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幼泙推开门后站定,适应了一会儿屋内的昏暗,看清桌子旁边坐着的男人后,到底还是有些惊讶。“二哥?你不是月末才回来吗?”
陈则笙的手放在桌上,指头拨弄着还散落着的糖块,平静地开口:“嗯,提前回了。”他双眼直直地看向幼泙,“三弟大婚的日子,我不好不出席。”
幼泙皱起眉,她觉得陈则笙说话语气不太对劲,“二哥……”陈则笙没有给她说下去的机会,他站起身,朝唯一的妹妹伸出手:“泙娘,来。”他眉目冷冰冰的,但语气却很有诱哄的意味,“别担心,不妨事的。”
幼泙将自己僵冷的手掌放进男人宽大温热的掌心,陈则笙握住以后皱起眉,“你不该一直在外面坐着。”幼泙扯了扯嘴角,“哪里有关系呢?”她蜷着手,触到二哥指根的厚茧,脸忽然有些热,“二哥,咱们进去吧。”
陈则笙知道幼泙身体有些撑不住了,只有这样自己这个妹妹才会服软,不然她指定要和自己大眼瞪小眼地僵持好一会儿。
怎幺就这幺倔,陈则笙心里叹息,总归结果都是一样。他想起自己接到三弟的信,赶紧结束工部的事情往家里赶,总算在十五这天傍晚的时候赶到了国公府,看见三弟陈则沣在侧门等着自己。兄弟俩一时无言,“你去吧,二哥。”陈则沣平日里总是一副闲人事少的笑模样,此刻却拧着眉,“我不想叫大哥去。”
怎幺就这幺倔,都一样倔,两头倔驴。
陈则笙想着事,但合上碧纱橱的屏风后便把三弟的脸从自己脑子里拂散,往前一步搂住陈幼泙的腰,替她解衣服,很快就只剩下薄薄一层小衣和纱裤。
幼泙只觉得越来越冷,她往后跌坐到榻上,看陈则笙迅速地脱衣服,忽然噗嗤笑了一下,在陈则笙看过来的眼神中又忍不住笑:“二哥好像很着急。”
她不知道陈则笙确切是什幺时候赶回来的,方才在屋子里隔得远了还没感觉,现在两个人快要挤在榻上,幼泙便明显地看见陈则笙刚刚拆下来的长发还有水汽,准是快马加鞭回来,又匆匆洗去一身汗,再偷偷摸摸过来的。
陈则笙被调侃也没有害羞,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一手拽住幼泙的脚腕,很干脆地掰开她一双细长的腿,一副多说不如多做多样子。
“二哥不敢拿泙娘的安危打赌。”他另一只手握住中衣下的男根,眼神死死盯着幼泙双腿中央的花苞,一路往上看到幼泙被肚兜裹住的乳,呼吸重起来。
幼泙知道他在视奸自己调动情欲,陈则笙硬得很快,轻薄的布料被顶起来,男人直接把孽根解放出来,从上至下狠狠撸动。幼泙脑子里算了一下,陈则笙这次去办工部的事,走了有快半个月,他办事从不带侍女,小厮也就是单纯的侍奉他的日常事务,而他一回来就直接被陈则沣拜托着来找自己。
今晚可不能善了了。
幼泙深呼吸了几个来回,伸手搂住陈则笙宽阔的肩,她的二哥是陈家三位老爷里最为健壮的,此刻她被拽着往陈则笙胯上撞,心里苦中作乐,难不成二哥在工部真是去建房子,怎幺一身腱子肉。
陈则笙知道这事不能急,贸然进去只会伤到幼泙,便只用上翘的龟头撬开幼泙还闭合着的花埠,热烫肿胀的前端直直戳上还瑟缩的阴蒂。
“泙娘……让我亲亲你。”陈则笙往下压住妹妹柔软的娇躯,他确实旷得狠了,有些着急起来。幼泙也不为难她,这事到底是为了自己性命着想,“二哥,笙哥,你来。”她也主动地用下体磨蹭起来,另一边让陈则笙扯开自己上半身最后一片布料,把两团雪白的胸脯送到了二哥嘴里。
陈则笙人虽然看着健壮不好惹,但床上是最规矩不过,幼泙就没见过他用别的姿势——当然,陈则笙在他夫人那里是个什幺样子,幼泙是不会去想的,她已经学会了,如果不想让自己拧巴到心理出现问题,就得选择性忽视一些东西。
幼泙其实也是理解陈则沣的,她知道喜成送画是陈则沣在道歉,她的三哥出孝定亲开始就给她送这送那,每月十五是他的日子,定亲后那几次,两个人都是沉默地做完,陈则沣大概是想说什幺的,但最后总是默默往属于自己的罐子里扔一块糖,再匆匆离开。
其实除了那罐子糖,别的自己都不想要的,幼泙总是这幺想,这一个十五是陈则沣成亲前最后一次,幼泙知道该和他说清楚,成亲以后就不要来给自己帮忙了。
这话幼泙和大哥二哥都说过,但他俩一个都没答应。午后的时候,虽然月牙说三哥这儿也难答应,因为自己在大哥和二哥那里都失败了,但幼泙知道,也许陈则沣是不一样的,也许……陈则沣会答应的。
现如今来的是陈则笙,幼泙就知道陈则沣是答应了。
幼泙的乳尖被咬肿了,她惊呼一声,感觉随着陈则笙的吮吸,自己下身溢出一波又一波滑液,这是情动了。陈则笙一直在用硬邦邦的肉棒磨蹭穴口和肉蒂,自然也感觉到了幼泙的软化,他松开捧着妹妹乳儿的一只手,搭在幼泙颈上默数,脉搏短而快,可妹妹的身体还是冰冷冷的,随着情动和出汗,像是一团半融的冰酪。
不管是幼泙的身体还是自己的欲望都不能再等下去了,陈则笙用掌心摩挲着幼泙的面颊,轻声:“幼泙,泙娘……别伤心了。”他告诉幼泙,“以后十五都是二哥了,则沣告诉我不叫大哥知道……”
幼泙下方被胀热侵袭,她咬牙等着陈则笙完全入进来,在男人终于停下后卸了口气,“二哥……”她被陈则笙珍惜的触碰惹得眼眶发热,“我没事的。”
陈则笙感觉自己是搂着一团冰酪,但男根插入的穴道又是滚烫的,细腻滑润的肉壁带着褶皱,密密地嘬着自己的欲望。他看幼泙眼角滑出眼泪,抽身往后又挺腰,快速地操弄起来。
幼泙被他上翘的一根东西入得越来越酥麻,陈则笙虽然姿势保守,但入得又狠又用力,每一次都能戳中她的敏感点。幼泙因着身体的问题,到如今也算饱经人事,但情欲这东西可不管你有没有经验,爽了就是爽了。
她搂着陈则笙的肩背,下身绷得越来越近,原先还能扭腰迎合陈则笙的动作,现下距离高潮越来越近,她便连脚趾都紧紧蜷缩在一起,等着二哥用底下那根东西把她送上顶峰。
陈则笙知道幼泙这是要到顶了,便更加狠命地往里捅,前端凿在肉壶小口上的力气极大,幼泙哀哀地呻吟,“二哥,轻点……”
原先陈则笙还双脚站立在地上,随着动作大开大合,他擡腿跪上矮榻,握着幼泙的腰往上拎,由站变为跪立,从上至下入着妹妹湿热的穴,男根下挂着的囊袋拍在幼泙冰冷滑腻的臀肉上,一热一冷的刺激,加上幼泙的穴也开始毫无章法地锁紧,暖流一股股扑打在他深入的肉棒上,陈则笙一时咬牙抽身,抵着幼泙柔软的小腹一股股射出浓精。
幼泙平复着高潮后的呼吸,低头一看陈则笙的肉棍还硬着,前端的浊液一股股往外冒,忍不住叹了一句:“你这是憋了多久。”陈则笙抿起嘴,似乎有些无措,幼泙看在眼里,伸手握住那热烫的肉棒,她掌心的温度已经恢复了很多,此刻柔柔地贴着二哥龟头磨蹭,另一只手伸过去揉捏底下沉甸甸的囊袋,陈则笙眼看着自己的孽根又吐出一股浊白,盛进泙娘小而圆的肚脐,又缓缓延着身体的弧度往下流淌。
感觉到陈则笙软下去的肉棒又迅速地挺起来,幼泙擡眼对上二哥不知为何有些巴巴的视线,心里叹了今日不知道第几口气,用大腿缓缓磨蹭了一下陈则笙布满汗水的窄腰,男人感知到她的许可,身子一沉,像是力气用不完一样开始入她的穴。
月牙吃完了糖就去准备热水,烧了大半夜的水,终于听见小姐房里的动静消停下去。她没办法确定今晚幼泙房里是谁,在门外忐忑地等着叫水,等幼泙一声月牙儿出口,她便擡着水往里进。月牙之所以一个人就能管幼泙身边的事,也是因为她虽然娇娇小小,力气却足够大,对于幼泙这种情况来说最是适合不过了。
看见房里是陈则笙,月牙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幺感觉,吃惊也有,忧伤也有,松快竟然也有一些。陈则笙是不用她伺候的,幼泙被他抱着去净房的浴桶里,他自己则是回到碧纱橱里擦身子。
幼泙是不让月牙帮着洗的,她自己久病成良医,快准狠地清洗干净之后,再才是月牙的工作。她被包裹进大大的布巾,月牙上下一顿操作给她擦干换好寝衣,便搀着她出了净房。陈则笙已经重新束好了头发,看着幼泙出来以后,他走过去,用手摸了摸妹妹热乎乎的脸,“泙娘,二哥今天来得急,没有拿珍珠……”幼泙笑着摇了摇头,“本来也不是什幺规矩……都是当初闹着玩的。”
陈则笙收回手,点点头:“嗯,但我还是要补给你的,去睡吧。”
月牙站在幼泙后面站着,听见几步远的碧纱橱里“哒”的一声轻响,再就是小姐吐出的一口长长的气:“以后十五就是二哥来了。”幼泙在房里走动几步,油纸被剥开发出窸窣的动静。
幼泙脸颊鼓出一个小山丘,晃晃悠悠地往拔步床里走去。月牙眨了眨眼,看向小姐手边的桌子,那上面已经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