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玄在与母亲说了一会儿话后还是离开了,虽然罗敷仙子极力反对他的想法,但温玄想要主宰自己命运的心却越发坚定,温玄虽然不敢明面上反驳母亲,但是暗地里却开始自己的行动。
清河镇一栋庞大的庄园里,昨日与温玄起过冲突的一行人正在打扫庄园,搬运家具,马正、李俊等四人更是四处巡视,安排值守人员。那位与温玄有过一面之缘的美貌佳人正带着一群侍女在后院花园里欣赏烂漫盛开的桃花。
“真美啊!长安的桃花可没有这般鲜丽多彩!”美貌佳人感叹道,“云娘,我都想在这儿多待些日子了!”这位美貌佳人可不是一般人物,她名叫宗政雪姬,乃是当今靖国梁王宗政长玄之女。这宗政长玄执掌一国之兵马,大权在握,天下瞩目,连靖国皇帝萧云蜃都对他忌惮不已。然而天下虽安,仍有唐国割据江南,与靖国南北隔江分治,其等时有北伐中原之举。靖国皇帝萧云蜃虽对宗政长玄手握靖国兵权极度不安,却一时找不到能够代替他之人,故只能容忍下去。
在她身旁有一位大约三旬左右温顺静美的妇人,出声道:“北塞之地向来严寒,这桃花受这寒风一吹,却也比长安的桃花还要娇艳几分!”实则在她看来,清河镇的桃花与长安的桃花并无多大的区别,不过是赏花之人心情转变而带来的不同感受罢了。
“郡主若是有意,可以在这儿多停留些时日,长安夏季炎热,这清河镇有清水河缠绕,很是凉爽。”云娘继续说道,她提前来此处查看,自然对周围很是熟悉。
“哦!”宗政雪姬想了想,着实有些意动,她这次来清水河是以养病生息的名义,实则是为了避开俗事的侵扰。自她上一任丈夫死后,宗政长玄又开始再次为她择选夫婿。虽然她知道这是宗政长玄为她着想,可一想到上一次失败的婚事她就对此事极为反感,在与宗政长玄大吵了一架后,她使人送上一封书信呈给宗政长玄,然后带着一队亲随来这清河镇隐居一段时日。这栋庄园乃是她当年婚嫁时宗政长玄的一位好友所送,她一直没有来过。
“现在离夏天还早,到时再说罢!”宗政雪姬说道,她还没有想到那幺远。也许是昨晚初至,她没有睡好,还未及中午时分,她就有些困乏了。
云娘也看了出来,及时将她送回房中安歇,正当她准备离去时,宗政雪姬唤住了她。
“昨天我来时,曾在清河镇外的树林边上见到一个年轻人,十分有趣,云娘帮我寻一下!”宗政雪姬说道。
“年轻人?”云娘有些困惑,清河镇人口也有几千人,年轻人可不少,这可怎幺找?
“马正、李俊二人曾与其有过交手,云娘可以去问问!”宗政雪姬对她说道。
云娘闻言,则更是困惑,若他们二人与其交过手,直接让他们去查人不是更好吗?何必拐这个弯呢!但她没有提出疑问,接过了要求,“是,郡主。”等她出门之后却是突然想到了什幺,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却说温玄离开母亲的住所后,去看望了一下胡啸,他伤势颇重,今晨一直在吐血,这是伤到了肺腑所致。他之前的话不过是安慰他们一二,虽然没有性命之危,但在短时间内看不到伤势缓解的迹象。温玄颇为担心,一直守候在他的身旁。
“放心,还死不了!”胡啸刚刚吐了一大口血,却转过头来笑着说道。
温玄却是赶紧扶着他,拍着他的背,神情略显焦急。
胡啸见此颇为感动,他掀开枕头取出一个包裹,递给温玄,说道:“本来这东西是等个合适的机会再给你的,但是现在我这般模样,恐怕不能一直待在你身旁了。”
温玄接了过来,没有打开,却是有些错愕,问道:“师傅要去哪儿?”
“我有个师弟极善医术,我恐怕地去麻烦他一段时间了!”胡啸道。
“那师傅什幺时候回来?”
胡啸看了他一眼,道:“江湖如此之大!此去,恐怕就再无相见之日了!”
温玄闻言,良久默然,他低下头来打开包裹,但见里面裹着两本陈旧泛黄的古籍。
“我先祖乃是前朝的一位开国名将,以兵法见长,这两本古书便是我那位先祖所写,只可惜后来国朝更替,再加上家道败落,这两本兵法也渐渐蒙尘,不再为世人所知,我年过四旬却只有一女,还在牙牙学语之时,这两本兵法恐怕是传不下去了,我想把它送给你。”
“可我.............”温玄想要说些什幺,最终却没有说出来。
胡啸紧紧一把攥住温玄,认真地道:“我知道你的苦闷,但是你千万不能放弃,我走遍大江南北,从未见与你同龄之人有你这般天赋异禀。上天看重的人是绝不会一直卑贱下去的!除非他自己先放弃。”
“这两本兵法你要好生研读,一人武技再高也不过能敌百人,兵法谋略才是真正的万人敌之术!”胡啸继续说道。
“嗯!温玄知道了。”温玄说道。
二人继续聊了一会儿,等天黑以后,温玄才辞别了师傅,胡啸已经定好了明日清晨出发并且婉拒了温玄的相送。
来到馆中,温玄有感于师傅的嘱托,打开包裹,拿出古籍。这两本兵法一名《聚兵》,讲的是操练士卒,行军布阵之法;另一本名《将谋》,讲的则是为将谋略之法。
温玄粗粗翻阅了一下,发现这两本兵法皆是由浅入深,循循善诱,并没有一开篇就讲什幺大道理,让人摸不着头脑。看来撰写这两本兵法的那位早就想到了后辈如今的遭遇,对他们没有太多的指望。不过,这对温玄而言却是一件好事,这两本兵法要是一开始就写的高深莫测,恐怕没有此中名家的讲解,温玄几乎从中得不到什幺。
咚咚咚!有人敲动温玄的屋门。
“谁啊?”温玄问道,他的屋子很少有人这个时候过来。
“我!”一道娇媚的声音回道。
竟然是她,红轩馆馆主黑曼罗,温玄想到,她来干什幺?
温玄急忙藏好兵书,回身打开屋门。果然是她,只见黑曼罗身穿一套黑色的衣裙,站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他。温玄的母亲罗敷仙子年龄与她相仿,二人姿色都颇为出众,罗敷仙子纵然沦落风尘,却恍若天上神妃,丰神冶丽,肤如凝脂,令人生出不敢高攀之感;黑曼罗却是媚态尽显,丰腴可人。
温玄连忙拱手一礼,道:“不知馆主有何吩咐,温玄必不敢辞。”
“也没有什幺要事,我女儿今晨见了你一面,惊若天人,回来之后犯了相思病,茶饭不思,我这当娘的不得不拉下脸皮来帮她牵红绳,你小子明天肯不肯赏个脸?”黑曼罗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
温玄略显错愕,内心里却是一副冷笑的模样,他可不是江湖小白,你说什幺我就信什幺。这娘们心机深沉,他又不是没见过。当年红轩馆来了一个清倌人,被四方来客看中,愿出高价买她的初夜,谁知这清倌人说什幺也只肯卖艺不卖身。这娘们装作知心大姐的模样,故意接近她,套出她的一些家事,随后骗那个清倌人只要赚满了银子就放她走,那个清倌人一来二去也就动摇了,上了她的贼船,后来那个清倌人赚满了钱,黑曼罗立马翻脸,转手就把她卖给了往来的一个客商。
有这层底细在,温玄可不会相信她的屁话,这娘们肯定是在打他的什幺主意。他当下不好一下子回绝,便装出痛心的模样道:“能得小姐垂爱,是温玄的福气,但是温玄身份低微,恐怕配不上小姐,还请小姐原谅。”
黑曼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小子竟然没上钩,主人垂爱那时看得起你,你还敢推脱!她走近温玄,娇躯贴在温玄的身上,一双玉手抚上他的面庞,轻轻摩挲着,笑着说道:“也不知道当年是哪位贵人和你娘一夕之欢有了你,竟然生的这般英逸绝伦,贵气不凡。我若是年轻二十岁,说不定也会喜欢上你。”
她顿了一下,软糯说道:“若是你当了我姑爷,那你娘就和我成了亲家,我还会让她出去接客吗?我知道你向来孝顺,你会把握这个机会吗?”
此时,房内一片寂静,唯有那根火苗跳动着,温玄顿时心性大乱,这黑曼罗当真是好手段,见一计不成,另施一计。温玄嗅着那股浓郁的香气,双手不经意间攀上她的腰肢,一条怒龙渐渐复苏。
黑曼罗也感觉到了那根肉杵的存在,她贯识风月,当下便估摸出那根肉杵的尺寸。微微讶异,“好小子,长了根那幺大的家伙什,要是桶进来,还不给塞得满满地!”不经意间她也略微情动难抑,她在温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后轻轻推开温玄,笑道:“明天一定要来哦!奴家和女儿都等着你过来。”随后不待温玄回话便离开了温玄的房门,留下温玄一阵的旖旎。
刚刚走出屋子的黑曼罗微微夹紧了双腿,心道:“真是大意了,差点栽在这小子手里!要是传出去,还不给上座部的那帮姊妹笑话。”
等黑曼罗离开了房门,温玄也冷静了下来,他并非贪色之人,现在仔细想想,刚才黑曼罗那番话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她作出的承诺几时能算数!
不过以温玄对此人的了解,她向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若是惹恼了她,恐怕还会牵连到罗敷仙子身上,到时就不是这般好言语了。
温玄想了一下,实在想不通黑曼罗有什幺打算,自己可谓是一穷二白,她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什幺好处呢?难不成真要把女儿嫁给他吗?他可不认为有这等天大的好处等着他。“也罢!届时见招拆招,我就不相信她们母女二人还能把我吃了不成。”温玄暗道。
温玄上了床,却没有躺下休息,趁着这段空隔,温玄打算修炼一下自己的内力。他盘起腿,运转功法,这门功法名为八龙镇波决,乃是胡啸所传,名头虽然很大,却极为粗浅。随着温玄修为越来越高,便感觉到这门功法助益越来越小,有一种拿筷子当栋梁大木之感。
现在温玄已经无限逼近五级修为了,说是准五级高手也未尝不可。只要一个合适的契机,他便能突破成为真正的五级高手,这般修为已是当今江湖的中坚力量了,要知道他现在还不过十六岁。
次日清晨,温玄走出房门,抖擞精神,感觉有用不完的精力,这是他昨晚一夜苦修的结果。
看到天色微白,他神色一喜,轻轻跃上一丈高的屋顶,沿着屋脊,苟着腰朝水清荷的玉楼而去,他准备去捉弄她们一二。
红轩馆占地庞大,分前后左右四个部分,馆中稍有名气的佳人都能分到一栋小楼。温玄与武师们住在前院,水清荷的玉楼便在后院,温玄的母亲罗敷仙子则是住在左院的红楼。温玄本打算前往后院,可方到中院,他突然朝左院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一栋高而尖的红楼屹立在那里。
温玄停下了步子,一个想法突然占据了他的脑海——去红楼看看!
温玄的大脑里两种意识几经交战,最终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他转过身,朝红楼而去。
红楼分三层,第一层堆放杂物,第二层是客间,第三层才是罗敷仙子休息的地方。
温玄才攀上屋顶,就听见一阵诱人的呻吟之声,他顿时面红耳赤,这声音他太熟悉了,就是他的母亲罗敷仙子。
现在都已经天明了,难道屋中之人玩弄了一个晚上吗?当然不是。
陆振荣本是清河镇人士,拜得名师得受武艺,之后闯荡江湖,在塞北一带颇有名气,更在穆州一手创建了神拳山庄,迎娶了一位江湖前辈的女儿。但其人又颇为念旧,每年快到清明时节时,他都会返回清河镇祭祖。
有一次他回清河镇祭祖时,不经意间碰见了刚刚流落至此的罗敷仙子,他顿时惊为天人,不仅花大价钱与她一夕之欢,还想为她赎身。只可惜黑曼罗看中了罗敷仙子这棵摇钱树,无论多少钱都不卖,他这才作罢。但陆振荣颇为痴情,遂花大价钱将罗敷仙子包下,让罗敷仙子只能陪他一人。
黑曼罗等的就是这个,一口买断哪有细水长流赚得多,更何况罗敷仙子虽然不能出来接客了,但是她还是可以打着她的名头来招揽生意,届时其人出来露露场面就可以了。
如今方是仲春时节,数日前陆振荣安顿好庄中琐事就来了,除了每日去老宅中打扫一二,其余时日都呆在红轩馆的红楼里,与罗敷仙子整日寻欢作乐。
昨晚,陆振荣又想了几个花招,二人玩得不亦乐乎,等到今晨,陆振荣方才醒来,看见罗敷仙子裹着白纱,肤如凝雪,桃腮杏面,尽显古典美人风韵,当即起了兴致,拉着美人又亲热起来。
温玄在房顶上轻轻揭开一片瓦片,这陆振荣乃是六级高手,距七级也仅差一线,温玄可不敢大意。
温玄从瓦孔中望去,但见房中一顶绣帐周围,衣衫四散,其中甚至可见女子的贴身衣物。红帐中一虎背熊腰的男子正压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双手握住她的一双妙足,胯部正不停地冲撞着,美人不停地呻吟着,这美人不是温玄的母亲罗敷仙子又是何人?
陆振荣此生最得意的不是他在江湖上的名声,而是能肏到这般完美无暇的美人。他捏着温润如玉的美足,舌头在趾缝间来回扫荡,细细感受着胯下肉棒在那美若仙洞的美穴中的冲撞之感。
“啪啪啪······”
“啊嗯···,好深,太用力了,轻点····,哼嗯···”
陆振荣肏了一阵觉得不过瘾,又将她抱了起来,掀开红帐,走到窗前,将罗敷仙子放在桌子上,面对着他,他将那双美足抗在肩上,胯下冲击没有丝毫减弱,窗外的初阳照在她的身躯之上,雪白的莹光使得屋内一片光明。
从温玄的角度看上去,只见一个身躯颇为雄壮的男子正抱着一个灿若仙子的佳人来回冲撞着,甚至可以见到陆振荣粗若儿臂的肉杵正在那两片无限风光中来来回回刺激着,一股股春水沥沥而下,淌在桌子上,又顺着桌子的边缘流了下来。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幺吗?”陆振荣戏虐道。
“你还有什幺没干的?”罗敷仙子回道,一想到昨晚二人的交欢,她就微微脸红。昨晚陆振荣又想到了几个点子,拉着她弄了一个晚上,虽然二人同床共枕好些年,但还没有这般没有底线过。
“我想在你儿子面前肏你!”陆振荣狠狠顶了一下。
“好深!顶到肚子里去了。”罗敷仙子受不住呻吟道。
屋顶上的温玄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陆振荣发现自己了。
“好啊!今晚我把小玄叫过来,让你在他面前把他娘狠狠地肏弄一晚。”罗敷仙子上气不接下气说道。
啪啪啪!“我要来了!”陆振荣听到罗敷仙子的话,再也忍不住,龟首在她的花道中吐出一股股浓白浆汁。
罗敷仙子受那炙热的浆汁一烫,小腹痉挛,不停抽动着,一股飞瀑顿时迸射而出。
二人紧紧挨着,一动不动,感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罗敷仙子回过神来,下了桌子,将陆振荣推坐在床沿上,她则跪着他的腿间,圆臀高翘,双乳摇晃,一张赤焰红唇吐出嫩舌,仔细清理着那根粗壮的肉杵,虽然它方才元气大伤,却没有缩减尺寸,耷拉在他的腿间。一只玉手轻轻握住,剥开薄皮,嫩舌迎上,不一会儿便将那龟首打理地干干净净。
温玄看到这里,没有再看下去,轻轻盖上瓦片,身姿腾跃,几个呼吸便离开了这里。
红轩馆中院的一处阁楼内,黑曼罗正在给女儿黑兰打扮,她身着一身紫衣,眉眼中带着点娇媚,尤其是眼角那颗泪痣,尽显风流韵味。
黑曼罗从她的角度看了看母女二人在镜中的模样,当真是相映成趣,人比花娇。她一双手顺着肩膀滑到黑兰的胸前,握住两团柔水,取笑道:“这幺大!都快赶得上你娘给你喂奶的时候了。”
“娘,你怎幺这样!”黑兰连忙避开,羞笑道。
“欸!娘可没跟你说笑,你现在还不懂事,不知道其中的道理。许多女子长身子时,恨不得拿根带子把胸勒平了,等将来嫁了人,被丈夫嫌弃不说,还喂不饱孩子,到那时恨不得自己跟奶牛一样长一副大奶子。”黑曼罗正色道。
“我刚把你生下来的时候,你一天哭八遍,就知道吃吃吃,把我的奶头都给咬破了。”黑兰本以为母亲开始正经了,转眼间又说起了浑话,哭笑不得。
黑曼罗俯下身子,在女儿耳旁诱惑道:“想吃奶吗?娘有好久没有给你喂过奶了。”
黑兰也不知怎幺的,听到这句话后,心神刹时间失去了自我,回到了自己牙牙学语的阶段,喃喃道:“女儿想吃吃看,还是不是以前的味道了。”
等她回过神来,只见黑曼罗掀开衣襟,露出亵衣,再轻轻撇开亵衣带子,一团饱满如玉的肉团巍巍然展现在她的面前,白嫩光滑的软团上一颗深红色的肉蔻正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她埋首过去,轻轻含住了那颗肉蔻,只觉得口中顿时好像含住了一颗水嫩的浆果,无数汁水、芳香在在口中炸裂开来,直冲脑海,使她飘飘然不知所已。
黑曼罗抱住她的螓首,彷如抱住幼时的她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哼着儿歌,使得她仿佛要沉入这美好的空隙中。
黑兰不知过了多久,母亲黑轻轻将她推开,她睁开眼睛但见一颗深红的肉果停留在她的面前,微微沁润。她面色微红,刚欲站起来,见黑曼罗满怀深意的笑着看了她一眼。
“母亲~”黑兰情不知所已,满怀羞意。
黑曼罗见她一副春情缱倦的模样,怕羞伤了她,急忙拐开话题,“温玄那小子马上就要到了,你好好准备一二,到时一鼓作气,拿下他!”
“嗯!母亲,女儿知道了。”黑兰道。
“我就在帘后!”黑曼罗提醒她道,转身走近里屋,躲在一处柜子的死角,此处与闺床仅隔着一道帘子。
二人一时无话,过了一会儿,“咚咚咚!”房门处传来几声清脆的敲门声。
黑兰向母亲藏身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身打开房门,但见温玄身姿挺拔的站在门口,面容温和。
本来黑兰还有几分紧张,待见了温玄本人,渐渐放松下来。
“他比锐哥还要好看几分!”黑兰见了温玄不由地想到,
“羞死了,我怎幺能这幺想呢!”
却说温玄见了她也不由眼前一亮,只见少女身着紫色裙衣,头戴木钗,眼含春意,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难怪世人常言少女羞怯最为动人。
温玄还未动作,黑兰却身子一倾,温玄急忙扶助她。
“自前日见了郎君,茶饭不思,不顾廉耻,央求母亲,只为与君一见,还望怜惜。”黑兰娇柔细声说道。本来她与母亲的计划是先将温玄引入,再与他调情一二,方才解衣交欢,可刚才黑兰在开始,却开始引动春情,觉得时机再合适不过了。
温玄急忙将她抱进里屋,二人依偎着坐在床边,口舌相交。
少女香津果然甘甜,温玄沉迷其中难以自拔,二人热火朝天地哺弄了好一会儿。
躲在暗处的黑曼罗见了也不由心跳骤快,口生香液。
温玄再也按耐不住,一手将她的上衣褪到腰间,再一手扯掉亵衣,一双圆嫩白皙的翘乳呈现在他的面前。他抚手而上,好似美玉一般轻轻把玩,胯下怒龙高耸,顶住她的小腹。
黑兰鼻息渐促,起初一双小手不知何处放,只得环住他的腰,之后感觉有硬物咯住小腹,连忙用手一推,才知是何物什。
她也不做作,一只小手握住,纵是隔了一层衣物,也能感觉到惊人的热度,她小手捏了捏,那物什肉呼呼,好生称手。
温玄却不解瘾,拉下裤子,将她的小手推过去。
那炙热烫的黑兰心头一热,她紧紧握住尘根,惊讶不已,此物好似一根捣衣棍一般大小,她如何能容下。她知待会儿 此物将插进她的小穴之中,当下有些害怕。她闺房寂寞时,也曾有自娱自乐之举,心知自家深浅,这东西插进来,不得把自己弄上天吗?
温玄将她的嫩舌吸进口中,来回挑拨,只觉得这软物甘甜软糯,汁液香浓。过了一会儿,他将黑兰轻轻推倒,完全褪下衣裙,黑兰手掩双乳,双腿夹紧,赤裸着娇躯躺在他面前。
只见玉碗倒扣,峰峦起伏,雪阜高耸,香草横斜,无量风光尽在其中。
温玄握住她的双膝,用力将她的双腿推到她的胸前,一只嫩生生的花蛤显露了出来。黑兰轻轻擡头,便见到自己的私处被他剥了出来,弄出极为羞人的模样。纵然黑兰拼尽了全力,也挡不住,只得用手蒙住双眼,任他施为。
温玄有一个习惯,和处子欢好时,喜欢舔弄她们的妙处,一者可以帮助处子缓解焦虑紧张的气氛,二者帮助她们出些春水,滋润蜜处,减弱开苞时的痛楚。
他握住黑兰的双膝,将它推得高高的,花蛤高高地显露了出来,他俯下头,微微一嗅,只觉浓香扑鼻。他伸出粗糙的舌头先抵在那花蒂处,缓缓揉动着。
“啊~,好麻啊,不要再弄了!好羞人啊!”黑兰娇声哼道。
温玄闻言,轻轻一笑,舌头向下,将那花蛤周围仔仔细细梳弄了一遍,只觉得处子的蜜处果然香浓无比,回味无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说来也奇怪,之前温玄也曾破过好几个处子的花苞,每到这时,必是春水横流,情动而不能止。可黑兰虽然情动无比,蜜处仍是没有动静,温玄稍有挫败之感。
岂不知,黑兰虽对温玄心生好感,却仍未到主动献身的地步,现下其又略有紧张,才导致她没有春水诞出。
温玄有些犹豫不定,现在若是上马破了她的花苞肯定会使她痛苦不已,给她将来的闺房生活留下巨大的阴影。可美色在前,他又岂能放弃呢?
他擡头与黑兰又亲吻了几下,在她耳边小声说几句。
黑兰放开双手,看着温玄小声羞道:“用些茶水可以吗?”
温玄摇了摇头,茶水太糙,起不了一丝作用。
“那要不你直接来吧,我不怕。”少女却是激起了几分勇气。
躲在帘后的黑曼罗起先还不知是怎幺回事,当听到二人说茶水便猜到七七八八,后听到黑兰说直接上时,却是心头一慌,怕女儿受罪,急忙把外裙一褪,穿着亵衣、小裤蹑着手脚走了出来。
温玄起先还不曾察觉到,等黑曼罗环住他的腰,他才反应过来。黑曼罗将他一起推到床上,乘势爬了上来,三人面面相觑,却是黑兰皮薄,受不住羞意,直接埋首于玉臂之下。
她娇声道:“娘,你怎幺出来了?”
黑曼罗看了温玄一眼,悠悠道:“罢了,今日为了女儿,就便宜你这小子了。”
温玄闻言,哪还不知是什幺意思,他一手环住黑曼罗,只觉其圆润娇软;另一只手抱住黑兰,觉其青春柔嫩,鲜甜可口。当下与黑曼罗吻在一起,黑曼罗起先还略有矜持,在他的口舌攻势下,渐渐沉迷其中,反过来将他抱住。虽然之前温玄对她颇有微词,但是现在却无比享受她的香舌,只觉得与黑兰相比更有风味。二人吻了好一会儿,方才松口,看着二人嘴间拉出的一条银丝,温玄又想再来一次,黑曼罗连忙躲开,将他推向黑兰,温玄顿知其意,吻上了黑兰。
就这样,温玄在二人间来回了好几次,同时品着母女二人的香液,好不热闹,渐渐将三人之间的隔阂气氛打破。
温玄松开黑曼路的红唇,笑着问道:“这一次,你有没有尝出什幺其它的味道?”
黑曼罗思索了一下,疑惑地摇了摇头。
温玄再也止不住大笑道:“方才我渡的是你女儿的口水给你!”
黑曼罗闻言,羞着举拳捶了他几下。
三人打闹了一会儿,温玄紧紧把黑曼罗紧紧抓住,坏笑道:“小爷我这次可不留手了,一定要把你的屁股给肏肿了。”
当下,一把将她的亵衣和内裤去除,这成熟少妇奶儿生的好生饱满,他一只手几乎握不住,那颗肉蔻更是熟的像颗果子一样,他扑上去狠狠将它含在口中,舌头狠狠抵上去,揉弄着。
“啊!轻点,你要把我的奶儿吸干吗?使这幺大的力气。”黑曼罗哼道。
温玄闻言,也不说话,一手抚住她的蜜处,食指更是在那花蛤里抽动了几下,只觉得春水四溅。
“这骚娘们好多水啊,待会儿借来用用!”温玄暗道。
他也不废话,手在肉杵上撸动了几下,黑曼罗擡头一看,眼前一亮,她也是贯识风月之人,见过不知多少男子的棒子,可却没有一根有这卖相,只见温玄的肉杵,白生生若玉杵一般,浑然一体,龟首突出,明明生得硕大,却没有给女子一种惧怕之感,只有想好生摸上一摸的冲动。
温玄仿照刚才的举动,握住黑曼罗的双膝,将其推到胸口上,底下花蛤大开,肉杵在蜜缝周围磨了一小会儿,将她磨得周身发痒。
“好心肝!别磨了,插进来吧!”
温玄见她挨不住了,腰背一用力,一根火热的肉棒直愣愣地插将进去。顿时觉得肉棒插入了一处温暖的春水帘洞中,一团软肉紧紧裹着龟首吮吸着。
“啊啊啊,额~,轻点儿!”黑曼罗这一年半载以来还没有与人交欢过,乃是久旷之身,却是一时受不住温玄的攻势。
“这娘们可真是难得的尤物啊!”温玄看着她的娇哼的面庞心道。
“娘,你怎幺了?”却是躺着的黑兰见母亲情形不对,连忙爬了起来,凑过头来问道。
还不待黑曼罗说话,温玄一把将她拉了过来,一口吻住,当下这母女二人被他吃得死死的。
温玄胯下肉杵肏着黑曼罗,面上吃着黑兰的小嘴,顿时觉得是人生一大幸事。这禁忌的极乐之欢犹如浪潮一般冲荡着他。
温玄胯下的肉杵越来越用力,一双小脚在温玄的眼前晃悠着。美妇人握住他的胳膊,想要擡起头来,温玄却是没有给她机会,俯下身躯,吻住她的小嘴,一条充满男子气息的舌头冲进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交织在一起。
温玄自幼生在这勾栏之地,耳读目染,对闺床之事颇有心得。与少女交欢时一般用九浅一深的法子,可要是对黑曼罗这样的熟美妇人那就只能是七浅一深甚至是六浅一深,不这般决然难使她春情大弄。
果然,随着温玄的加码,龟首在美穴中摩擦着,黑曼路觉得花心一痒,觉得有一股要尿尿的冲动,她挣扎着,擡起美丽的螓首,哼道:“女儿、快、快拿个杯子过来接着!”
黑兰不解其意,但还是赶紧下床,拿了一个茶杯过来。
温玄心知其意,他赶紧抱着黑曼罗翻了一个身,变成黑曼罗在上,他在下。
黑兰拿着杯子刚过来,就听到母亲一阵压抑的哼叫声,“啊啊啊啊,来了,快拿杯子接着!”
黑兰哪还不知道母亲的意思,赶紧将杯子放在母亲身下,不一会儿,一股春水自二人的交合处崩溃而出,彷如浓汤一般,大半浇了她一手。她哪见过这场面,脆生生放眼去看,只见杯中之物,呈乳白色,如肉汁一般粘稠。闻上去有一股馥郁的芳香。
肉棒还插在黑曼罗穴中的温玄也不好受,只觉得一股股滚烫的浓汁浇在他的龟首上,几乎要把他烫出精水来。他仰着头,略微咬着牙冠,一阵阵的感受着怀中妇人小穴的柔美。
过了一会儿,二人才从刚才的极乐之巅中回转过来。黑曼罗小手摸到身下,一把将那还在自己小穴中作怪的肉杵拔了出来,一股浆汁又淋淋沥沥而下。
“嗯~”黑曼罗哼了一声。她起身接过女儿手中的茶杯,转身将黑兰推到温玄的身上,无限风情地看了他一眼。其中意味,耐人寻味。
温玄翻过身来,抱住黑兰,吻住她的小嘴,将她的嫩舌吸了出来,好生盘剥了一般,陡然觉得有人握住了他的肉杵。他方才转过头来,便见黑曼罗绣口一张,便将他的肉棒深深含住,几入喉管之中,口中香舌来回舔弄,待她松开嘴时,温玄的肉棒之上汁水淋淋。
不待温玄松一口气,便见她一手剥开女儿的小穴,将那杯中汁水浇灌其上,顿时一片水光之色,她再握住温玄的肉杵,轻轻在周围研磨一会儿,复又将它插入女儿的嫩穴中,至此再无阻隔之感,一派通常,不一会儿,便见一股鲜血流出。
“啊,好疼啊,娘!我感觉下面要裂开了一样!”
“这妮子果然是个处子!”温玄暗道。
“不疼的!要疼就只疼一小会儿!待会就好了。”黑曼罗略显心疼的看了一眼女儿的小穴,取出一块手帕,轻轻地将处子血抹去。
方才三人前戏充足,温玄又怜惜她处子身新破,抽插时极为控制力道。不一会儿,黑兰就没怎幺再感到痛楚,一股飘飘然之感渐渐升起,仿佛自己身处云层中一般。
黑曼罗见女儿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嘱托,附身温玄的背上,一双小手握住女儿的小脚,轻轻掐了一下。
黑兰正受着温玄的冲刺,感觉一股股快感袭来,闭着眼睛细细感受着,突然感觉脚上被人掐了一下,略微吃力地擡起头来,从跳动的双乳间看见了母亲深深的目光。
“糟了,只顾着玩,忘了正事了!”她循着昨晚母亲的教导,运转内力,屏住呼吸。
温玄突然感觉腔内紧了不少,春水涤荡,龟首仿佛身处一团炙热的水中一般,他顿时泄意大涨!
黑曼罗见他眉头紧皱,却是一喜,“你小子把我们母女俩都吃了,也是时候该吐出点东西来了!”
她在温玄身后推得更是勤快了,一双大奶子在温玄的背上来回晃荡着,使得温玄更难挨了。
然而她望眼欲穿,温玄却稳如泰山,反而是之间黑兰受不住,泄了好几回,双眼紧闭,一派无力,任尔施为的模样。
“这小子是驴子?这幺蛮横!”黑曼罗心急如焚道。她再也忍不住,将温玄的肉棒拔了出来,一口含住,一双小手也在根部来回撸动,然而仍不见那棒子有半点动静!
就这样,黑曼罗一会儿拔出来含弄一会儿,一会儿再将其插入女儿的嫩穴中,耗费了一个时辰左右,才感觉温玄的肉杵有勃动的迹象。
黑曼罗将温玄的肉棒深深推进女儿的嫩穴中,顿时手中的肉棒一阵阵跳动着,她连忙将女儿摇醒,看了她一眼。
黑兰急忙运转内力,顿时一股彷如烈火般地气息直入自身。
温玄轻喝一声,顿时感觉全身的精气神仿佛被人抽掉了一般,浑身无力倒在一侧。
“好精纯的内力!”黑兰运化掉那股气息后,感觉内力增长不少,“若是能再得过两三次,我进阶四级修为便指日可待了!”她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