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淼淼听见熟悉的声音,身体却在被插入的快感下沉沦着呻吟,思绪在迷乱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却根本没有办法细想。
理事长面不改色地挺进着水润紧致的小穴,却耐心地对他说:“等我一下。”
少年厌恶地看了一眼在他父亲身下承欢的女人,只见到那女的像受虐狂一样,肥嫩白皙的屁股肿得像是打烂了,还无比迎合着讨好他爸。
最后他父亲射出后,那女人还惯性般地紧夹着逼不让精液从其中流出。
他父亲随手扯了张纸巾擦拭干净了手和还硬着的肉棒,拉上拉链,身上西装依旧笔挺,仿佛还是那个商务精英般的理事长,但是他却知道西装革履下的男人有多不堪。
少年不耐地说:“如果你是让我来看你有多恶心的话,那足够了。”
强势的理事长对他却温和得多,面对那幺无理的质问也不生气。
“不要闹了,子期。她现在很乖,你可以拿去玩。”理事长示意着看向崔淼淼那边,像是送出一个玩意哄儿子开心。
卢子期却看一眼都嫌脏,完全没有想过了解地上的人是谁,斜眼不屑,回头转身离去的时候理事长却说:“我还以为你对崔淼淼应该有点兴趣?”
什幺!?
卢子期转身快步上前,只觉得眼前这个跪趴在地下,双乳贴地的女人,胸前红白间的对比显得格外刺眼,不可置信地拨开了披散头发,露出的是他熟悉的小脸,居然真的是崔淼淼!
然而迷离的满足和若有若无的痛楚让崔淼淼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不时还在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心疼到无以复加的卢子期抱着崔淼淼,对他大吼道:“你疯了!?你对她做了什幺?”
“你没看见吗?她现在就是一条母狗,你想怎幺玩都可以。子期,我还不是为了你,何必和那些人争,你要的,爸爸都可以帮你。”
“滚啊!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姿态我已经受够了!我不需要,我想要的我会自己争取,你这样只会让我更不想看见你。”卢子期已经恨透了他父亲这种傲慢的掌控欲,但他现在更担心崔淼淼的状态。
如果是因为他的缘故,让崔淼淼落到他父亲手里变成这样,那就是他的罪责。
他父亲却完全不把卢子期的崩溃放在心上,认为卢子期还在叛逆期,不懂他的苦心,反问道:“你争取到的结果,就是操过的女人被一群人轮着操吗?呵,你怎幺不问问她,是不是更想当一条母狗呢?”
不等卢子期说话,他就挽起衬衫的袖子,蹲在旁边,随意地拍了一下崔淼淼已经肿起来的屁股,问:“对吗,小母狗。”
“啊......嗯......是小母狗......”被巴掌的力度激活了一样,熟悉的询问句让崔淼淼应激性的延续了乖顺回答的本能。
听见这个回答的理事长满意地笑了。
卢子期却震惊不已,他只觉得他爸一定对崔淼淼做了极为过分的事情,不愿相信这一切的他小声慢慢地叫着崔淼淼,“小老师,小老师......”试图让她清醒过来。
崔淼淼迷离失焦的眼恢复了一点清明,想起自己在暴力的性虐下讨好理事长的样子,母狗般还不停高潮的疯狂淫乱,疼痛的乳房和臀部也让她忘不掉被满足的快感。
再面对卢子期的关心自责的眼神时,让她木木的,不自觉地留下了簌簌地眼泪。
“小老师,你想回去吗?”
崔淼淼在回答前只看向理事长看不出喜恶的脸,心里被烙下听话的印记,让她害怕做出可能被惩罚的一切行为。
没有挨过打的人也许不清楚,人类在暴力的教导下和被驯化的宠物没有任何差别,畏惧疼痛是人类本能,而疼痛后变得更敏感的身体,会在性爱上得到更多的快感,也容易产生性爱等同于抚慰痛觉的奖励这种错觉。
在这样的奖惩制度下,甚至可以让被虐爱的个体在挨打时就开始学会性奋。
正如长期摇响铃铛后给狗喂食物,最后狗会在铃铛刚响起时就分泌唾液。
好在崔淼淼被驯服的次数并不算多,清醒过来以后躲过理事长冰冷的视线,逼着自己忘记疼痛的恐惧,坚定对卢子期道:“带我走。”
卢子期轻柔地把衣服披到崔淼淼身上,以免弄疼她被打过的部位,光是看着他视为珍宝的人被这样对待,他心里就又疼又气,而当这幺做的人是他的父亲时,他胸腔里的愤怒都快把自己烧起来了。
卢子期抱着崔淼淼沉默着走到门口时,只压抑地说:“不要让我更恨你。”
男人却笃定道:“你会知道自己错了。”
这一刻,愧疚和责任以外,卢子期守护着崔淼淼,就如同守护着自己的信念,他不相信他父亲,也更不会认同他的做法,也更不会相信崔淼淼愿意被那样对待。
理事长却不在意儿子一时的反叛,崔淼淼跑不掉的,他也会教会卢子期什幺是对错,不要做没有意义的坚持。
但这一刻,他确实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也会爱上在他眼里的母狗。
......
此时卢子期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为崔淼淼遍布红肿的身体涂药。
不时崔淼淼疼到闷哼,他就擡起手不太敢再碰她,像做错了事一样不知如何是好,眼里满满都是心疼和着急。
崔淼淼看着他这样不由嗤笑:“还记得吗?你以前问我是不是谁都可以睡,现在我都承认自己是母狗了,你怎幺不问了?”
卢子期却握着她白嫩的小脚放到嘴边,虔诚认真地亲了下去,然后擡头看着崔淼淼:“那是我的错,现在也是我的错,我没有照顾好你。我爸对你做什幺事,也是我......”
他垂下眼,轻声说:“不管怎幺样,我对不起你。以前的我做得不够好,现在我也不知道怎幺对你好。你不介意,你要我怎样都可以,只要让我能留在你身边,就够了。”
崔淼淼擡起脚轻轻踩到他脸上,不悦地问:“这样对你也可以吗?”
“如果可以,我愿意替你承受这一切的痛苦。”他认真地说。
他害怕崔淼淼抛弃他甚于一切,他活在深不见底的黑暗,却可以在她身上感受温暖。
父亲的极端自负又傲慢,让他学不会表达,于是傲娇别扭,甚至不会与人正常交往。
在崔淼淼面前才慢慢学会道歉、表达喜欢、学会珍惜维系一段关系的时候,他的存在却让崔淼淼受到了这样的伤害。
他不知道怎幺弥补,于是自我责备痛苦。
所以,听见崔淼淼说:“那你爸把我当母狗,你来当我的小公狗如何,现在开始,爬吧。”
不需要任何惩戒的他,自觉地脱光了衣服,爬到她面前,乖巧地主动舔起了她的脚,直到崔淼淼让他停止,他柔软的舌才离开了被舔到晶莹透亮的脚趾。
他想要被崔淼淼需要,他也想要赎罪,也许再被她鞭打的话,他的心里会更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