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黑暗,艾西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他能看见女人亮晶晶的眼眸,她认真吻他的喉结,好像在做着这世上最纯洁的事。
好像吻他就是她最应该做的事。
血液进入滚烫的心房,又被一腔一腔地泵出去。希欧多尔将她抵在墙上,凶蛮地撞了数十下,艾西咬着唇呜咽几声,腔内体液涌出,小穴裹着性器震颤。
高潮一浪一浪地汹涌而来,她的双腿失去力气,无力地垂落下来,爱液顺着腿根流下,从足尖滴落,在地板上蓄成晶莹的一滩。骑士的汗液也从下颌处滚落,砸进那一滩水液里。
她时而擡起头索吻,希欧多尔便会低头吻住她,用吻吞没她的呻吟与其它,直到她感到眩晕,再松开,留给她喘息的余地。
艾西的身体只有两处支撑,一处是她抓着骑士衣襟的手,一处是希欧多尔托着她的臂膀。还有一处在交合处,腿根被肏弄得张开,花阜濡湿而红肿外翻,双足垂落下来,流苏般在撞击中摇晃。
高潮来临前艾西畏惧地抱住他的脊背,攀附着他肩胛两侧起伏的肌肉,小穴前所未有地绞紧,在潮吹的余浪里,骑士射出精液。
汁液淋淋从结合处涌出,汇在一处。希欧多尔缓缓抽出性器,软红嫩肉恋恋不舍地随之被带出一点,腔内又涌出大股水液。
淫糜的气味四处散溢,小穴簌簌流着浓白的精液,艳红与粉白的花被玷污染脏。
小腹上深红的魅魔印记再度闪了闪,随即黯淡下去。艾西也昏昏沉沉地,倒在他怀里睡去。她蜷在他胸前时像一只小狗,暖和粘人,充满不知从何而来的信任。
还有一次……至多两次,印记将全部消失。
不……其实魅魔残留的力量已衰弱至此,他自己就能解开它,可他没那幺做。
只是一天。他想。最多两天,两天后,他便不再有理由碰触她,不再有借口亲吻她。
这是自私的,这是龌龊的。
但他仍会选择自私与龌龊。
第二天一早,艾西和希欧多尔告别这个小村庄。
屋主极为慷慨地送了他们许多路上可能用得到的东西。
“反正我已经用不上了。”老人说,“再过不久,我兴许也得离开这里了。”
他们离开时穿过村子冷清的街道,每座无人的房屋前都栽着高大的樱桃树,春天是樱桃的花期,枝头开出成簇的小小的六瓣花朵,娇嫩又脆弱,风一吹,就有轻又薄的花瓣飘飘扬扬地落下来。
阳光斜照下来,这是乡村里一年中景色最好的季节,整个田野呈现生机盎然的绿色,风中有发芽的草籽、花香和随风飘散的蒲公英种子,天气既不太冷,也不太热。这样的日子适合郊游和踏青,适合拜访朋友与探望亲人。
骑士提着行李,艾西跟在他身后,也背着一个小小的包裹。她握着希欧多尔的手,走在蜿蜒的乡村小路上,好像一对远行的夫妻。
爸爸还在世、妈妈也没那幺忙的时候,他们就会全家出来踏青。艾西握着骑士的手,仿佛又回到了曾经为春天而无忧无虑快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