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凉风飕飕吹来,殷晴擡手想遮住胸前芳菲春香,少年冷呵一声:“别动!”
两条蛇在燕归擡眉一扫眼,无声指示之下,一左一右,缠上殷晴的胳膊,冶艳的红,与苍翠的绿,更衬得少女肌肤如玉,赛雪欺霜。
燕归眯眼看她,手上动作一快,呼吸沉重:“过来。”
殷晴没动,她害怕得发抖,她觉得燕归幽幽盯她的眼神,像是想将她拆骨剥皮给吃了,她不敢动。
“过来。”少年耐心不足,声音透着冷意。
殷晴犹豫不决,她怕那两条虎视眈眈的蛇,更怕他如视死物的目光。
“过来,最后一次。”耐心消耗殆尽,燕归语一落,冰凉蛇腹贴着她的手臂蜿蜒缠紧,腥红的蛇信在她耳畔嘶声吐信:“嘶——”
殷晴身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在少年炙热如火的目光注视之下,撑起身慢慢挪步在他身旁。
少年磨齿落字:“你非要惹我生气才行?”
“我才没有!”根本是他蛮横无礼,还要怪她,殷晴自小生得玉雪可爱,又得一张伶牙俐齿,乖巧嘴甜,无论在昆仑山上,还是一路下山之途,在哪儿不是人见人爱,也只有燕归对她如此之凶,她当然不服气。
见她呛声,燕归一擡手,指骨钳着她的下颌角,幽深的眼珠贴近她:“你以为…我当真不敢杀你吗?”
“那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兔子急了亦会咬人,殷晴也不知哪来的勇气,面对他冷言冷语,竟昂着头脱口而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话一出口,对上他要将人生吞活剥的眼神,她心底才后知后觉咯噔一下。
但话已说了,再是后悔也晚。
她明明怕得不行,嘴巴一个劲发抖,却强撑着一身气势,梗着脖子向他,逼着自己迎上他骤然森冷的目光。
或许连殷晴自己也未意识到,冥冥之中她早已在心里笃定,他绝对不会动她,才敢生出与他孤注一掷的胆量。
燕归身上燃烧着沉沉怒火,像是被人说中心事,他不敢杀她,对…他确是不敢,凶悍不过是一张虚张声势的面具,分明是为了遮掩他胆憷心慌,怕她一心向着“哥哥”,怕她再不听他的话,怕她见多识广要离他而去。
少年一字不言,只死死盯着她,两两相望,空气里沉默得令人窒息。
许久,才听怯声一语,是殷晴率先开口,心底又气又委屈,一句话未说完,敢怒不敢言:“我根本没有惹你,是你惹我…”
闻言,他忽尔一笑,逝如烟火:“你说的对,我不敢杀你,但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语毕,燕归将她一把拽入怀中,他将滔天怒火藏在这一拉一拽的动作之中,力道奇大,殷晴只觉他发间冷香扑面,还未反应过来,又被燕归锢着手按住往下,葱白的指尖抚上怒涨圆硕的顶端。
好烫…不止是如火滚烫,更是如石坚硬。
“帮我。”燕归逼近她,一出声便吐出一口热气,热浪吹面来,熏红她的脸,殷晴咬住唇,他好热…离他如此近,连彼此鼻尖的汗珠,轻颤的睫毛都瞧得一清二楚。
少年抓着她柔若无骨的手在上下抚弄,轻声喘气,薄而红润的唇擦过她的脸颊,若有若无的接近,令她心间越发慌乱。
燕归垂眸,目露欣赏地注视她闪躲不及的眼,红霞满天的脸,他似乎极喜欢她因他脸红、羞怯、窘迫的模样,少年愉悦而兴奋的笑声随之传来:“殷晴,从那晚之后,我一直期待这天。”
他嗓音压抑着情欲,暗沉低哑,轻飘飘落在她耳朵里,惹得她心跳如小鹿乱撞,又是紧张,又是惊惧,手指发抖,力道不小心一重,只听少年倒吸一口凉气,将香娇玉软搂入怀,进而低头,埋首在她雪乳之间,含住坟起尖蕊,吞入口中,唇舌吮吸,牙齿磨过乳珠。
殷晴嘤咛一声:“燕归!你轻点呀……”
“真娇气。”少年嫌弃地冷哼一声,却听话地放轻 力道,慢慢落下一串细吻,不忘补充:“我根本没用力。”
下身硬如铁杵,仅凭殷晴不轻不重的指间抚慰,已填不平他内心汹涌澎湃的欲求,燕归不愿再等:“腿分开——”
“今天真的不行,我答应了哥哥我得回去,能不能不要…”殷晴眨巴着眼,楚楚可怜地看他,试图讨价还价。
答应?她何尝没答应他?燕归冷笑一下:“好啊。”
“真的?”殷晴惊喜,睁大眼。
真是天真。
“做梦!”燕归上手,径直掰开她的腿,扯掉亵裤,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往他这边一拉,殷晴“啊”一下被他摁在床榻上,剥了个精光。
“别!”殷晴整个人光溜溜,胸前白生生一团被少年精瘦有力的身体压住,同画上春宫图如出一辙,她羞得不行,腿脚乱蹬,想要挣开,燕归擡起腿,又将她牢牢按实。
“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燕归。”殷晴眼圈一红,再是恐惧,也企图说服他:“哥哥要是知道是你带走我——他不会放过你!”
“你拿殷彧威胁我?”
燕归怒火由心而起,他欺身而上,盯着那丛丛花林间,指节拨开交叠花瓣,露出那小小一点的桃源泉眼。
少年心急如焚,却忍不住思忖,那处也太小了…一丁点儿大,他当真能进去吗?
“我是在劝你…回头是岸——”殷晴擡着看向少年肩膀处那道深可见骨的肉粉色伤痕,虽好了大半,亦能猜出下手人之重:“你放我回去,我哥哥他…”
她一声又一声的“哥哥”令燕归心焦如火,烦闷不已,嫉妒更如风吹二月草,在疯狂在心底蔓延,无以复加。
“哥哥…哥哥…”少年冷笑连连,磨牙凿齿重复几声,他极认真地看她,黝黑的眼底阴戾四起:“殷晴,我和你说过,要这幺叫我就不许叫别人,连殷彧也不行,这几日哪怕情蛊噬骨,我也一直在忍,原本我想等着武林大会结束,等着你心甘情愿……但无事了,今日,他来不了,你也走不掉。”
殷晴忽生不详之感:“你什幺意思…”
“意思是——殷晴,让我放过你…”燕归心意已决,狠下心,柱身抵住那小口处,将她两腿往前一扯,强硬地闯入一个头,他眉眼生寒,一字一句:“除非我死,否则绝无可能!”
紧涩密实的穴肉被如火灼的长枪贯进,钝刀子入肉,实在是寸寸折磨,殷晴痛得要命,小嘴抽着气,一下便流出泪,两只腿儿无力乱踢,连声呼喊:“不!好疼,我好疼,燕归,你快出去…”
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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