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好面包，付钱，提着纸袋经过时，余光扫到男孩转身。七点钟，不甚刺眼的阳光，穿过他发间的缝隙，再被浓长的睫毛一滤，只被白皙皮肤留住一些碎片。
看呆了，于是宋印迟到了两分钟，连带着谢芜的早饭一起。
最后两人趴在教室外的栏杆上，解决还算热乎的面包和牛奶。
以往她们会在课间休息时偷偷吃掉，今天被班主任抓到，赶到外面罚站，吃完才能进去早读。
“你怎幺今天还迟到了？”女孩狠狠咬一口面包，一边扒开被风吹得乱飞的刘海。
星期二轮到班主任的早习，宋印从来不选这天迟到。
宋印学她用牙齿撕扯下来一块面包，合着牛奶吞进肚子，嘴被塞满，一时间走廊里没人再出声。
“欸，老班好！”班主任的突然出现，让话题彻底走偏了。
中年男性在讲台上重复说着那些话，而她紧紧盯着他身后的那个男生。
对方似有所觉地擡起了头——教室里立刻传出一大片吸气声：好漂亮。
宋印悄悄打了个饱嗝，牛奶味的。
宋印用湿巾和干纸巾擦拭完泥泞的下体，又跑去淋浴间洗澡，搓洗完内裤，回到床上。
精神疲惫，眼皮落下来。
她自泄的次数不算多，但都是在遇见许司慕后，原来青春期的欲望可以这幺强烈。
翻出手机看眼班群消息，总那几个人在插科打诨。
宋印并不搭理，翻开群友列表，点进熟悉的头像ID——对方还不是你的好友。
什幺时候能找到借口，加他联系方式呢。
女孩翻个身，过于困顿，没打几个滚就睡着了。
许是昨晚没盖好被子，宋印打了今天的第三个喷嚏。
“印印，陪我去食堂。”
女孩揉了揉发红的鼻头，显然没反应过来。
“印印！”
“嗯？你没吃早餐？怎幺不在手机上说，我可以帮你带呀。”宋印疑惑。
谢芜脸红红的，“我早上不饿，现在饿了。”
说完不等她反应，拉起同伴往食堂跑。
好朋友将牛奶面包郑重地放在最角落的桌子上，他今天来的晚，宋印明白过来，谢芜真的喜欢许司慕——和她一样。
被太多数人偏爱着的男孩没领情，只瞄了一眼，没等女生回到座位，东西就被抛进垃圾桶。
宋印知道好朋友会很伤心，但还是松了口气。
许司慕只吃那家的早餐，所以后来，她不再给其他人带面包，像是这样可以独自一人享用他。
夜色如水，空气中充斥着人类体液甜腥的气味，
隐约中，她被少年一只手箍着腿，另一只手探到她胸前，缓缓拨弄。
动作轻柔，如果不看女孩被他几乎撞打出白沫的下体，少年控制着腰身一下下往深处去，用自己的全部填满她每一处空隙。
明明以格外羞耻的姿势被他操控着，却下意识夹紧了少年的腰，方便他侵犯自己。
甚至偶尔主动擡起下身迎合，男孩体温很高，她小穴吸绞着灼热的肉柱，好似能察觉出形状来。
少年将她翻了个身，白玉般的手指捏着女臀，又进来了，在她的领地上肆意征服。
宋印不喜欢后入，总能让她联想到动物交配，兽性的，丧失掉人类的自尊心，成为雌性。
但一想到是许司慕在肏她，他温凉的精会灌进子宫。如果他因鞭挞她的身体而感到快乐，她就什幺都能承受。
如同蛇类的交缠，月光照在白皙蝴蝶骨上的深色淤血，是最直接证明。
原来，又做了关于他的春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