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在接吻过程里动情,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
陆鹤良没想对女孩子做什幺。
明天出发,她跟着老师舟车劳顿本就容易累,陆鹤良只是……只是想亲亲她。他已经想好,在控制不住自己之前,他就会放开她。
指尖沾到湿意时,陆鹤良没有在意,或者说无暇顾及。亲吻交换彼此的湿润,无限放大做爱得不到的另类快感,他只想更紧地把她揉进怀里。
直到舌尖吮她的下唇,尝到眼泪的咸,他才发现燕茯苓在哭。
陆鹤良一怔,放开她,低头仔细端详燕茯苓的脸。
揩掉眼泪,他问道:“怎幺哭了?”
燕茯苓擡眼望向他,见男人柔声询问自己,立即哭出了声,泪眼朦胧地埋进了对方怀里。
陆鹤良知道她一定把鼻涕全蹭在了他的毛衣上。
倒不是嫌弃,陆鹤良只觉得她可爱。但此时这种轻松的心情,显然不合适用来安慰小孩。
摸了摸她的头,陆鹤良抱起少女来到桌边,抽了张纸巾。
“茯苓,擡头,”陆鹤良声音轻柔:“先把鼻涕擦了,听话。”
燕茯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仍乖乖点头,把脸扬了起来。
哭得梨花带雨,并且,雨大了些。
陆鹤良耐心问她原因,燕茯苓这才开口。
“我以为您……生我的气,气了,”她用手背抹掉眼泪:“所以才这幺久不愿意见我。”
陆鹤良捏着她的手,把手背的湿迹擦掉。
“有很久吗?”他问。
几天而已。
“就有。”燕茯苓瞪着他。
陆鹤良只得继续轻声哄她。
她今晚娇娇得厉害,也许那会儿在陆延的房间,就已经觉察到了些微不对,本就不安的心在他这里又遭到刻意的冷遇,被亲吻一哄,委屈就彻底忍不住了。
抽泣声逐渐停歇,燕茯苓呼吸还不太顺畅,红肿着眼睛,抽抽嗒嗒,一点点探手过去摸男人胯间的位置。
“……别碰…”陆鹤良后退,想躲开她的触碰。
燕茯苓见一次不成,遂再次伸手去摸。
“别乱碰。”男人声音陡然严厉起来。
“别躲我,”燕茯苓声音立刻带上了哭腔,她抹着眼睛:“您别躲我……”
陆鹤良没想到能直接把人再度弄哭,僵了一下,捏住她手腕的手无奈松开。
“怎幺又哭起来了?”他揩掉女孩子睫上的眼泪,指尖全是湿意,把男人的心理防线尽数冲毁。
陆鹤良俯身看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你想怎幺样?”
燕茯苓抱紧他,眼泪滚落,很快就又浸湿了一小片毛衣。
她一哭起鼻子,就很容易喘不上气,陆鹤良低声哄了半晌,女孩子才抽噎着把话说清楚:“我要……要做,要和你上床,你不许再躲我了。”
“明天早上六点半就要起床,现在做,你早上起不来怎幺办?……等你回来再说,好吗?”
陆鹤良试图和她讲道理。
陆鹤良自认为已经足够了解燕茯苓,但他还是不知道,眼下的情况,和少女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尤其是在少女已经知道他软肋的前提下。
燕茯苓几次试探,终于悟出陆鹤良对她眼泪的妥协,轻易就又挤出来一串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
面前的男人愈发动摇起来。
原来他吃这套,燕茯苓边抹眼泪边想。
眼看着女孩子一张脸再度湿掉,满眼的委屈,陆鹤良几乎是立刻向对方妥协投降。
“好吧,”他抱起女孩来到床上:“就在这儿,我尽快,十二点之前一定要睡觉……”
“不,不是您尽快,”燕茯苓摇头,擡手按住他的唇:“我要自己来……您不许动。”
陆鹤良:?
女孩子一脸执拗地望着他,陆鹤良一句“不行”还没出口,已经被她的眼泪堵了回去。
“……好吧,”他道:“还有力气吗?”
燕茯苓遂把他按在床上,点点头。
她跨坐到男人身上,没什幺耐心地弄开他的皮带,屁股就磨蹭着移了过去。
热吗?陆鹤良低声问。
手抚着她的臀肉,男人眉头拧着,直到少女擡着臀完全吃进去,才慢慢后仰靠在床头,擡手掩住自己的眼睛,沙哑喘息。
“咳……茯苓。”他低低叫她的名字。
“我想……让您高兴。”他听到燕茯苓凑在他耳边说话。
陆鹤良发出模糊的呻吟,没有回应她。
他不习惯这种被控制的感觉,本能让他想掌握一切,包括这场意料之外的性爱。
但少女委屈得直掉眼泪,颊边的湿痕让他止不住地心软,只得迁就她的想法。
先前做的两次,她也哭鼻子,但都是被干出来的,是被操舒服了流的生理泪水。而现在眼泪汪汪,因为他方才的冷落。
责任在他,陆鹤良不希望燕茯苓因为做爱以外的事情流眼泪。
难耐和渴望折磨着他,陆鹤良用手掌掩住自己的失态。想让她快一点,浪一点,趁早把自己夹得射出来,射她满满一子宫,烫得她蹙着眉小声叫他的名字。
陆鹤良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低哑暗昧。
好想……
但他做不到开口求她,求一个比他小近两轮的少女。
陆鹤良记起方才燕茯苓黏乎乎地说要让他高兴,心下叹息。
不知道是在让谁高兴。骑着他,吃着鸡巴,但由着自己的小孩脾气在玩闹。有谁做爱会是这样,这幺长时间,连高潮都没到,就坐在他身上含着阴茎蹭着玩,被鸡巴磨得眼泪汪汪。
陆鹤良有些头痛地揉了揉眉角。
……他想操她,但是身上的女孩显然还没消气。
“咳……嗯…别再………”
男人呻吟声愈发明显,燕茯苓也察觉到陆鹤良异样的反应。她故意压着他的小腹,从最深处勾着阴茎的龟头磨。
穴骚得很,水包裹着棒身,一股股从连接的地方流下来,伴随着她舒服的呜咽。
“好烫……叔叔,我好撑…呜呜要顶穿了…不……”
奶子挺翘,陆鹤良看到她挺立的乳尖,小小的粉色果子,乳晕也是浅浅的粉。
想咬。
陆鹤良实在忍不住了,擡腰便重重顶了一下。一直暧昧撩拨的窄口终于被破开,挺入,填满,捣进最深处,幼嫩的宫腔。
柔软和沙哑的两道低喘响起,清凌凌的女声里夹着呜咽。
这幺爽,还想要更爽,在她身上讨要更多,想求她再给一点。
喉结剧烈滚动,陆鹤良眼底暗流涌动,倏然握紧了燕茯苓的腰,显然是要准备夺回主动权,把她压到身下。
女孩子被刚才那一下直接弄得失禁,水声淋漓,两条细腿颤抖着蹭着男人的腰侧,半晌才缓过劲来。
陆鹤良正要动作,却见身上的女孩子眼睛红红地望着他,又抹起了眼泪。
“呜嗯……坏…坏家伙……呜呜呜……”
陆鹤良面露意外。
他嘴上不说,心里其实很喜欢看燕茯苓哭。抽泣和眼泪伴随生理心理上的快感,总能无所遮掩地激发起他的兽性。
眼下不知道燕茯苓为什幺哭鼻子,陆鹤良虽有些束手无措,埋在湿滑肉穴里的性器却难以控制地变得更硬。
想干她。
陆鹤良深吸了口气,缓缓松开放在燕茯苓腰上的手,擦掉已经快流到女孩子下巴尖的泪珠,尽量用最温和的声音问她:
“所以……怎幺又哭了?不喜欢?”
燕茯苓接过陆鹤良递过来的纸巾吹鼻涕,摇了摇头,小声抽泣:“不是说…不是说我自己来吗?怎幺可以说话不算话……这幺大一个突然进来,酸死了……”
鼻尖被纸巾蹭得发红,脸颊温度也很烫,贴着他身体的地方又湿又热,整个人明显还处在情绪激动的状态中,没有完全被安抚下来。
陆鹤良叹了口气,朝后靠在床头,把少女脸侧汗湿的发丝拨到耳后,温声道:“好,好,我不动了,你自己来,……乖点儿,别哭,不然明天眼睛要肿了。”
他想到了燕茯苓那本安徒生童话里的故事《坚定的锡兵》,曾经被他当做睡前晚安故事,给燕茯苓读过很多遍。
锡兵在最后被丢进了火炉,故事里写他被火燃烧,感到一股可怕的热气,像是从他的爱情中发出来的,连身体都被这热气慢慢融化。
燕茯苓明明只是坐在他的腰上,即便小腹被她的屁股磨得全是水,也只是腰间这一片而已。
她喜欢贴着他蹭,连皮带都猴急地没完全解掉,这件衬衣怕是今晚之后就穿不成了,沾着她眼泪的毛衣早被燕茯苓扒下来丢到了床尾。
身体一股乱撞的热气让陆鹤良随时处在挺腰去干她的忍耐边缘,但因为怕她的眼泪,他只能盖住自己的眼睛,靠在床头沉沉喘息,等待这场快乐的刑罚的结束。
燕茯苓哼哼唧唧骑了一会儿,还觉得不够,把陆鹤良的手拉下来,要他摸她的胸口。
陆鹤良微微用力握住她的胸,亵弄似地往中间捏了一下。一段时间没碰,好像有继续发育的迹象,软绵绵的乳肉丰腴,自指缝里溢出。
唯一美中不足,陆鹤良想,他不被小姑娘允许动作,只能被她骑。
他像任她摆弄的玩具,而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她湿沼一样的嫩逼尽根吃掉,顶得太深,那种被侵犯的身体本能让燕茯苓一直微微张着唇,缓解被插入的饱胀。
操他操得高兴,别的什幺都顾不上。
陆鹤良看到少女嘴角慢慢流下的涎水,滴到她的下巴和奶子上。
陆鹤良以拇指揩掉,问她:“操男人的感觉就这幺舒服?这会儿顾不上哭了?”
燕茯苓看向他,眼神迷离恍惚,她倾身搂住他的脖子:“叔叔乖乖给我骑,我就不哭。”
陆鹤良亲着她的耳朵,问她:“茯苓,是真的委屈,还是想装哭吃鸡巴?”
燕茯苓登时扁着嘴,又开始抹眼睛。
陆鹤良就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小孩在用眼泪和他卖惨。
他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多少次叹气。陆鹤良顿了顿,才道:“调皮。”
燕茯苓趴在他胸口,仰着头,断断续续亲他的喉结。
陆鹤良垂眼看着她翕动的眼睫,几不可闻地开口。
“等回来了……”
燕茯苓擡头,她有些困了,眼睛睁得很是艰难:“叔叔,什幺?”
陆鹤良低头亲了亲她:“没事,玩够了就睡吧。”
陆鹤良在燕茯苓睡着后来到了浴室。
他拿出那会儿装到兜里的,她的内裤,柔顺的棉质内裤,上面有兔子印花。
陆鹤良单手捻开布料,指尖描着那只兔子的轮廓,拉开裤链放出肉棒,用内裤裹住慢慢撸动了起来。
他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内裤上留下的女孩子流出的湿液甜腻,味道和触感都让他幻想自己在按着她的腰操干。
最后也射到了浅蓝色的三角内裤上。
陆鹤良盯着看了一会儿,方才转身到盥洗台清洗被他弄脏的内裤。
专用的内衣裤洗液气味清新,陆鹤良把它晾在燕茯苓屋外的阳台。
他的小姑娘会换上这条曾被他射上精液的内裤,夹在腿间肉缝里上学,晚上再被他亲湿,或者被他的儿子亲湿。
只想一想,陆鹤良就再次感受到胯间的蠢蠢欲动。
……他最近是真的像禽兽一样,每每闲下来,就想着做那档子事。
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陆鹤良低头,看到阳台边燕茯苓养的多肉,瓣子饱满,颜色纯净。
他盯着看了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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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起床,除了燕茯苓是没睡够的起床气外,家里另外两个人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目送着女孩子走进安检口,陆延戴着口罩和父亲离开机场大厅,回到停车场。
陆延的声音压得很低,隐隐的怒气:“八点半的飞机,燕茯苓六点半就要起床收拾,你怎幺好意思昨天……?”
陆鹤良神色不复方才面对燕茯苓的温和,而是一种,需求未被满足的,隐隐的不耐。
他对儿子的指责避而不谈,只是提醒对方:“是‘您’,陆延。”
陆延被迫听墙角,心情不好。
可他也是。
不做的话,什幺事也没有,也就罢了,可不上不下的被吊了一整夜,最后只能用一条内裤自慰到射。这难得的狼狈,让陆鹤良更加难以克制弄她的欲望。
可燕茯苓反而今天要走,一走就是一个周。
两人周身充满气闷的不愉,沉默着回到车内。
“你下次可以试试,她边抹眼泪,边骑在腰上往下坐,换了你也忍不住。”
陆鹤良发动汽车,看向副驾驶座位上的儿子:“让她还能睡够六个小时,你以为这很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