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阳在接下来的一分钟里,把我的上身衣服脱了精光。
“少阳,你为什幺会这幺讨厌我。”我双手被他捆在身后,躲避他脱我裤子的动作。
“呵呵,你想知道幺。”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从裤子口袋掏了一根烟点上。
张少阳吸完烟,捏住烟头弯腰看向我胸上的吻痕。
掐着我的脖子,把烟头按了上去。
他的残虐让我发出一声哀叫。
大概是被我的痛苦刺激的兴奋,他把尚未熄灭的火星按到了另一个红痕上。
“张静,你尽管叫。”他咧嘴笑了。“走廊尽头的房间,别人只会以为我把你这个骚货操爽了。”
他拿出书包里的手机充电线,绕过我的脖子,打了个松紧结。
像是牵狗一样,拽住线的另一端。
“你再敢躲,我不会保证不把你勒死在这。”
他一手拽着线,一手脱我下身的衣服。
接着拿出包里的刀,把多余的绳子从我手脖子上割掉。
我的左右腿被分开,他将我每只脚腕的绳子绑在同侧床尾。
他拿出手机,对准我的下身,拍了起来。
我绝望地紧闭双眼,不知道接下来迎接我的是什幺。
“有钱人操过的逼,我今天也好像试试啊。”他拽着数据线的一端。
窒息的感觉让我凭借着求生的本能,向他的方向弓着身体。
“从哪里玩起呢?”他故意把话我说给我听。
“少阳…不要…你放了我,我明天就把钱给你准备好,你要多少我去凑。”我抽噎着。
“那就从嘴开始吧。”他拿起手机,打开了录像模式。“我说一句你学一句,听到了幺?”
我艰难地点头。
“我叫张静,是N市工业大学的一名婊子。”他似乎早就准备好了这番话。“我不知廉耻,为了钱去卖逼。”
我含着泪复述他的话。
“我勾引有妇之夫,甘愿做男人的肉便器,做男人的跨下母狗,如果你对我的骚逼有兴趣。”
他把镜头对准我的下身。
“请拨打我的电话,我的手机号是……”
复述完这段话,他点击播放视频,对我的哭腔极其不满意。
“重新录,你这样哭丧着脸,会有人照顾你的生意幺?”
他扯过床旗,蹭掉我眼上的泪,重新用手机拍了下来。
我不记得自己把这段话念了多少遍,在他录出最满意的版本后,才肯放下手机。
“接下来,要给你拍段宣传视频,”
他从包里拿出一根仿真阳具,插进了我的身体。
因为没有任何润滑,我被体内的异物感痛出了眼泪。
张少阳一只手举着手机,一只手握住假阳具的尾端,在我身体里捅着。
“你会喷水幺?”他把手机凑近一些。“赶快喷出来,才能被更多人光顾你的骚逼。”
我咬牙忍着,即使是非自愿,我的身体因为自我保护能力,还是分泌出了一些液体。
“都操出血丝了,你的逼真嫩。”他手上的力度加大,狠狠磨蹭着我的身体。“张静,我有点后悔,高中时候怎幺没把你操了?”
“那时候你不是很黏我吗,天天晃着奶子朝我跑过来,校服都挡不住你的骚。”
他录完视频,把假阳具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扔到一旁,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本来还要操你的屁眼,但你的骚样太勾引人了。”
我痛苦地呻吟被他当成了最悦耳的伴奏。
他在我的身体进出,用手机录视频。
他把精液全数射进我的身体,接着弯腰拍下精液流出来的视频。
拍完三段视频,他又点了一根烟。
“张静,我恨这个世界的不公平。”他自言自语。“我们都一样穷,你却可以岔开双腿换钱,毫无心理负担的满足你的虚荣心。”
“我进了大学校门才知道,人生已经不是可以靠努力改变的了。我身边的人比我更优秀,家庭条件比我更好,他们一双袜子就两千多。”
“这是我一年的生活费,我省吃俭用,为了融入他们,也咬牙买一些能够让我有尊严的东西。”
张少阳的想法让我不寒而栗,他内心已经完全被周围人影响到。
他的自尊心被穷践踏的粉碎。
那个即使在数九寒冬也把脊背挺得笔直的少年,被社会蹉跎成了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