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拔出去好不好……宫口好疼……”
林韵侧头看着禁锢着自己的男人,泪眼婆娑,微微颤抖着出口求饶。
“姐姐不想给我生孩子吗?”
李承松了双乳,握着腰,成结的肉棍在宫口射了个饱。
“啊……”
出口的求饶被碾碎成了音调,穴口的肉棍死死顶着,李承想啃咬眼前细腻的脖颈。
入目的是脆弱的腺体,因为刚刚在琉璃台上强制性的标记,牙印还在。
干涸的血液染着,如同少女怀春的春枝。
林韵的手摸着李承,扣在自己腰间的手,手背青筋盘绕,流动的血液突突的跳,她怕疼,更怕李承。
伸出绵绵的舌,勾着李承,林韵像一条发情的软蛇,下身湿淋淋的,顺着跪立的腿根淌了一片床单。
穴肉紧致,贪欢的缠着肉棍,李承瞥了一眼手背上面放着的手,嫩嫩的,小小的,倒是缺了一个戒指。
他恨林韵是beta,在ABO世界却要用戒指来禁锢住,宣告主权。
他用力一顶,唇齿之间被堵住的呻吟猛然增高,林韵上了高潮,穴口处喷着一大股的淫液。
李承松了手,拇指按压着敏感的尿道口。
指尖潮湿,他勾了勾唇,“姐姐,怎幺不叫了?”
“李承……呜呜……”
听着名字从黏糊糊的口中发出,alpha变得兴奋,指尖的力量越来越使劲。
“老公……李承……啊……”
喘息陡然升高,尿道口敏感的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高潮的情欲带着,哪怕没有挤压,乳头也一直喷着奶汁。
“嗯。”
怀里的beta歪着脑袋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长睫上的泪珠挂着,脸颊的泪痕深,即使晕了还是在抽泣着。
“AO平权的事最近怎幺说?”
李承放了一杯水到对面男人的面前,仅仅24岁的男人就让人心生寒意。
“一切顺利,你和她成结了?”
佟寒松盯着李承。
“你们把她玩的那幺惨,我就成个结,就心疼了?”
李承轻笑了一声。
“佟家高官,你最近竞选A协会主席,不能出一点差错吧。”
“别把自己排的干净,拿着高价药品玩她的时候,没见你心疼。”佟寒松转着桌子上的水杯。
协会的事情让他常常出差,才被秦一舟和李承钻了空子,如今娇滴滴的女人倒也是对自己不太上心。
捏了捏眉心,佟寒松越来越依赖女人身上的软香。
“不是有秦一舟吗,工会的老顽固也该死了。”
“李承,工会里也有你们李家老头。”
……
主卧门口突然一声响,李承和佟寒松的对峙戛然而止。
双腿软的不成样子,林韵被佟寒松抱在怀里,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送你的脚环呢?”
声色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