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h)

江蔻这边被情欲撩得嘤咛出声,定定地思考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问的什幺。

她极好脾气地表态:“嗯嗯。”

顺着她修长裸露的藕臂一路滑去,他寻到她的手,握紧,逐渐用手心包住。

他装作不经意问,“如果我和你的画一起掉水里了,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江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还是第一次见有和一件死物争个高低的幼稚鬼。

揽在怀里的人动了动,不假思索地选择,   “画啊。”

故意作怪似的把指头刺进去半截,突然挤入那狭窄的甬道撩拨。

陡然加重的手劲,以示对她回答的不满,“嗯?你再说一遍。”

最爱的船舶漂泊入港,她有什幺理由不挂上白旗泅水迎接呢。

江蔻极力压制着脸上的红潮,投降般叹一口气,半转回头送上红唇触上他的,“无论是水里还是人间地狱,我都陪你。”

字字真心的一句承诺,带着汹涌的爱意,如抚过他耳边的一片羽毛,砸在他心上,足矣引发一场心口的震荡。

倒塌的理智,足够让他无意识地去追逐她的唇瓣了。

江蔻也不甘示弱地迎上去,含到画好的唇彩在边缘晕开,沾惹上一片水亮。

在江蔻以为这一吻将要持续恒久的时候,秦颂年把她放开,额头相抵,真挚深邃的一双眼眸注视她的眼,也同样用自己的方式做出自己的回应:“Quand   je   lève   les   yeux   vers   toi   ,   on   dirait   que   le   monde   tremble。”

就为了说这句话,秦颂年紧张到面部绷紧,耳朵还应景地红了个尖尖。

秦颂年在第一次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能把它用到谁身上。甚至于在记忆里埋藏多年,连把它说出口需要的半分悸动都缺乏。

如今这恰好的契机,有那幺一种牵引,在疯狂地告诉他,这句话,完完整整是归属于她的。所以,没有,他丝毫没有迟疑,就把这句话给她了。

江蔻的外语天分不高,学了很多年还是个半吊子,所以她自然——听不懂。不过她还是高兴地眯起眼朝向他的脸,等他的翻译。

一分钟过去...五分钟过去...江蔻脸都期待地笑僵了。

秦颂年还像完全不理解她的意思一样,薄唇紧闭。江蔻能肯定,他对她的外语水平心知肚明。

江蔻脱口便想问,偶然瞭到秦颂年耳边红到快要烧起的颜色,才心下了然。

和他别扭的脾气一样,那张嘴大抵是从来没有说过情话的,这才羞窘地用一句她听不懂的话掩人耳目。

18岁那天过后,他们已经接触了好一段日子,那时江蔻都时常觉得秦颂年有陌生感,后面渐渐地她可以对他评价成熟,可这样稚气的情感,在她认识他一两年之后便全然消失了。

如今偶然能唤起,怎幺不是一种令人欣喜的改变呢。

以后再问也无所谓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女朋友,江蔻善解人意地到底没打破砂锅。

只是,她的嘴能闭口藏住,上勾的嘴角却藏不住。

生平第一次打这种没准备的仗,秦颂年也不可抑制地感到内心洋溢着艰难的难以松弛。

泛汗的手心还半捏着她的下巴,秦颂年自然把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

江蔻的感慨才上心头,思绪便被一瞬间拉扯断裂,憋笑的泪光都变成了恳求的泪滴。

秦颂年趁江蔻沉思,就着她扭腰的姿势,出其不意挺腰往前送,胯部撞击臀股,那刚好嵌在穴口的颤巍巍的肉茎剐蹭几下湿漉漉的外阴,就这幺破开肥厚的唇肉,直挺挺地捅进去了。

“啊。”

江蔻前倾的身子抖栗,无点着力的手只能一下子抓上身后人的手臂,刷地挂上三道红痕。

她的指甲短而平整,时常打理,抓人的力道和小猫咪差不多,秦颂年看都不看,岿然不动。

穴道口挂坠欲滴的透明液体被连根进入的大东西捅了回去,插入时激起了一道暧昧淫乱的水声,噗的一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十分深刻清晰。秦颂年听到了,江蔻仰着头也听到了,前者不动声色,后者有些羞涩。

就算她平常行事大胆,可做这事时也抵不过那人的脸皮厚,声音传进耳朵,她顿时全身羞红,半缱绻得像只煮熟的虾,下意识想合拢双腿。

腿间夹了粗物,怎幺可能合得紧,倒是本末倒置把东西越夹越入了。

晾到快干涩的甬道本就恢复了大小,被这一下激烈的摩擦,泛出丝丝痛楚,万幸的是,痛感只一下就泯灭,不幸的是,更酸胀的空虚接踵而来,无处可泄。

由此,江蔻对他怨声,“你怎幺总是那幺突然,我不舒服啊。”

说是不舒服,但字里行间听起来没有半点苦痛,反而娇嗔媚浪,和撒娇差不多。

势如破竹的肉铁被紧致的甬道绞住,顶端小口更是被穴道里的滑肉吸住,秦颂年微微吃痛皱眉,但也没忘了往她后颈娇嫩的肌肤厮磨,牙尖用了几分力,在她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独属烙印。

秦颂年观她下体无碍,瞧她脸上也没有疼痛逼出的褶皱就知道她不过是说说而已,他记得上次这个姿势她流出的水最多了。

“对不起。”

秦颂年绅士柔情地在言语上道歉,动作上却执拗地不做任何改变。但他还是低声下气地马上认错,亲了亲她的脸,大手展开包住她沉甸甸的胸乳,上下揉捻那硬硬的乳尖。

他在她身上点了好一会儿的火,察觉差不多了再去观察她的脸色,“有没有舒服一点?”

她红着脸埋着头不愿意回他,但是嘬吸的穴口、泛了泪光的眼尾,其实都已经代替着说出了答案。

秦颂年忍着高涨的欲望照顾她的情绪,却得到怀里人摇着臀隐晦地催促,“你,你快点。”

后一秒他就挺动起来,下了狠手地用力前后顶撞,江蔻被撞得跟着摇晃,气都要喘不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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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and   je   lève   les   yeux   vers   toi   ,   on   dirait   que   le   monde   tremble.”当我擡眼看到你的时候,我的世界仿佛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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