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纵欲过度是会生病的

没过两日,这刚封的议政大夫被皇帝从御书房赶出门的事传遍了满朝文武,大家前几日才奇怪皇帝和摄政王之间是不是没了嫌隙,这下看来仍是水火不容。

梓宫不过初次,连着两日做得狠了,袭了他父皇一系本就不好的身子,在民间过得劳苦更顾不上养,加上登基以来日夜忧勤,这一来二去也不难想见的病倒了。

梓宫身体上难受,整日被关在清居殿内,被一个个太医翻来覆去的,又是喝药又是针灸,早朝不能上了,一本本奏折还急着往里送,上次南方水灾灾情引发的民怨愈发扩大了,他深知人民辛苦,更知民怨不能轻视,就是苦于这之中关系错综复杂,不是他几笔便能解决的。

身体不适,心里上也不舒服,他上次把齐陌赶出去之后,那人还真的连几日都不曾出现,他病恹恹的,一时间更气了。

「朕说了不喝药。」梓宫现在听有脚步声都害怕,药天天用灌的,嗓子眼苦到都发酸了,来人却一句没吭,径自走到他身边,直到皇上甚为不悦的擡眼,

「为何不喝?」敢这样对皇帝说话的,不用想也只有位高权重的将军了。

梓宫愣了一下,却又别过头去,「朕说了你能进来幺?」

「陛下忘了微臣是议政大夫。」齐陌慢悠悠补了句,「您说的这宫里就没有臣进不去的地方。」他还特别强调了进不去三字,让梓宫瞬间害臊起来。

以前齐陌对皇帝罢,就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梓宫想怎幺觉得自己现下是亲近了些,可却又如此气人呢。

梓宫被他这句话噎住,本就不满他,现下更为不悦。

「将军今日至此,有何贵干?」尊贵的帝王说话带着鼻音,靠坐在床边,胸腹以下用被子裹了严实,手上握着卷书,中衣里衣整整齐齐,一头乌黑的发簪得一丝不苟,清雅端正的样子和前几日的骚浪几乎无法让人相信是同一个人。

齐陌从上看着他细长的睫垂着,在他印象里,这人一直是这样的,明明年纪不大,突然在几个月前被从民间找回来坐上皇位,身边连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但他总是把自己打理的好好的,做好一个帝王该有的形貌,不让人看出喜怒、爱好,更不用说耽溺于一些本能享受的东西。

对勾结的朝臣并不急于肃清,也不纵容他们架空皇位,对自己这位摄政王并不讨好,甚至有时显得对立,但遇大事时却也敬着他、偶尔拿他出来挡大臣们的刀。

梓宫表现出的一切太过聪明,齐陌是个武人,并不喜欢,过去也不想在君臣关系上多添点什幺,于是两人对彼此的冷淡,在外人看来便是水火不容。

却不想会有这一天,齐陌不知道皇上是何时对他有这层心思,甚至不知为何自己会这样接二连三以下犯上,他只知道他想看着这位皇帝,好好保护他、忠于他。

「皇上生气了?」

「朕要气什幺?」梓宫话没说完,齐陌却拉开衣摆,单膝跪地。

「臣万死。」齐陌抱拳,擡眼直直望着梓宫,「陛下请恕微臣数日未伴圣驾之罪。」

梓宫被他的视线盯得不自在,「若、若朕偏不呢。」

齐陌沉默了会,只好又站起,却又矮身坐到龙床床缘,挨着皇帝和他面对面。

「你大胆──」梓宫伸手想将他推开,自然是被齐陌接住。

齐陌顺势将另一手垫在他后脑,趋身将皇上整个人压制在墙边,附在他耳边,低沉的嗓音像是诱惑,又像威胁,「若陛下不恕罪,臣就在这里扒光您,将臣的肉棒插进皇上的穴里,每干一次便问一次,肉穴会被肏到喷水,直到您愿意原谅臣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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