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
安承云面前的红盖头被一根镶着红玉双扣的铜喜秤慢慢掀开了,他不敢擡眼,守着规矩敛下眼眸,微微张了张口,犹豫着叫了声。
他心里忐忑,既想擡眼看看自己嫁予的妻主是何模样,又担心动作失了规矩。
“正君。”
沉默两三秒,站在床前的人薄唇微启回应。张家二小姐淡淡扫了扫祖母为自己定下的正君。
只见床上跪的端正,微低着头垂着眼的小东西强自镇定。睫毛微微颤抖的样子倒是不令人厌烦。
“请二小姐赐训。”
二小姐身边的俾子双手捧着四角见方的胡桃木托盘,上面赫然正放着一柄沉重的木拍,棕黑色的木拍表面纹路优美,木质光泽幽深,入眼就知不凡。
“都下去吧。”张家二小姐目光从自己正君的脸上移开,随手拿起了身旁的木拍吩咐道。
俾子闻言,浮于表面的犹豫了一下,例行开口劝道:“二小姐,妻主之训不可少。”
“正君身份尊贵,我珍重视之,这种规矩,关起门来立也无不可。”
俾子立在原地,双手依旧捧着已经轻了的托盘。
安承云知道自己该说话了,把头压得更低,脖颈形成温柔的弧度:“妻主体贴,奴感恩涕零,然规矩不可破,请妻主赐训。”
表面镇定的说完了这句出门之前被父亲千叮万嘱务必记牢的话,结尾的音调的细小颤抖却出卖了他的紧张。
二小姐看着自己刚刚年满十六岁的正君微红的面颊,眼角不自知的露出了一丝笑意。
“那劳烦正君了。”左手掌一翻指向床面,二小姐略一弯腰。
“是。”安承云动了动跪的微微发麻的双腿,由坐跪的姿势,变趴跪在了床上,双手前伸,额头触地,腰部下塌,臀部翘起。这个姿势在他出阁前,乳父已教导多时。
俾子上前掀开正君大婚礼服的下摆,轻轻将亵裤褪下,露出圆润的臀部。
给正君赐训专门准备的棕黑色厚重木拍,“啪”的一声,重重落上了这白白嫩嫩的圆臀,臀肉凹下,又颤颤巍巍弹起,一片红色这就染上了左臀。
“唔,谢妻主罚。”安承云是史部尚书家中嫡长子,自幼受宠,这是第一次承受这木拍,火辣辣的痛感让他措手不及,但也没忘将规矩说出。
在这疼痛和耻辱中,感受着妻主落在自己裸臀上的目光,安承云前端的肉芽竟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话音刚落,“啪”,第二拍已落上安承云的右臀。
“唔,谢,谢妻主罚。”因第二拍来的迅速,承云未做好准备,受到击打的右臀不自主的往左躲了一下。
“摆好位置。”二小姐好像没看到自己正君已经情动,左手扶上红臀,纤长的手指略一用力,力道不容拒绝的将臀位摆正在自己面前。
安承云的脸唰的涨红了,妻主的严格,让他的心在憧憬中泛起一阵酸涩。
回想起出阁前父亲跟自己说的体己话,二小姐自十五岁起,便有通房伺候,御男有方。想到妻主的御男有方,来自于与房中小子的朝夕相处,虽明白这再正常不过,却也难免酸涩。
“啪,啪。”二小姐不知安承云心中所想,强迫症似的将臀摆正后,接连两下重击其上。
“谢妻主罚。”谢恩的话中已泄露了疼痛的喘息。
“啪,啪,啪,啪。”紧接着又是接连四下,二小姐知道,赐罚的意义何在,务必给正君留下难忘的一夜。
“谢妻主罚,谢妻主罚!”安承云的谢恩已经抑制不住的小声喊了出来。但他不敢动,努力维持臀部一动不动,沉重的木板子,快速的拍击在柔嫩的臀上,双臀均匀的由浅红变成了深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