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上开得飞快,最终稳稳地停在某个中档小区的地库里,秦归打开副驾驶车门,对里面坐姿缱绻的女人沉声命令:
”下车。“
徐图之懒得理他。
秦归不再和她废话,直接俯身把她从座位上抱起。
“你干什幺?!”
徐图之在他怀里剧烈地挣扎,她水粼粼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不敢相信秦归会对她用强的。
她小声又快速地警告:“秦归!你别乱来!”
车库里刺眼的灯光明晃晃地照下来,在他立体的五官上落下利落的阴影。从徐图之的角度望上去,只能看见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徐图之害怕这样的秦归。
他比五年前更沉默,更不可测,更让她感到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他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向电梯,困住她的双臂如钢铁般不可撼动。
他要来真的了。
徐图之突然感觉无边的恐惧,不受控制地扬手甩了他一巴掌。
时间停滞了一秒。
秦归停了脚步,被她打过的那边侧脸,迅速地浮起一片红印。
他低下头来看她,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徐图之的手指都在颤抖, 不知不觉,她身上的丝绸裹身裙在挣扎间被扯的皱皱巴巴,胸口的布料大开,露出莹白柔软的曲线。
秦归漆黑的眼睛扫过她脸上慌乱又脆弱的表情,低头凶狠地吻了上去。
徐图之的嘴唇被他撞痛,还来不及反应,唇齿就已失守,浓烈的男性气息牢牢地霸占了她。
她还想挣扎,秦归却突然松了抱着她的手,慌乱中她下意识抓住了他胸前的衬衫,秦归一手搂紧她的腰,防止她摔倒,另只手强势地扣住她的脖颈,把她压到墙边,开始肆无忌惮地欺负她。
徐图之哪受过这个,即使是从前,秦归也从未这样对过她。
她真的好恨他。
秦归的吻技算不上多高超,她的舌头被他吮得有点疼。每次她试图躲开,总会被他用力地抓回来。
她难受地小声哼咽,原本抓着他衬衫的手也在试图推开他,可他却越贴越紧。
随后徐图之就惊恐地发现,他硬了。
徐图之朝他唇上狠咬了一口,一串血珠子立刻冒了出来,她的嘴里顿时也充满了铁锈般的血腥气。
秦归缓缓松开了她,他睁开的眼睛里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郁色。他唇上还残留着一片鲜艳的血迹,在头顶惨白的灯光照射下,像一个阴郁的吸血鬼。
徐图之动也不敢动,那根坚硬的东西以一种不容忽视的状态紧贴在她的小腹上,她知道男人这种时刻经不起一点撩拨,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轻声劝导:
“我们这种状态不能发生任何事情,你明白吗秦归。今天你先让我回去,等你冷静下来,有什幺事情我们再说,好吗?”
她强装镇定地看着他,只是那一颤一颤的睫毛泄露了她不安的内心。
秦归就这样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退了一步,从她身上离开了。
徐图之顿时放下心来,她立刻侧身想从他身前溜走,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臂。
她刚放下的心又瞬间吊起,直到她看见秦归手里的手机,才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我差点忘了这个。”
她接过自己的手机,经历了刚才那幺一遭,现在人终于放松下来,脸上不自觉地也带了点笑意。
只是那笑意还未成形,她就听到秦归低沉的声音响起:
“打电话告诉你老公,今晚你不回去了。”
徐图之如何肯呢。
秦归闲闲地迎上她杀人般的目光,不慌不忙地补了一句:“你最好现在打,不然待会,我就没那幺好说话了。”
“你敢?!”
徐图之如玉的脸庞因为愤怒染了红,她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空荡的停车场里都回荡着她尖锐的声音。
秦归漆黑的瞳仁盯紧了她,他俯身凑到她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呼吸相闻,他说话的气息热烘烘地拂在她的唇上,他轻笑了一下,哑声说:
”我没什幺不敢的。“
秦归可能真的疯了。
徐图之被他从肩头上扔到松软的大床上,刚刚她就是这样一路被他扛在肩上过来的。她头晕目眩地躺在床上,腹部被他坚硬的肩膀硌得一片酸痛。
事情发展到这步田地,她已退无可退。
秦归好整以暇地摘掉了手上的腕表,随手丢到旁边的桌子上。
他长身玉立地站在床边,姿态闲适雅致,修长的手指搭上腰带的皮扣。
徐图之躺在那里,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动作,最后的光从她的眼中噗地熄灭了。
皮带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抽出,秦归垂着眸子看着跪坐在自己眼前的女人,她仰着一张娇艳如三月桃花的脸庞,身上雪白的肌肤从淡绿色的丝绸裹身裙露出,长发凌乱地贴在她的脸侧,却更为她增添了几分媚态。
她清泠泠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看他,却又像在看另一个人。
秦归知道,她是在看五年前的自己。
他抚上她的侧脸。
徐图之没有躲开,她甚至主动朝他的掌心里蹭了蹭。
她擡起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娇娇媚媚地对他展了个笑,语气温柔又甜腻:
“快点做吧,我老公还在家里等着我。”
秦归是个有洁癖的,特别是在感情方面。徐图之最后这步就是在赌,赌他只是一时生气上头,赌他不会接受已经结婚的自己。
她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随意攥捏,静静地等着秦归的发落。
秦归垂着眼睛静静地看她,最终把手从她的脸上移开了。
徐图之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
谁知下一秒,那只手便探向了她的胸口。
徐图之大惊,下意识向后躲开,秦归顺势把她推到在床,另只手撑在她的脸侧,把她牢牢地控在自己的身下。
他慢条斯理地去解徐图之胸下的绑带。
“这事快不了,”他低声回应她。
又像想起了什幺似的,他眼睛一眯,语气嘲讽,“至少在我这里快不了。”
徐图之心如死灰,知道今天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了。
她扭过头去,绝望地合上了眼睛。
秦归的手指一顿,他墨色的瞳孔里映着她惨白的侧脸。
他或许真的动摇了一秒,可他最终还是完完整整地把她从衣服里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