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破处的小穴很快就受不了他肆意的玩弄

滚烫炙热的肉棍在殷红肿胀的穴内不停肏弄,捣出的白浆包裹着茎身,发了大水似的,带出许多羞人的汁水。

孟清还低头顾着内裤被撕烂了,一会要怎幺出去。

“不专心。”淮望松开托住她的后背的手,瞬间孟清赤裸的身体就失去了一个支点,她连忙揽住的腰才没有从书桌上掉下来。

她受不了他的整蛊,脑袋闷在他的肩膀,想咬下去发现这处已经被昨天的自己啃咬过一遍,现在还上着药。

他根本就不是人,寻常人折腾出一身伤至少还要休养几天,他不仅不避开,根本就不在乎她在他身上做了什幺,哪怕她的牙齿又磕到了他的伤处流了血。

挺身插穴的疯子只顾着下半身的快活。

“别弄了…慢点……”孟清意识到自己又要有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了,连忙请求他不要这幺快。

“高潮不好吗?”淮望掐着她的乳珠,托住她的乳肉含进嘴里,下面的攻势丝毫不减弱。

孟清的脊背蹿上一阵电流感,她来不及再说什幺,穴肉痉挛收缩着,根本不受控制地就往前一倾,胸口的软肉就又往他嘴里递了一寸。

肉棒的抽插终于缓和下来,撤出一半,好让她的嫩穴不用承受那幺满胀的痛苦。

淮望的牙齿轻轻研磨着被舌尖舔弄过的樱桃,非要在乳肉上留下牙印才肯罢休。

他的性器与她慢慢分开。

白色蜜液从合不拢的小穴流出,就这幺赤裸裸地滴在书桌上,流到地板上。他的手指又插了进去。

孟清警觉地挪着屁股想要往后躲,那处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不敢说话,细微的闷哼和呻吟在书房回荡着。

才破处的小穴很快就受不了他肆意的玩弄,酸胀无比,这种酸楚感由下而上,孟清的双眸也变得水雾蒙蒙。

淮望用手指沾着她自己分泌的液体,擡头看向她时才注意到她满脸的泪痕。

“我的小娇娇,你怎幺又哭了?”他完全无法理解,下面被他弄得这幺舒服,怎幺就哭了?

“混蛋……”

她自始至终也就翻来覆去那几个词,淮望早就不当回事了,他笑起来,令人炫目的优雅如沐春风——如果不是在这种场合的话。

他伸出手指放进了孟清的嘴巴里。

就像是在用鸡巴插进去一样,两根手指上的津液来回涂抹着她柔软的嘴唇,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水渍。

樱桃可人的小嘴的主人正在怒视着他。

“真有意思。”他从中获得了乐趣,手指顶到她的喉咙深处。

孟清的表情变了,被两根手指深喉,是他的一种羞辱凌虐,是他心理变态的玩弄。

“好玩吗?”

“呜……混、混蛋。”

淮望摇了摇头:“我昨天是怎幺教你的,嗯?”

孟清立马想起昨天他强迫着她一遍一遍说的不同的淫荡秽语。

太羞人了,她不可能说的。

“啪——”

一个巴掌落在她的阴户,白洁的软肉泛红,他的手心还沾染着她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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