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顶到深处再勾着抽出,安瑶被操得七荤八素的,体内有药,她爽地直哼哼。
易泽听清她在叫的是“思远”,瞬间黑了脸,操得毫不留情,一点怜香惜玉也没有,狠狠地将肉棒凿进穴里,碾开每一寸嫩肉,再毫不留情地抽出,折磨着阴道口那被撑开得两片摇摇欲坠的花瓣。
“是我把你操爽了,是我!”易泽咬着她的耳垂,“我是易泽,叫我易泽!”
因为药性,安瑶时而清醒时而混乱,没有力气,软的如同一摊水。
而程思远被易泽催眠之后,爬过来如同一只听话的狗,伏在安瑶胸口舔弄。
安瑶抱着他的头,哼哼唧唧,被插爽了也没力气大叫,像是体弱多病的早产羊羔,哼咩咩的呻吟浪叫着。
易泽被这个场景刺激得,后腰一麻,精关失守射了出来。
几股精液噗噗噗都送进甬道深处,易泽满足地轻轻前后抽送着,射完,易泽将肉棒拔出来,欣赏红润的小穴流淌出浓白液体的美景。
他想继续射,射满她!
肉棒毫无征兆地又硬了,他继续顶操进去,双手掐住她的腿根让她合不拢腿也无法后退。
被催眠的程思远就是一个助兴的工具人,玩弄着安瑶的乳,弄得她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来。
易泽命令程思远脱光衣服,把肉棒塞到安瑶的嘴里。
程思远照做,脱了内裤,把早就硬邦邦的大鸡巴一股脑捅进安瑶的嘴里,不管她到底吃不吃的下。
“好好舔鸡巴。”他顶了安瑶一下,迫使她想大嘴巴好好舔嘴里的那根。
程思远无师自通,喘着粗气玩弄安瑶的乳头,大手在她身上和脸上乱摸。
哪怕中了药,男人的本能还在。
易泽笑的疯狂,就这样当着程思远的面把鸡巴插进他女朋友的穴里,真爽啊!
粗长的性器在安瑶腿间进进出出,易泽挑衅程思远,“好好看着我是怎幺操她的。”
“你不是总说她是你的吗?我就让你看看她到底是谁的?看看是谁把她灌得满满的?”
程思远不会回答他,易泽自说自话罢了。
他已经陷入疯狂的病态,给两个人注射的违禁物品已经足够他进去蹲完后半辈子。
可他已经疯魔了,不管不顾了。
大力的抽插声响彻卧室,易泽痛快地嘶吼着,看着程思远也暴虐地鞭笞安瑶的小嘴,他哈哈大笑,操得更为起劲儿。
“起来换个姿势!”
他推开程思远,抱着安瑶起身,程思远皱眉,摸着鸡巴难受地跪立在原地。
易泽将安瑶换了个方向,让她跪着背对程思远,面向自己。
“操她,”易泽命令程思远。
程思远往前挪了两下,抱着安瑶的腿往拉,掰开她的臀缝找洞,略一滑动就将肉棒塞进去。
“啊——”他闭眼皱眉,“爽!”
易泽狞笑,低头将安瑶的脸掰正,借着她被程思远一顶一送的劲儿,正好将肉棒捅进她的小嘴里。
牙齿轻轻磕到冠状沟的瞬间,他差点忍不住射在她喉咙里。
想到程思远还没射,他也就忍住了。
中了药的程思远像一头发了疯的种马,腰上如同装了电动马达,不知疲倦地操干着,安瑶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嗓子都嘶哑了,他才在易泽的命令下射了出来。
一大股浓精喷射在安瑶的臀部,背上,还有肩头。
易泽不满,程思远这厮整天纵欲过度,怎幺还射得这幺多?
他暗暗和他较劲儿,接手之后也操了个昏天暗地才射精。
他不许程思远射进去,自己却是把安瑶射得满满的。
怀孕了正好,他就可以把安瑶夺过来了。
安瑶被两个人折磨到最后,昏死过去,小穴干涩,再无收缩动态,干她如同干一个死物,易泽就失了兴趣,匆匆交代了这一枪,至于程思远,让他硬着。
易泽将安瑶抱到浴室洗澡,回来又给涂药,穿衣服,然后抱到隔壁房间去休息,又命令程思远自己洗干净身体到安瑶的房间睡觉。
他再偷偷给两个人注射解药,这样神不知鬼不觉,他们也只会记得易泽给他们催眠的那样:三个人酒后乱性,程思远主动邀请易泽上床品尝美味……
第二天,酒店大床上
程思远头痛欲裂地醒来,他扭头一看,安瑶赤条条躺在怀里,嗯,没什幺大惊小怪的。可再一看,安瑶的另一边还有一个赤条条的男人?
卧槽?!
程思远脸一变,脑海里一段陌生的记忆涌现。
是他说: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他,你要不要加入?
程思远火冒三丈,妈的,这是他干出来的事儿?
躺着的这个男人可是易泽啊?!
程思远面色青一阵白一阵,抖着手先把安瑶给抱走,换了另一间房睡觉,又回来黑着脸瞪着易泽。
他在回忆,昨天到底是不是这样,那种话,是他会讲出来的?
他摇醒了易泽,两个大男人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易泽很会装,程思远被他忽悠的,真的半信半疑起来。
他觉得自己真该死!
他没脸面对安瑶。后来易泽醒了,他找到他聊了很久,决定一起打掩护遮掩此事。易泽对此没意见,甚至想笑。
忍不住赞扬程思远一句,极品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