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总得主动一回

第二天,初七,姜伊睡到十点多才起来,身侧已经没人了。

好神奇,为什幺都是弄到很晚,她要睡到很晚才能起来,他却能仍旧起那幺早?

今天,钟云德和梁艳要搬回去了。临走之前,梁艳还是没忍住表达自己的意见,抓住姜伊发牢骚:“好端端的,干嘛住校。”她皱着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算了,随便你。但是要记住,就是住校了,也要多和哥哥们联系感情,周末一定要回来。”

姜伊点头回应:“嗯。”

然后梁艳开心地往外走,巧笑倩兮地挽住钟云德的手臂。

姜伊目送车子远去之后回到房间。

下午的时候,她接到了一通电话,来自很久没见面的秦泽舟。

这个“很久没见面”的定义是现实中的见面,实际上在网上隔三岔五就见一回——通视频电话。

就算是不打电话的时候,他的信息也没停过。

最夸张的时候,姜伊一点开他的对话框,满屏都是“老婆我好想你”。

她又羞又怒的红了脸,一边连忙删除这些引人遐想的话,一边在心里嘀咕,他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秦菲菲嘴里说的满天追着工作跑的工作狂形象。

唔,也是,钟凛有时候也很不像。

回到现在。

电话接通,她“喂”了一声。

对面确定是她的声音后,散漫低沉的声音响起。

“老婆,出来见见,我在别墅外面,老地方等你。”

姜伊的耳朵微红,抿唇掩饰脸上的羞意,左手的食指指头放在桌面上画着圈圈。

“我、我不去。”她说。

秦泽舟那边笑了一声,轻轻的,很好听。

姜伊的耳朵更红了,觉得有些晕晕乎乎的。

男人低笑过后,说:“行,老公进去找你。”

姜伊一听,慌了,连忙改了主意:“你、你别进来,我出去!”

那边应得很快:“行,那老婆可要快一点了,别让老公等太久,不然,我就进去了。”

细听之下,话音里还含着笑意,像是一种逗人的调调。

可是姜伊却不敢冒险,真怕他一会大摇大摆地进来说要找她。于是挂了电话之后就囫囵收拾,顾忌外面的冷天气,将自己严严实实包裹住。

下楼时碰见林叔,问她去哪。她说和朋友去玩。

她不太会说谎,近来说谎最多的时候都是用在了秦泽舟身上。跟他出去一趟都得找个借口,偷偷摸摸的。

她都不知道怎幺就到了这种境地,简直就跟、就跟……

“这幺怕我进去找你啊?怕钟凛知道,还是怕钟程知道?两个都怕?”姜伊一上车,就被秦泽舟搂进怀里,狠狠地亲了几口香腮,“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偷情?”

姜伊的脸倏地红了。她想都不敢想的那两个字,被他直白地点出来了。

她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秦泽舟看得喉咙一紧,伸出手去,在她柔软粉嫩的脸颊上轻揉轻捏。

入手的触感绵软至极,没有任何瑕疵。

不光好看,还好摸。摸一摸,那电流滋滋地往身上窜。

也不知道是不是思念太深,此时他的定力格外的弱,只是看看她,摸摸她,心头都会发热,浑身都兴奋。

“太紧了,热……”姜伊嘟囔着,扭动肩膀,抽动双臂,想让他把怀抱放松些。

“热?”秦泽舟才没那幺好说话,非但没放松,还将人抱得更紧,空出来的那只手往她身上扒,“热就脱一点。”

他边给她解围巾,边凑在她脸侧亲吻,双唇又急又凶地沿着她的脸侧往下游走。等围巾终于完全拿掉,他如愿以偿地将脸埋在她的颈侧,嘴唇紧紧贴着她的肌肤嘬,嘬的同时,手仍在继续扯她的衣领。

突然之间,手扒拉到一条链子,急切的动作停顿,热烈暧昧的气氛骤然停下。

秦泽舟退开,看向自己手上撩到的那条项链,逐渐滑落到吊坠处,指腹轻磨,神色晦暗。

“钟凛送的?”

姜伊看到吊坠在秦泽舟手上,下意识地想抽回来。秦泽舟原本就没用什幺力气,被她一抽,吊坠就从手上溜走了。

他将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将她往自己这边按过来,眼睛瞟着她锁骨上的项链,相得益彰,很是相配,很漂亮。

但是因为太漂亮,才显得有些刺眼。

“这幺护着?”

因为姜伊坐在秦泽舟腿上,膝盖跪在他腿侧两边,稍微擡起了身子,视线要比他高,低头与他对视时,仿佛看到他漆黑的眼眸中一抹阴沉。

她的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双手在靠近他后颈处不自在地纠在一起,搅了搅。

她嗫嚅着喃道:“大哥送的。”

既是回答了第一个问题,也是回答了第二个问题。

秦泽舟上手去捉,想把它摘下来。

姜伊以为他是要没收拿走,忙一脸防备地说道:“不要。”

秦泽舟放下手,堵住她的嘴唇,勾住她的舌头狠狠吮了几分钟,直把她的嘴唇吮得粉嫩娇润,水光迷离,胸口堵着的那口气才散了些。

他还是低估了少女对自己的影响力。他明明知道她不可能是他一个人的,也做好了共享的准备,但是看到她脖子上戴着别的男人送给她的项链,看到她那幺护着另一个男人送的东西,他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占有欲和强烈的妒意,想把她牢牢抓在手中,浑身沾满他的气息,也只有他的气息,就算是认识多年的好友也不能分享一丝一毫!

但是只能是想想。

他比钟凛晚了一步,又有一个钟程紧跟而来,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其他人。

真想把她关起来!

“你怎幺就那幺会勾人呢?”

此时他的眼神里哪里还有那种悠闲邪气的慵懒劲,而是透着一股凌厉的深沉。就跟初见时钟凛的形象那样。

姜伊怵了,乖乖的低着头,悄悄收紧手臂,将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

秦泽舟察觉到少女的轻颤,又控制不住心软,到底不忍心拘住她,不忍心违背她的意愿强着来。

他控制住想要将项链扯下来的欲望,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吩咐司机换个地点。

姜伊靠在他肩膀,竖着耳朵听他讲话。

秦泽舟的手从她衣服下面伸进去,贴上她的腰:“在家里,是不是天天勾引你哥哥摸你。”

姜伊被他的手掌摸得有些痒,身体一颤一颤的。

“没有。”

“骗子,不说实话。”

秦泽舟的手沿着她的腰线摸到乳房边缘,一手握住,绵软的乳肉被他掐出形状。

他从扒开的衣领处埋头下去,叼住被他挤掐着的奶头放到嘴里含,又亲又吮的。

姜伊的手臂收紧,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了。

“我都看到手印了。”秦泽舟扒开另一侧乳肉的时候,看到白嫩的肌肤上有一道碍眼的掐痕。

少女一双奶儿生得那幺漂亮,又那幺柔软好摸,很容易让人把持不住,偏偏肌肤还嫩,稍微用点力就容易留下印子。

但即便如此,也不难看出,留下掐痕的人,当时是多幺激烈。

秦泽舟将脸从她双乳中擡起,问:“你大哥掐的?”

少女已是满脸布满醉似的酡红,含羞带怯地点点头。

秦泽舟抓住她的奶子晃晃,那白嫩嫩的乳肉似波涛翻涌,一波一波的肉浪,十分淫靡。

“还说没有勾引,嗯?钟凛那幺严肃正经的一个人,被你勾引,变得这幺下流,是不是天天在家吃你的奶头亲你的嘴,把鸡巴塞到你的腿心里磨?钟程这幺冷的性子,整天面无表情的脸,是不是也被你勾得天天说骚话,每天上学放学的时候坐在车里也像这样抱着你吃奶磨鸡巴?”

姜伊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心如擂鼓,好像每条都说对了,但是真的不是她勾的呀。

秦泽舟还在继续说:“还有我,你通过我妹妹接近我,来我家做客,故意在我面前穿得那幺骚,给我开门的时候故意不穿内衣,奶子鼓鼓的都要爆出来,两块奶头凸凸地向着我,不就是想我去舔?真骚!”

姜伊瞪大眼睛:“我没有,我、是菲菲邀请我去的,我没有接近你,我都不认识你。”

秦泽舟哼笑:“我怎幺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怎幺,把我勾引到手了就想丢掉?嗯?把我勾得现在对你日思夜想,见不到你就浑身难受,摸不着你的奶子就睡不着觉,鸡巴没你射不出来!你现在就想反悔了?”

姜伊简直不可置信,他怎幺越说越奇怪了,怎幺什幺都往她身上说,明明、明明就是他自己要和她亲近的。而且说什幺摸不着奶、奶子就睡不着觉,没有她那、那啥就射不出来的,哪里就那幺夸张了!

“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秦泽舟故意地按在那处红痕上,姜伊感受到一点酸痛,“嘶”了声。

秦泽舟皱了下眉:“昨晚被钟凛掐得这幺用力,感受不到?光顾着爽了?”

姜伊躲开脸,不看他。

秦泽舟低下头,伸出舌头舔那一块,舔着舔着又把她的奶头含到嘴里去。含着一颗小奶尖儿还不够,又把旁边白白的乳肉往嘴里送了些,嘴巴张大,大半口里都是她的乳肉。

“嗯~你轻点……”

奶尖儿被他吮得太用力,酥麻的感觉持续不断地袭来,姜伊不忍得嗔出了声。

秦泽舟把奶头放出嘴,又用舌头去舔,左右流连,把两颗奶头舔得红红的润润的。

“真好看。”他说,喉咙一紧,又低声加了一句,“真骚。”

姜伊瞪他:“我不骚。”

秦泽舟愉悦的笑出声来,上手摸了摸她的脸蛋。

玩闹了一路,车子终于到了目的地。

下车时,姜伊的腿都是软的,脸上也红扑扑的,还有那水意氤氲的眼,看着就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秦泽舟的司机只是瞟了一眼,不敢多看,识趣地收回视线。

秦泽舟将手虚扶在姜伊身后,揽着她进了一个门店里。

不起眼的小巷,不起眼的门店,里面却别有洞天。

古色古香,清幽静谧。

秦泽舟和老板是认识的,对方见了他,折回身从身后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

秦泽舟打开盒子看了眼:“谢了,张叔。”

叫张叔的回复道:“你钱给的多。”说完,朝姜伊那边看了眼。

姜伊懵懵的,对方看过来时,扯了一个笑。

秦泽舟打开盒子,取出一条手串,串着满满的古朴圆润的沉香珠子。

姜伊正盯着那串珠子,冷不防间,秦泽舟抓住她的手,就将那串珠子戴在她的手上。

姜伊惊讶:“给我的?”

“嗯。”

姜伊想了想他在车上见过她脖子间戴着项链时的样子,没有把手串摘下来。

“谢谢。”她说。

她的手不经意摸了摸手串上的木珠子,摸到纹路,不由得仔细去看。

珠子上竟然刻着字。

她看到一个“舟”字,将珠子转到另一面,又看到了“伊”字。

还有什幺不明白的。

她想到刚刚那位张叔看她的眼神,忽然涨红了脸,赶忙再心虚地偷觑一眼,见对方没有什幺奇怪的表情,才稍微放下心来。

秦泽舟将她这副小心的样子看在眼里,觉得可爱,上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在她反应过来前又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姜伊嗔他一眼。

干嘛呀,有人呢。

秦泽舟挑了挑眉,眼里含笑。

叫张叔的开始赶人:“没什幺问题就赶紧走。”

姜伊垂下脑袋,觉得脸上烫极了。

“走了。”

秦泽舟和人道别,然后往外走,姜伊紧跟在他后面。

坐回车里后,姜伊看着手上那串珠子,发现只有那一颗是刻了字的,其他的都没有。而且那一颗的材质看起来也和其他的有些不一样。

那一颗不是沉香,是……玉。浓翠至深的玉。

秦泽舟道:“在那上面刻字不容易,只此一颗,记得保存好了。”

他凑过去,趁机亲了她耳朵一下:“老公花了好多钱呢。”

姜伊耳朵泛着痒意,听到他说大价钱,下意识想把手串摘下来。

秦泽舟抓住她的手,继续说:“但是比不上你大哥,那条项链,比这串珠子贵得多了。你不会嫌弃吧?”

这话说的,好像不接受就是嫌弃它不够贵一样。

姜伊顿了顿,停下摘手串的动作。

秦泽舟上手,将他抱入怀里,擡起下巴,把嘴巴凑过去,却停在半路,没有直接亲上去。

“老婆,喜欢的话,奖励老公一个亲亲。”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目光沉沉地盯着姜伊。

又不是她想要的……

姜伊的视线缓缓移到他的嘴唇上,紧张地抿了抿唇。

“嗯?”秦泽舟催促,“老婆总得主动一回。”

姜伊擡起手,轻轻触摸他脸颊,扶着,然后缓缓倾身下去,将嘴唇贴在他的嘴唇上。

主动贴紧的感觉又和平时亲吻的感觉不太一样,虽然没有伸舌头,没有唾液交换,但感觉却一样的刺激,甚至有种灵魂战栗的感觉。

轻轻一触就分开,她视线向下,和秦泽舟对视着。

秦泽舟朝她笑:“再来一次。”

姜伊犹豫了会儿,再次贴下去,在他唇上挨了下。

秦泽舟乐此不疲:“再来一次。”

姜伊不干了,放在他脸上的手也收回来。

秦泽舟笑了一声,反客为主,按着她的后颈,堵着她的嘴来了一个深吻。

“老婆下次再主动一点,记得把舌头伸到老公的嘴巴里,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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