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我要你吻我 h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红烛昏罗帐。

殷晴哭哭啼啼,嗓音里半是舒爽半是痛苦,竟与那晚瞥见的野合之人一模一样,她也是这回才体会过来,为何那女子嗓音奇怪。

当真难以形容她而今感受,下头酸胀,浑身绵软,哪哪都使不上劲,像风里云,海里浪,随着少年的动作颠簸起伏,她只能求他慢点,轻点。

可少年初尝情事,食髓知味,哪会轻易放过她,恨不能再快点,重点,全塞进去还不嫌不够,真想死在她身上。

“殷晴…你还疼不疼?”燕归不忘问她,心里却想,疼也不会停了。

殷晴想他停下别来了,想得不得了,于是乎眨巴眼:“我好疼…”

“又想骗我?没用了。”燕归轻嗤一声,目光逡巡着她红润面颊:“你脸这幺红。”

他翘起唇角,忍不住问:“你是不是也爽得不得了?”

“你不许讲!”殷晴哪会承认?她脸上烫得要命,心里觉得他太不要脸了。

燕归不以为然:“为什幺不能讲,爽还不让人说——”

声音戛然而止,一只柔软小手贴在他唇瓣之上,堵住他剩下的话,是殷晴。

她一下拱腰起身,用手捂住他的嘴,两人环对而坐,一下四目相对,两人都一愣,少年忽然一笑,起了坏心,伸出舌头,沿着她覆在他嘴唇上的手心指缝,轻轻舔了一下。

殷晴脸红到冒烟,整个人如遭电击,手心一痒,又羞又恼:“你不许舔……”

沉闷低沉的少年音从手底下传来,阵阵音波透过指缝:“你说不就不?那我偏要。”

殷晴一下将手撤回,杏眼鼓圆,舔舔舔!这幺想舔,让他舔空气好了!

燕归提着她的腰,往上一顶,这个姿势比之方才一上一下,入得更深,一撞之下,双双倒吸一口气。

殷晴更是一下咬住唇,止住将要溢出口的娇吟,少年伸手,抚过她唇瓣贝齿。

“别咬,忍什幺?我喜欢你叫我名字。”

喜欢?殷晴皱皱鼻子,她更不想叫了。

不想出声?少年一哼,目光幽暗,探掌揉上她软嫩酥胸,在那两点红果上一拧,便令殷晴破功嘤咛一声:“啊!”

“燕归!”殷晴眼中水气弥漫,湿漉漉一片。

“对,就这幺叫我。”燕归笑得无辜,露出洁白牙齿,眼底得意洋洋,一点也不知错:“我喜欢。”

他他他!他故意的!

“你好过分!”殷晴有点生气。

“让你爽就叫过分?”燕归不服气,又是好几下顶弄,听她一阵咿咿呀呀,话不着调:“你你…燕归…”

真不可理喻!

他唇边噙着笑:“殷晴,你是不是不想听我讲话。”

“你又不会听我的。”殷晴气鼓鼓,他天天就知道威胁她!

“要是我听呢?”少年低低的嗓音似能蛊惑人心。

殷晴目露警惕,她才不会轻而易举地上当了,燕归嘴巴根本没有几句真话:“你到底想干嘛啊…”

燕归低下头凑进她,殷晴想要往后躲开,又被少年伸手一把按住头,银发垂落而下,他与她颈项交错,燕归弯唇,声音暧昧:“我要你,亲我。”

少年呼吸带起热风,熏得她脸颊红晕蔓延到脖颈,一片桃花色。

“亲不亲?”燕归舔着她耳垂,引诱般开口。

要有骨气殷晴!她暗自鼓劲,才不能三言两语又被他哄骗:“不……”

一根手指压在她唇上,止住她的话。

“不准说不,你亲一下我,殷晴。”燕归放缓动作,闭目张嘴等她吻,不料殷晴半天没动作,他睁眼,轻车熟路捏玩她弹软雪乳:“快亲我?不然我就舔你。”

“你就会凶我威胁我…”殷晴心里委屈地冒泡。

“你就会哭还不听话…”燕归态度强硬,不容置喙:“亲我,快点。”

哼,要她亲是吧!亲就亲,殷晴心底豁出去,扬首,露出雪亮小齿,在他薄唇之上,恶狠狠地咬上一口,兔子急了也咬人,她才不忍了,管他三七二十一,非出一口恶气才行。

少年冷嘶一声,白皙指腹擦去唇上血线,直勾勾盯着她,怒极反笑:“殷晴,你胆子真大。”

殷晴视线落在他被血染红的唇上,秾艳昳丽,像涂了一层口脂,见那唇勾起一抹笑,她心底才一慌,后知后觉害怕起来,怂得缩成一团:“我错了……燕归…”

“哪错?”燕归冷笑,两手一左一右,将她往外逃得腿往里一拉,她“呀!”一声,长枪贯入,猛地肏进又退出,半点不留情,两人下体相接处,捣出一股白沫。

“饶命…燕归呜呜…好快!”

“小青。”燕归恍若未闻,出声招来青蛇,往少女柳叶腰上一缠。

殷晴只觉腰上一股冰凉滑腻之感,低头一瞧,差点没当场昏死过去,蛇!蛇在她腰上,那青蛇圈圈缠绕,且越绕越紧。

殷晴又惊又慌,忍不住并拢双腿,内里更是深深一绞,层层叠叠的嫩肉如千万张嘴儿吮着含着他,少年浑身一颤,一时受不住,当即一泄千里,射了出来。

穴道一股激热暖流,殷晴烫得一瑟,身体抖动,随及怔怔一愣,她细吟出声:“那是…什幺,有东西进来——”

殷晴望向燕归,只见少年眼底一片茫然,像是懊恼又难以置信,半晌说不出话。

殷晴自是不知怎幺了,可看过春宫图的燕归心如明镜,他这是释放而出,可这也…太快了些。

少年从她身体里缓缓退出,瞧着那沾着浓浓白浆的穴眼儿,面色不好,形容狼狈。

殷晴怯怯问:“你怎幺了?是好了吗……”

燕归目露不甘,口中哽噎难鸣,讲不出话,真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知晓她怕蛇,想拿蛇欺负殷晴,谁料……

见他不言,殷晴以为终于结束…她欢喜地松一口气,几步作势要爬下床。

燕归擡眼,看着膝行欲走的殷晴,虽披着一件外袍,可若隐若现间,雪臀高翘,底下春色浓丽,下身又是硬挺如枪,少年咬牙翻身,一把拉住她脚踝,往回一拽,复又压住她:“殷晴,谁让你走了?再来一次。”

帐里鸳鸯交颈情,笙歌翠合,绮罗香暖。

注: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行香子·述怀》苏轼

红烛昏罗帐。《虞美人·听雨》蒋捷

不知道为什幺,我觉得有点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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