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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B站北极动物
“快来吃快来吃,都扒好皮了。”翘耳站起来迎他,尾巴摇地欢快了,呜呜,哥哥辛苦了,脑袋从他下巴蹭出来。银牙看眼她处理的肉,麻麻赖赖还几撮毛没刮干净,二话没说将就吃。
棕熊又回来了,吃饱的狼躺一边相互梳理毛发,熊左看看右闻闻。好像少了很多,无疑是被狼吃了,他们吃这幺多吗?吃得下吧?熊很不满狼,一朝他们走去狼就自觉地起开,始终和他保持距离,“滚!滚远点!不准碰我的食物!”
狼像听不懂他的吼叫,又找了处高地趴下休息,熊坐下继续吃肉,让自己储存更多能量,越吃他越觉得不对劲,这狼,吃得有点工整呐,牛大都缺胳膊少腿的,他们吃下去不吐骨头的吗?
骨头!?对了食物残渣呢?他们不可能连那幺长的大棒骨都吞下去!他们!他们藏食了!棕熊站起来左右张望,越想越气,你们吃我的食还有藏起来,愤懑地盯着狡猾的狼龇牙嗡声:“呜—”
熊又过来,狼起身回避,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熊在他们躺过的地方嗅,不时地朝他们哼气嗡声,棕熊愠怒烦躁,藏哪了?又看他们一眼,狼别开脸,就差吹口哨说我啥也不知道呀。
棕熊朝左走一下右朝右走一下,无意间瞥到小雌狼瞟来是眼神,嗯?这边吗?小雌狼时候紧张了,这边……
翘耳忍不住站起来,那里没有,你不要过去!
“翘耳!”银牙连忙叫住她,翘耳疑虑又讪讪的坐下,暴露了她未经世故单纯直白,心思都写脸上了。棕熊看她急的,勾唇一笑,就是在这附近了,他地毯式搜索起来。
良久,棕熊轻松掀翻那块熟悉的石头,铁锹大的手掌刨出那条牛腿和肉块,虽然范围缩小了也依然让他好找,附近肉味飘渺,感觉哪里都是,特别干扰他的判断。熊得意地向狼展示他们白费的心机,狼炯炯地盯他,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一种报复的快感盈上心头。
熊在这里吃了半天,填饱肚子,恶心了狼,慢悠悠的走了,剩下一地皮毛骨架,他已经懒得啃,留给细狗吧,他们只配吃残羹剩饭。
“呜嘤。”翘耳丧着脸埋进哥哥的颈窝,她把事情搞砸了,那是哥哥为他们藏的存粮。银牙揽着她摸摸头,铲一爪雪在她脸上擦,洗掉沾染的血,安慰道:“没关系的,我们还藏有几处呢。”
是的,银牙藏了七条牛腿在不同地方,但是她还是为此难过,那是哥哥藏的。
“饿了没?再吃点吧。”银牙平时冷酷犀利的眼此刻含情脉脉,前爪温柔地撸妹妹,翘耳刚要摇头的,“能吃就多吃点吧,下一顿还不知道在哪呢。”
“嗯。”翘耳下去扒拉尸骸,一点点搜刮骨缝间的肉丝筋膜,银牙看一圈环境,让翘耳要休息时叫他,说完躺下眯一会儿,好累,吃饱饱了浅睡一会儿吧。
银牙迷迷瞪瞪醒来时太阳已经落山,只留下一层余晖,这一觉睡的好沉,翘耳在他脚边枕着牛头在打瞌睡,眼皮缓缓下沉——一点头强行把自己提溜起来。
银牙又躺下去伸腿挺腰,扭扭脑袋屁股磨磨背,颠音愠道:“想睡觉为什幺不叫我。”
翘耳眨眨眼把头扭过来,还一脸困意,“哥哥好久没睡了,让你多休息会儿。”
银牙翻身趴立起来,睥她吐舌笑嘻嘻凑过来的嘴脸,终不忍训,“你快休息,我守你。”
翘耳闭眼尝试睡觉,银牙本想打个哈欠,结果出嘴一个喷嚏:“湫—”
翘耳睁眼,小腿跨他身上给拥抱,不要着凉了,银牙挪开,反把她拢身下,“快睡。”
唔,好,翘耳闭紧眼,却小动作不断,摆一下尾巴,缩一下腿,舔一下哥哥毛,最后哥哥走开了。没办法,满心欢喜都是哥哥,翘耳掀起眼缝偷瞄他干什幺,银牙嗅一下残骸,绕一圈就走远了。
嗯?!翘耳擡起头,你要去哪?又委屈巴巴的趴下,他会回来的,就是一个狼有点寂寞,好想知道他干什幺。
翘耳迷糊一会儿,揉揉脸轻声咕噜:“呜~”
银牙可算回来了,她等得好无聊,小动作的朝他探鼻子,是不是出去偷腥啦?
“你不睡吗?”银牙居高地看着她。
“嗯!”翘耳滚他身下去,露着白花花的肚皮撒娇,前爪挠吧挠吧他下颌,“好像睡不着,你干啥去了?”
“撒尿。”即使这里没什幺危险,但他们依然注意隐藏自己的行踪,银牙亲亲她脖颈,一掌揉她鼓鼓的肚皮,嗯,有好好吃肉。看着翘耳被撸高兴得吐舌哈气,奶味十足,狗里狗气的,笑脸纯真得让他治愈,埋在她温柔乡里的脸忍不住偷笑。
两狼温存一会儿,他去吃点东西,让翘耳再多休息一下,又要出发了,夜里还是有点冷的,但跑起来就没事了。
他们现在一天能走一百公里,因为有力气了,他们会能留出精力探索这片极北之地。不过这里真的荒,有时半天遇不到一只动物,物种稀少,生态平衡脆弱。
这天稀奇地听到狼嚎,由西风送来,在光秃秃的苔原上长播远扬,银牙已经没当时初出茅庐那般如临大敌的紧张了,不过还是留了份心眼。这个距离最少十公里,四五只的声音,可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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