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浮声音凄厉, 回荡在山涧温泉,有些刺耳。
无谶没有动容,那双眼睛染着一层极冰,凿不开,融不化,似乎生来就不懂儿女情长。
可他唤她颐染的时候那幺的痴情,痴情的令人悸动。
是了,她又不是颐染,她只是一个与颐染有几分相像的替身而已。
韩浮收起眼泪,任凭宋桓将她抱起。
她看着宋桓,隐过眼中仇恨,擡起手抱着他的脖子。
宋桓,也是她的仇人,寒国覆灭也有他的一份。
韩浮妩媚一笑,宋桓的魂被勾了去。
“有这等美人赠与为兄享用,兄不胜感激,如此,兄就无所顾忌了。”宋桓也要好好干个痛快,然后把她那美处捣出淫水,让她浪叫的更大声。
无谶看着宋桓的背影,身后的手一点点收紧,握成拳。
韩浮看着无谶,甜甜的一笑,无谶紧绷颧骨,脸色阴沉。
宋桓将韩浮抱走了,直接要出发回宋国,他对无谶还是有戒心的,担心在这里一时沉沦,遭无谶算计。
宋军一路护送,浩浩荡荡的离开擎国,马车内,宋桓欲狎弄韩浮,迫不及待。
“美人,让寡人好好疼你。”说时,撩袍,褪下亵裤,露着一根黝黑的大阴茎,他用手按着根部,在韩浮的眼前弹跳着:“无谶与寡人比如何?”
“自然是大王粗壮。”韩浮娇柔柔的道。
那声音甜腻腻的,还带着浪浪的尾音,宋桓听硬了,按住韩浮的头颅:“淫货,来尝尝寡人的味道。”
“大王只管躺下,让妾来侍候。”韩浮倒跪在他的脚下,埋在他两腿之间。
“嗯,你侍候寡人,侍候舒坦了,寡人封你做王后。”宋桓躺在软垫上,大开两腿,闭眼享受,那阴茎硬如铁似的,一柱擎天,还一动一动的,散发着动物交配的荤腥味。
韩浮从袖中拿出一根细细的银针,眼睛一狠。
嗖!
“啊!!”
一只利箭从外面穿过车窗,射中了宋桓的阴茎,阴茎顿时流血,焉了下去,宋桓捂着那里,睁眼,惨绝人寰的叫。
“大王遇刺,速速抓寻刺客!”
韩浮立即起身,将刺宋桓未遂的银针丢出去,假意关心的扶着宋桓。
顿时马车停止前行,宋国护卫和武官纷纷上前查看。
“外面有刺客,抓刺客……”宋桓面色苍白,血色全无,痛昏了过去。
韩浮在一旁掩面而泣:“大王,你不能弃妾而去,你说过,要封妾做王后!大王莫要食言!”
见她哭的伤心欲绝,泪湿沾巾,护卫和武官也都打消了怀疑,何况那根利箭是从外面穿射进来的,她一介柔弱女子,又被大王撕的衣不蔽体,怎会藏箭?
“侍医何在?快叫侍医!”
有武官冲着外面大喊。
“我可以治疗大王,擎宫的时疫就是我治好的。”韩浮道。
“快治!”
韩浮为宋桓把脉,眉头舒展:“大王无碍,就是受了皮肉之痛,需先止血。”
“若是别处还好,可正中大王龙根,如何了得?”武官一脸不信。
“各位大人不必忧心,我有一方可治愈。”韩浮很自信的开了药方,差人快马加鞭返回擎都抓药。
宋桓下体的血止住了,韩浮使用穴位针灸的手法为他减轻了痛苦,护卫和武官们也都松了一口气。
宋桓醒来看见韩浮在旁照顾他,立即抱住:“美人,寡人何时才能好?”
“服了药之后,一个时辰方可见效。”韩浮温柔的答。
宋桓捏了捏她的脸:“到那时,我要痛痛快快的弄你一回。”
韩浮羞怯一笑:“妾还是希望大王能养透身体。”
“只见你,寡人便无法自控,你这幺美,无谶定是舍不得,可为了算计寡人,也只有忍痛割爱了。”说完,宋桓冷哼一声。
韩浮自嘲一笑:“大王有所不知,女人在擎无谶眼中就是一个玩意儿,玩腻了就丢弃,妾还算走运,能有幸被大王看中,他便假意做个人情将妾赠与,如若不然,定是被拖去骊山修墓。”
宋桓皱眉,不信,捏着她的脖子:“暗箭伤人,伤的还是寡人龙根,若非无谶,还能有谁?”
“这便是那根刺伤大王的利箭,大王请看上面的刻字。”韩浮将那把箭奉上。
在一看,此箭有些眼熟,这是他率兵攻打寒都时,命人发射的骨矢,是由动物的肋骨打磨而成,射程远,命中率高。
宋桓大怒,停止行驶,途中开始审问随行的武将和贴身护卫。
护卫们和武将跪在那里,不卑不亢,自证清白。
宋桓当然不相信,将他们的兵器一一没收,查验。
很快便查收了一模一样的骨矢,近乎上万支。
“岂有此理,你们这帮居心叵测的奸臣,竟敢明目张胆刺杀寡人!”宋桓提着剑,站在马车上,指着一排的武将:“寡人要通通刺死你们!”
韩浮站着身后,乌眸掠过一丝冷意。
“臣冤枉!臣对大王竭智尽忠,绝无异心!”
异口同声。
“绝无异心?很好,寡人要你们也尝试胯下之痛,你们可愿意?”
众武将迟疑,一脸难为情,宋桓气急败坏,一剑刺死了离他最近的一位武官。
众臣大惊,为表忠心,开始挥刀自残,顿时一片痛苦之声。
宋桓很是得意,而那些没有自残的全部被认定是行刺者,继而赐死。
处置完毕,车马继续前行,于此同时,擎都抓药的护卫已快马加鞭而来,宋桓立即吩咐煎药,服用。
之后顿觉神清气爽,生龙活虎般,又因随行武官和护卫方才自残受伤,韩浮便特意多熬了药,分别匀给他们服用。
“美人果真医术了得,日后跟着寡人,寡人要加倍疼爱你。”宋桓开心至极,抱着韩浮,再次动手动脚起来,大掌覆在她饱满的乳儿上,捻着。
正要张嘴含住那粉嫩的乳蒂时,突然一阵剧痛从阴茎蔓延到全身,嘴角流血,瞳孔涣散。
韩浮躺在软垫上,冷冷看着他,早已经从他身上摸出兵符。
“宋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韩浮低笑,将他踹倒。
宋桓似乎还有意识,想要伸手抓住韩浮,韩浮及时闪身躲过,他顿时倒了下去,咽气。
那抓药护卫掀开车帘,正要一看究竟时,韩浮抽出宋桓身上的配剑,狠狠刺中那护卫,随即她提着剑,摇摇欲坠的走出马车,一身血色,迎风而立,她的脚下,尸横遍野,无一生还。
都死了,是被她开的药方毒死的。
马蹄阵阵,震耳欲聋,由古道前方那座山传来。
无谶一袭战袍,率军而来,远远的,他看见那天地之间,一抹妖娆的红色在凄艳飘摇。
他扬鞭驰骋,越来越近。
韩浮捏着兵符,摇摇欲坠立于马车上,和赶来的无谶对视,无谶纵身下马,走去,将她拽下,落入怀中。
韩浮搂着他的脖子,小鸟依人的埋在他的胸膛上,问:“大王将妾送人时,可有过半分不舍?”
无谶放缓脚步,垂眸凝视着她,缄默,深邃的眸没有任何波澜。
韩浮闭上眼睛,不在言语,由他抱着。
睁眼时,已经回到擎都,她躺在无谶的怀中,坐在暖和的马车内,正赶往大擎宫。
无谶握着她的手,用墨氅盖着她,低声问:“饿不饿?”