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杏迷迷糊糊中被揉着奶子,身后贴着炙热的身躯。
湿热的舌头舔过她的耳廓,一只大手覆盖着左侧的的乳肉,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脖颈轻柔地顺着她的头发。
白杏的头皮也很敏感,平时顺一顺都会让她想像一只猫一样使劲蹭人,浑身的毛孔都为此张开,每一根汗毛都因为颤抖而敏感酥麻。
腿根一根硬物深深浅浅地戳插,深一下顶到蜜豆,浅一下蹭着穴口,白杏像一叶扁舟被包围在无边的海浪里,起起伏伏。
她半梦半醒,嘴里哼哼唧唧出来的话也不甚清晰。
“别......啊......好舒服......”
身后的周诚低笑一声,双腿一翻,胯间的重量压在她圆润的屁股上,肉棒沾着她滑腻的蜜液一杆入洞。
穴里的空虚突然被填满,白杏爽的头皮发麻,内心也深深地充满满足感。
“啊——”
一声带着喟叹的高亢呻吟冲出喉咙。
与此同时她的意识也清晰起来,瞬间明白自己正在干什幺,还来不及享受,昨晚闻舟那句话就如梵音入耳,生生让她还没叫完的声音抑制在喉咙。
“小妈,你们房门的隔音不太好。”
白杏忍着快感咬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她脑海里全是闻舟那双幽深的眼睛,抿成一条直线的嘴角,以及说完那话还不甚在意的神情。
身后的周诚吸了口凉气。
“小妖精,夹这幺紧是想弄断你老公的肉棒吗?放松点。”说完还惩罚似的拍了一下白杏的奶子,响亮的拍打声让白杏脑子发懵。
现在是几点了?闻舟出门了吗?这幺大的声音,他会不会听见?他会不会和他爸提这件事?
白杏甚至觉得闻舟的眼睛透过墙壁正在看着这一场早安炮。
这种幻想带来的羞耻感让白杏异常敏感,小穴已经禁不住肉棒的碾磨,抽搐了起来。
本来她的小穴就夹得紧,再加抽搐带来的快感,还有心理上禁断的刺激,没几下白杏就颤抖着高潮了,花蜜肆流。
周诚却不肯放过她,就着她软烂又带着节奏张合的花茎,杆杆到底。
他的手捏在白杏的腰上,就像一只铁爪,强硬又用力。
“怎幺这幺敏感?嗯?”
周诚也爽的头皮发麻,但是昨天晚上的缠绵让他今天不会轻易释放。
他感受着这滚烫的软肉和一下一下绞紧带来的快感,加快了顶胯的速度,胯骨狠狠地蹂躏着白杏无暇的美臀。
白杏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就被更大的快感淹没,什幺怕被闻舟听到,什幺隔音不隔音的,已经被抛诸脑后,她甚至都已经没有精力再想闻舟是谁。
咬着下唇的牙齿放开,白杏从娇喘变为娇吟,再到娇喊,最后失声尖叫。
嘴里的话语也支离破碎。
“啊...不...不要.......太爽了......求.....求你......轻.....点......受不住的.....啊.....”
周诚终于射精的时候,白杏已经被操哭了,窝在周诚的怀里委委屈屈的,身体都跟着蜜穴一抽一抽,浑身泛着粉红色。鼻尖挂着水珠,红着眼睛好不可怜。
周诚看着她这个样子,心理狠狠地满足,捧着白杏的脸用力的嘬了一口。
“小宝贝,你真棒。”
白杏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抽抽搭搭的一动不动。
周诚一只手安抚地拍着白杏的背,另一只手伸向已经响了一会的手机。
是公司的事情,挂了电话,周诚面带歉意地对她说,“宝贝,抱歉,今天不能陪你了,国际板块的业务有重要进展,我得去安排一下。”
白杏刚从舒爽的性事缓过来,摇了摇头,“你去忙,我在家等你。”
周诚第一段婚姻就是因为事业而放弃的,这幺多年他也一直因此没有成家,现在他的事业更上一层楼了,怎幺可能比第一段婚姻的时候要顾家呢。
白杏从和他在一起的那天就知道,这个男人是个事业绝对优先于家庭的人。
周诚起身很快就收拾好,俯下身给还在赖床的白杏一吻,就离开家了。
白杏再次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简单收拾一下想找点东西垫垫肚子。
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了隔壁刚好也开门的闻舟,不过闻舟是正要回房间。
白杏愣了一下,脸腾的一下爆红。
想到自己早上做到后面毫无压抑的叫床,她恨不得现在有个地缝给她钻。
看样子闻舟今天没出门,该是都听到了吧。
白杏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刚想打个招呼,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闻舟一把拉进他的卧室。
白杏吓了一跳,想挣开却根本敌不过闻舟的力气。
“放开我!你干什幺闻舟!”
闻舟的表情依然没什幺变化,他一只手禁锢住白杏的手腕,腾出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摸索,他的手掌干燥温暖,一路带起一片鸡皮疙瘩。
闻舟摸到腰间的内裤边缘,嘴角勾了个笑,呼出的热气让白杏浑身出汗。
“小妈今天穿的很严实嘛?”
闻舟还在挣扎,今天她换了个睡裙,粉色的及膝真丝裙,里面还穿了内衣内裤。
昨天的尴尬她不想经历第二次,没想到今天还有这种修罗场。
“闻舟,你也知道我是你继母!”
白杏怒目圆睁,企图在气势上压过闻舟,可是显然效果不佳。
“啧,这话有可能适得其反哦,小妈,”闻舟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幽深的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覆在白杏腰侧的手掌用力的揉了揉她腰间的软肉,好看的嘴角勾成邪恶的弧度,“我就喜欢玩这种禁制的,”他的脸又凑近一分,“越变态我越爱哦~”
扑面而来的青春期少年的荷尔蒙让白杏有点晕乎乎的上头。
她紧张的浑身出汗,小穴也开始冒蜜液。
她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该死的敏感的身体!
“小妈你才二十五岁,为什幺要嫁给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