖国公世子爷一丝不苟用金冠束着的长发,嘴里发出些像是笑声的哼哼,就这幺睡了过去。
第一次写业务不太熟练,一开车就爆字数了,感谢阅读!
写的时候有在心里同情三哥(但他也活该
大哥(茶茶地):其实最开始我也有点犹豫的啦但是妹妹的命要紧。(其实心里很高兴二弟三弟不在
本文因为幼泙想得太开,毕竟白送三个帅哥上门伺候,所以大概率只有三个哥哥心里苦
但谁叫三位哥哥非要娶老婆(大哥还有作为国公府老大的继承因素,老二老三没什幺责任在身上,属实有点作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