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晚宴过后,因为宫里已经下钥,司马琅便让大家留在公主府休息。
司马琅寝室内,烧着银丝碳的香炉在劈里啪啦作响,蜡烛也只点燃了床头的两盏。司马琅着一身珍珠白的丝绸寝衣,窝在床上看书。
裴子衿从浴室出来,发梢还带着水汽。
“看什幺?”一只苍白却骨节分明的手落在了书页上。
司马琅没有回答,继续看着书上的内容。
“风月遇佳人?公主竟然对这等民间闺中女子的书感兴趣?”裴子衿拿着一块干燥的抹布给司马琅湿透的头发轻轻地擦拭着。
“璎珞说这是时下邺城闺中女子最流行的书。我想了解一下她们在想什幺。”司马琅并不爱留长指甲,她要做的事很多,长指甲只会阻挠她做事。
浅粉色的圆润的指甲,让人看着甚是怜爱。裴子衿看着司马琅的手出神了,随着手指翻动书页,裴子衿的吻也落到了司马琅的手上。
司马琅哑然。“子衿?”
裴子衿自知有些失态。但是他向来坦然承认自己的心意。
“子衿的心,永远为公主而动。”乍然一笑,仿佛冬日里盛开的一朵莲花。本不该出现在这样季节的花,圣洁,清冷,也带了一丝暖意。
司马琅不太懂这种心意。茫然的眼神,在裴子衿眼里就像一只在森林里迷路的小鹿。“公主现在不懂,以后会明白的。”裴子衿一边擦拭着司马琅的湿发,一边念叨着:“说了多少次了,头发湿了得立即拭干,否则翌日会头疼的。”
司马琅眉头紧皱,却笑着说:“这书有些令人疑惑。怎会有女子愿意为了一介穷酸书生,放弃荣华富贵,深夜与之私奔的?这莫不是男子写的?”
“大抵也是女子自己选择的男人,如若按照家族安排,也不知嫁的人是好是坏。”裴子衿陷入了回忆。他幼时家族里的大姊,明明那幺美好的一个女子,却听从家族安排,嫁与了一个性情暴虐的男子,自成亲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大姊的笑容。
又一次见到裴子衿露出这般脆弱的模样,司马琅的手指轻轻拂去他眉间的愁容,又带过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那浅色的嘴唇上。
“嗯?”从回忆中醒来的裴子衿,才发现司马琅的手指正抵着自己的唇,而她仍是一副清冷不可亵渎的样子,眼神却带了几分怜悯,像个爱世人的大慈大悲菩萨。
裴子衿一口含住司马琅的一截手指,用牙齿轻轻研磨那柔软的触感。司马琅只觉得指尖微微发痒,想抽出,却被裴子衿用唇舌包裹着。
“子衿——”司马琅又惊又羞。
见司马琅脸上已经有了红潮,额间有密汗,裴子衿才松开司马琅的手指。司马琅将手指抽出时,还带了一丝银线。
裴子衿知道司马琅喜净,拿起手帕就给司马琅的手指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
“我渴了。”少有的撒娇,让裴子衿都忘了反应。“快点啊!”司马琅洁白的赤足蹬了一下裴子衿的腰。
裴子衿倒了一杯热茶。“睡前别喝太多,以防起夜。这幺冷的天,起夜容易冻着。”
司马琅置若罔闻,大口大口地喝着茶,忽然手中的茶杯却被人一把夺过,随意扔在地上。唇也被某人封住,对方大口掠夺着口中的茶水,连同茶水之后,口腔里剩余的津液。
直到司马琅所有的呼吸都被掠夺完,而衣襟因为身体摩擦间微微敞开,露出大片的雪白景色,胸脯急促地翻涌,一下一下,顶撞着裴子衿同样敞开的胸膛。
“公主......”裴子衿不舍地松开眼前的女人,拇指轻轻摩挲着司马琅的薄唇,因为被自己用力吮吸过,原本就红润的唇,就像上了口脂,艳而不俗。裴子衿吞咽了一下津液,凸显的喉结随之滑动,声音喑哑,原本清明的眼神此刻已经变得暗沉。
司马琅知道裴子衿已经动情。不再犹豫,司马琅的双手轻轻环住裴子衿的脖子,眼神娇媚,发出邀请的信号。
裴子衿用力拥着司马琅,头紧紧埋在她的肩颈处,深深地吸着那自身体带来的幽香。
发烫的大掌游走在司马琅身体各处,将原本平整的寝衣弄皱。司马琅的寝衣带子彻底松开,丝滑的布料无法停留在司马琅滑腻的肌肤上,露出圆润的肩头。
原本都是侧卧的两人,却因裴子衿一个翻身,自上而下看着司马琅。虽说裴子衿在上位,但是俩人的关系向来都是司马琅主导。
裴子衿的所有动作都在司马琅的一念之间。
就这样,俩人对视着,裴子衿在等司马琅的首肯,司马琅在测试裴子衿的耐性。
尽管帷帐之间,温度升高,肌肤相亲的二人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春潮汹涌,但是裴子衿还是拼命压制住自己内心的野望。
直到司马琅的手,覆在他的脸上,眉眼尽是慈悲的怜悯。
温热柔软的唇落在司马琅的眉眼处,他想亲亲这让他无比动容处,让他飘零的灵魂有了归处的温柔之地。
密密的吻,从眉眼又到鼻尖,却特意被裴子衿绕过薄唇,下颌,肩颈,胸脯。
裴子衿熟练地将司马琅的亵衣扯开,这般美景映入眼帘,真真应了那句:“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被微动的气流泛起层层小疙瘩,而原本还耷拉着的乳尖,却被刺激地挺立起来,如同寒雪里的红梅。
原本感到微凉的乳尖,却被含入到湿热的口中。
司马琅垂眸望去,却与口含雪乳的男人眼神相撞。
原本是温文尔雅的谪仙,此刻却做着这样疯狂又色情的举动。他的眼神充满了魅惑,本是疏冷如玉的面貌,却泛起了红晕。眼睛半眯着,脸上都是享受这极致色欲的快感。
“唔、唔~”一边舔弄着乳尖,一边喘着鼻息。
司马琅只觉得通体发热,皮肤迅速升温。
那隐秘的蜜穴开始又痒又胀,亵裤开始被涌出的蜜液浸湿。
而另一边被冷落了许久的乳儿,倏地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握住。手掌的老茧和纹路,磨得乳儿又疼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