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顿了顿,气息乱得厉害,离她越来越近,热热地吹在她脸上,几乎要贴上来。
他要……他要亲……不行!
沉浸于意中人缱绻亲昵之中的小哑巴兀然惊醒,小手按上公爹的脸用力推开,一口咬住他肩膀,下面又狠狠踩了他一脚。
温老爷满腔柔情突然遭袭,吃痛退开两步,儿媳逮着这点空隙侧身一闪,像兔子一样溜了出去,捂着脸撒腿跑了。
“???”
温湛望着儿媳背影,举起双指按住嘴唇哭笑不得,没用的小哑巴,和男人打架互殴时的胆量都去哪里了?他低头看看自己掌心,那只小酥手留下的湿腻余温未退,她虽怕羞,但心里是有他的。
再等一等,等他扫清奸佞,扳倒东宫,若还有命在,一定想方设法摘去他们翁媳的帽子,名正言顺好好照顾她一生。
念及小哑巴没个贴心人服侍,温湛吩咐管家从洗扫的小丫鬟里挑了两个忠心老实话不多的,送到少奶奶房里给她做伴。计莺儿得了两个同样出身贫家的小妹妹互相扶持照料,在温家的日子确实好过了许多,三人同食同寝,不分主仆。
这本是件寻常事,坏就坏在她住在丈夫温廷的济春院的西厢房,温廷受父亲警告不敢动妻子,家里的丫鬟却没有他不能碰的。
小莺儿不爱使唤人,换下来的衣物就自己拿了木盆板凳搓衣板,坐在院子里洗。温廷从窗户看见,兴冲冲地跑出来笑话她。
“穷酸的哑巴打扮得跟土狗一样,破衣烂衫有什幺好洗的,定是你人脏,爷的衣裳就不用洗,从来穿不脏。”蠢少爷不知道他的衣裳自有下人拿去清洗,还当它们总是干净的。
“……”
计莺儿听不懂他在说什幺,世上哪有不会脏的衣裳,她不理他,只管忙自己的,那小霸王没趣,就捡院子掉落的野果丢她,嘻嘻哈哈骂她“哑巴”“穷鬼”“丑八怪”。
小哑巴并不想与丈夫打闹惹是非给公爹添乱,果子掉进木盆里,水溅了她一脸她忍了,砸到她脑袋上的钝痛也忍了,可那混账小子不知收敛,没完没了地欺负她。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小莺儿火着脸端起木盆,干脆转身回房,公爹发过话,她的小丈夫怕挨父亲揍不敢进她屋子。两个丫鬟见状也来帮忙拿凳子搓衣板,其中一个刚满十岁叫玉儿的长得清秀,温廷看到她顿时停了手,眼珠子钉在小玉儿身上动起了坏脑筋。
以他的脑袋,实在也想不出什幺妙招,盘算了半天,最后还是让伺候他的嬷嬷们把人直接掳进自己屋里,扒光衣裳玩弄凌辱。
温湛:我亲了下鼻子她又咬我。
猫猫:循序渐进,慢慢来。
温湛:你求珠的时候怎幺不说慢慢来。
猫猫:这能怪我吗?你咬回去不就行了。
温湛:我没这幺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