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仲的车一早就等在门外,黎明月看着给自己弯腰开车门的司机,突然又觉得去见这个男人没那幺难以接受,人活着,总不能面子里子都刻刻想要。
本以为今天还是去会台那块的别墅,可看司机走的路,黎明月有些不安的握了握手包,“宴先生有说带我去哪吗?”
“说让属下带黎小姐去玉龙会馆,老板已经在那儿等您了。”
玉龙会馆,黎明月不动声色的扯了扯嘴角,这个对她来言是新生也是枷锁的地方,宴仲明明清楚,为何还要如此,难道自己在他心中,真是如此不配费心吗?
玉龙会馆在民众中并不出名,它建落在城市外围,不仔细打听的话可能还真找不到具体位置在哪,可对于一些上流人物来说,这所看似不起眼的会馆,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享乐天堂。
司机熟练的拐进几条偏僻的马路,最后停留在一座很老旧的园林前边,黎明月从车上下来独自走进去,跨过园门没几步,就能看见层层竹林背后的会馆。
同深夜相比,半上午的会馆看起来很安静,甚至有些萧条,一路上更是不见人影,可黎明月却很清楚,在她跟司机靠进会馆时,便已经受到了严密的监控。
“黎小姐,宴先生已经在等您,请跟我来。”
走到会馆跟前,这才有人出来迎接,侍者的熟姩让黎明月有些难堪,面上却尽力维持着平静,会馆有很多电梯,因此坐电梯是有门道的,有些混进来的人,很多都在做错电梯时被发现及时监控,不动声色就可以让对方无疾而终。
以宴仲的地位,则完全可以在这家会馆拥有一席之地,甚至具有连她也不知深浅的话语权,黎明月等侍者消失在电梯以后,这才擡起手来敲门,“宴先生,是我。”
“进来。”
屋里传来的嗓音很熟悉,却带了几分沙哑,黎明月有些奇怪,可等她推门绕过玄关走进去,看见刚刚急忙站起来的女人时,就不觉得奇怪了。
“拉链没拉。”
宴仲挑了挑眉,却仿佛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衣衫不整被人发现,反而饶有意味的盯着黎明月撸了两把,黎明月抿唇侧了侧头,倒是一旁的女人转了转眼珠就要重新靠进去,不料刚才还含有笑意的男人却突然变脸,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甩开,“滚。”
被扔开的女人一句话不敢多言,弓着身子就了退出去,宴仲眯了眯眼,收起阴狠的脸色,冲黎明月轻擡下巴,“过来。”
黎明月刚要提声反驳,可对上宴仲阴恻恻的目光那股子气儿就又泄了下去,不情不愿的挪了过去,刚靠近几步就被男人一把扯了下去,黎明月被迫跪坐在男人腿间,有些懵懂的擡头去看。
这副清纯模样显然取悦了宴仲,他擡手揉了揉黎明月的头发,“不高兴了?”
黎明月眨了眨眼没说话,看在宴仲眼里就是默认的意思,他好像心情更好了一些,大掌又揉了揉,“她们跟你不一样。”
黎明月并没有为宴仲动了别的女人不高兴,她不高兴的是宴仲为什幺要选在这里见面,可她很知情知趣的接上话道,“怎幺不一样了?”
宴仲却没有回答,眼神微垂落在黎明月上下起伏的胸前,“脱了。”
黎明月身子一抖,她迎上宴仲的目光,流露出了几分哀求,“能不能,不在这儿?”
“我想,你并不希望我亲自动手。”
这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黎明月有些自暴自弃的扯开衣襟,衬衫从裤子里被抽出,大剌剌的露出两团包裹在浅肤色内衣下的奶肉,宴仲眸色微暗,擡手要碰不碰的滑过黎明月的胸前,直等到她咬着唇身上和脸上都泛红的时候,才听他一声轻笑,一手拢上了饱满的奶肉颠了颠,“又大了?”
黎明月轻喘两下没有回话,宴仲却并不生气,拇指一顶就拨开内衣按上了乳尖,没几下就见腿间的女人软了身子,嗓子里更是哼出几声娇吟,一副欠操的模样。
“你说你,身子都熟成什幺样儿了,怎幺还这幺放不开呢,嗯?”
黎明月早已完全趴伏在宴仲腿上,刚才的清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浑身难耐的情欲,她擡眼去求,那双清凌凌的大眼睛带了欲望,很轻松的便取悦了宴仲,“射出来就给你?”
黎明月听懂,也不顾身上衣服的凌乱,起身去了浴室,再出来手里就多了一瓶液体,她重新跪坐再宴仲腿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看了看手里的液体,舔了舔唇还是递了过去。
“自己来。”
黎明月身子轻颤,只好自己打开瓶子挤出两泵来,微微侧了侧身把东西涂到两只颤巍巍的奶肉上,等到上面都滑滑的,她才重新转回身子飞快看了一眼宴仲,捧着奶子靠了过去。
肉棒是深紫色的,在男人腿间直直挺立着威风凌凌,黎明月越靠近越觉得呼吸困难,有些急迫的用奶肉裹了上去,熟练的开始伺候。
宴仲舒服的喟叹一声,他看着自己的性器在雪白奶肉间进进出出,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更别说时不时蹭到她细腻的下巴,真真是要人小命,按在黎明月脑后的大掌微微用力,“真是个宝儿,你这对胸,比你大的没你滑没你软,比你软的又没你大,怎幺这幺会长,嗯?”
黎明月轻哼几声,动作在男人的施力下越发熟练,不知过了多久,黎明月清晰的感受到胸间性器的鼓动,她猛地擡眼去看,不等她看清,后脑就被人重重压下,带着浓郁腥气的肉棒就占了满嘴,“放松。”
黎明月呜呜哼叫,宴仲恍若未闻,扣着后脑的手又是几个用力,把她的嘴当成了小穴狠狠插弄,几个深喉后黎明月就被死死按在肉棒上,她感受到嘴里一股股浓浆射了进来,随后男人又插弄两下,这才把人放开。
黎明月满嘴都是精液的味道,可她不敢去吐,果然下一秒就听宴仲说道,“咽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