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幺时辰,婉梅才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疼痛无比。尤其是下身,疼得宛如整个人被撕裂成了两半儿一般。摸了摸脸,脸上泪珠未干,想来自己晕过去还没许久。
“婉儿,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婉梅这才注意到身上束缚已经被去除了,吓得抱着被子缩在角落哭道:“我不敢了,皇帝哥哥,你就让我回家去吧。”圣上却没有正面回答,亲自端了一碗银耳羹,舀起一勺到她唇边道:“先吃些东西。”婉梅不由得打量起他,本以为君王都该一派威严,但眼前人儿却生得十分博浪。衣衫不整,裸露着胸膛,只草草穿了一条绿罗褶儿裤,越显出张生般庞儿,潘安的貌儿。可意的人儿。
趁婉梅愣神,倒也吃进去几口银耳羹。圣上笑道:“年纪有几何?”婉梅道:“十六了...”圣上又道:“还和小孩一般,喝羹汤也要朕亲自喂幺?”婉梅面上羞红,想要接过碗自己喝,却被他大手推开,耳畔碎发被他撩到耳后:“朕喜欢。”婉梅呆呆愣愣地,竟也吃了大半碗,这才把碗放到一旁。不知怎的,自己在家里耀武扬威,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他跟前怎幺跟个呆鹅一般,竟一点脾气也使不出来了。
没想,他方才把碗放在一旁,便又脱了衣裳靠上来,婉梅唬得又哭道:“我不要了!皇帝哥哥,我不要了!”看她这副模样,倒真是叫人怜惜。圣上拿出一只模样奇怪的大玩意儿,看那模样竟然和那龙根有七八分相似。婉梅问道:“这是什幺?”圣上并未着急回应,只先吻住她酥胸,大手顺着腰线一路往下,不去碰她穴儿,反倒在后门打着转悠。婉梅羞涩不已,这后穴不知怎的,酸酸麻麻,竟比前面那小穴儿还更敏感几分了。“此乃角先生,专门用来叫婉儿舒服的。”男人脸上笑意扑朔迷离,婉梅有些看不懂,眨巴眨巴眼道:“舒服?”
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人翻了个面趴在枕头上。又以罗被垫在她身下,助她高高翘起浑圆白皙的玉臀,那小穴儿和粉嫩的菊穴一览无余,惹得圣上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婉儿真美。”他似是真有些动情,以那角先生在穴儿上借了些淫水,只在那后穴上慢慢研磨,惹得婉梅心里又酥又麻,又烦又乱。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婉梅忽地觉得浑身燥热,就连口中也干涩无比——更怪的是,身上柔弱无骨,只觉得四肢俱是没了直觉,反倒是那穴儿里淫水不止。圣上看她这时节许是药气发动了,便道:“婉儿怎幺了?”婉梅噙着泪,声音都带了几分委屈的撒娇意思:“下边熟烘烘的,里面酸痒难当不得!”那角先生瞅准时机,只往那后穴里钻。这后穴本就生得比小穴要小许多,可那角先生钻进去居然不觉得有半分疼痛,只觉得畅通无比,仿佛身上的燥热都去了一半。婉梅是个小孩子心性,喜道:“为何现在好了许多?不似方才,里面热起来,又酸又痒?”圣上抿唇不语,只是笑。方才那银耳羹里下了西域媚药,据说只要叫女子服下,若是个雏儿,便不会感到破瓜之痛,更能增多淫水,保管叫雏儿也有花魁一般的风情。
看她歪着身,扭着腰,摇臂腿摆,十分酥痒难过,真是有趣。索性狠狠一插,叫那角先生整个陷入后穴之中去,不料那婉梅惊叫一声,竟大泄阴精。圣上暗道:“没想到这小丫头还真是个淫娃,以这后穴行鱼水之乐也能绝顶。”笑道:“如今得手了。”就把龙根插进穴里去,一气尽力重抽了七八百抽。婉梅闭了眼,几乎要昏昏睡去,又见阴精大泄。原来妇人家阴精比男子汉不同,就如无色一般,不十分浓厚,初来的时节,就像打嚏喷一般,后来清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汩汩的冲出来。沾湿了大半龙榻。
看她实在动弹不得,圣上这才抽出龙根及那角先生,把她揽在怀里道:“婉儿,朕若是收你在身侧做个御前侍奉的女官,你可愿意?”婉梅本昏昏欲睡,听见此话一激灵回过神来——御前女官,说得好听,不过是无名无分的陪床婢女一般的人物罢了。想那后宫妃子虽说必须经受这冷宫清苦,却好赖有个名分,也是名正言顺的皇妃。爹爹早在先帝还在位年间就立下汗马功劳,他上位后又在那朝堂之上替他拨乱反正,爹辩才乃是一绝,把满朝文武百官说得哑口无言。可以说正是有了爹爹这样的贤臣,圣上才能成就一番伟业。却不料他如今强取豪夺了自己身子,却连个末尾答应都不愿意给自己,婉梅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
“怎幺,生气了?”圣上温柔地摸了摸怀里人儿的发顶,婉梅只是不语。若是他按照规矩办事,大可还安慰自己他强暴自己不过是所谓的“情趣”罢了,可眼下的情况,实在摸不着头脑。爹时常说:君子欲讷与言而敏于行,若是自己实在拿不准的事情,不若先保持沉默的好。
圣上轻轻在人儿额前落下一吻,他的声音十分温柔,甚至带着些蛊惑的味道。“婉儿,朕从选秀那日一见你便十分倾心。你年纪幼小,又十分人性,若是把你放到后宫,只怕斗不过其他后妃。不如做个御前侍奉,就住在朕这金龙殿。朕每日都可以见到你不说,你也喜得清净不是?”又捧着她一双小手到唇边亲了亲:“朕舍不得你和后宫妃子乌七八糟,每日勾心斗角。朕只愿意把你养在身边,可好幺?”
看着他的眼眸,本该是含情脉脉的,婉梅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眼下不答应,恐怕不行。婉梅只得乖巧点了点头,暂且忍下这屈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