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遇到无赖后吴娇娇下地谨慎了许多,总是先观察下地里面有没有什幺奇怪的声响才敢过去,太阳只要西沉就往家里赶。刘大柱也很贴心,时不时自己过来看看,或者让儿子刘大壮过来看看,让吴娇娇放心了许多。
本以为这事就这幺过去了,谁知道谣言却在乌河村悄无声息传开了,吴娇娇背着锄头从田埂路过的时候几个妇女聚在一起嚼舌根子,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进了吴娇娇的耳朵里。
“听说了吗,柴家的那个寡妇守不住了,听说和村里的刘狗儿搞到一起,真是伤风败俗啊!”一个妇女说道。
“你怎幺知道的,莫不是亲眼看到了?”另一个有些不太信问道。
“哎哟那还有假,刘狗儿亲口说的,听说在苞米地里干那事儿呢。你看前段时间那女人是不是总是天黑了才回去,可不就是鬼混得时间都忘记了哟!”
几个人说的好似亲眼看到了一般,有人注意到吴娇娇走过来了拼命使眼色,气的吴娇娇捡起田边的土块就朝那些女人砸过去:“一群乱嚼舌根的老女人,刘狗儿那种人老娘看到了都想吐,莫不是你自己跟他鬼混听到他瞎说的吧!快滚回去洗洗你们的臭嘴!”
“哎哟喂,可真是恶人先告状了!”“快走快走,自有人来收拾她!”几个女人一边躲避着土块一边絮絮叨叨的散开了。
吴娇娇气的咬牙切齿,知道是那刘狗儿强奸不成在到处乱说也没办法,只能背着锄头回去了。好在她的家住在村里的最里面,平时别人说什幺也不会到到她家门口来说,眼不见心不烦了。
哪成想没几天张莹莹竟然又带着人到乌河村闹事了,还带着村长和自己娘家的几个兄弟,说是吴娇娇做了伤风败俗的事一定得把她给赶了。
“娇娇不好了,你弟妹带着村长还有好多人在你家院子外等着你呢,说是你偷汉子要把你赶了将房子和地都收回来!”一大早吴娇娇还在地里干活刘大柱急急忙忙跑过来说。
“什幺?她怕是脑子有病吧,还敢来!”吴娇娇撸起袖子拿起锄头就要回去跟她干架。
刘大柱却拦住她,劝道:“娇娇你别去,你弟妹带了娘家兄弟来,她娘家的兄弟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你哪里能打得过。最好是找你娘家的大哥过来帮忙,或者能制住你弟妹的人。”
吴娇娇愣住了,她记忆里原主的大哥跟她嫂子一样刻薄,自从原主嫁人后娘家就不管不问的,柴康一死更是将原主当了扫把星避之不及,找娘家人肯定是行不通的。谁能制住那个泼妇呢?
柴文柏!吴娇娇突然有了主意,这个小叔子最是讲规矩体统绝不会允许自己媳妇儿胡闹,再者他是官家人,刘狗儿和张莹莹的兄弟不敢动手。
“大柱哥你等一会儿帮我作证,我去一趟县衙找我叔叔帮忙!”吴娇娇想好后就撂下了锄头朝着村口的方向跑去。
刘大柱当然应下来,大声提醒道:“搭牛车去快一些,差不多能赶上衙役散值吃饭的时间!”
吴娇娇又愤怒又心急,在村口拦了一辆牛车就朝着县衙赶去,在车上她脑子中不断思索说辞,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牛车终于到了县里。
跳下牛车后吴娇娇打散自己的头发又抹了一些灰在脸上,酝酿好情绪就朝县衙跑去,还没到县衙就远远看见柴文柏牵着马往家的方向走。
“叔叔!帮帮我,我没有活路了!”吴娇娇流着泪朝柴文柏跑过去,跑到他面前就顺势摔在地上嘤嘤地哭起来。
柴文柏被吓了一跳,看清楚是谁后连忙将吴娇娇扶起来,只见她披散着头发小脸灰扑扑的,哭得像个小兔子一样。
“发生什幺了嫂嫂?不要急慢慢说。”柴文柏扶着吴娇娇的手腕问道。
吴娇娇哽咽了几下,抽抽嗒嗒道:“前几天我在地里干活,村里的无赖刘狗儿要非礼我,还好我找了刘家父子帮忙才脱身。谁知道刘狗儿非礼不成到处造谣说我跟他有苟且,连弟妹都带着兄弟上门要撵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柴文柏果然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莹莹明明跟我说回娘家住几天,怎幺去了乌河村闹事?”
“那还有假吗?弟妹一心想把我撵出去将房子和地收了,现在带着一大帮人堵在我家门口呢,可怜我男人才没了多久……竟然被人这幺糟践!嘤嘤嘤。”吴娇娇哭得梨花带雨
“成何体统!我这就去看看,嫂嫂请上马吧。”柴文柏脸上有了些怒色,翻身上马后伸手说道。
吴娇娇擡头看着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心中一颤,缓缓将小手放进他温暖的大手上,柴文柏一把就将她拉上马抱在前面,抓起缰绳驱动马匹朝着乌河村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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